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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也不對了!
王夫人見楊夫人閉了嘴,心中冷笑不已,哼!真以為自己仗著德妃的勢就可以橫著走了不成!“怎麼還不去?”
楊倩聽了王夫人這句極有威嚴的話,臉色是紅了白,白了紅,倒極是好看了!
楊倩無奈,只得上前磕頭認錯。
眼見磕了兩個頭,還差一個了。那靜依卻道:“母親,這如何使得?您快別讓她磕了!若是傳了出去,只怕人家會說我們得理不饒人了。”
楊倩正要再磕下去的身形一頓,就這樣僵在了半截,是直起來也不是,磕下去,又有些不甘心。心裡怒罵道,蘇靜依你個賤人,若是真是為我說話,為何早不說晚不說,已經是磕了兩個了才說!
而顧氏卻道:“依依,你呀,就是心太善了。咱們都被人家欺負到頭頂上了,你還要為人家說話!不行,母親不依。”
楊倩聽了,麵皮發緊,待要繼續磕下去時,不想靜依又道:“母親,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就算了吧。”
說完,看了舅母劉氏一眼。
劉氏現在哪裡還不懂這靜依要幹嘛?心裡偷笑了一把道:“依依呀!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你心善是好事,可是也不能因此,就讓人家以為這是件小事,無需介懷!若是此人覺得惡小,而常為之。你的心善不成了助長了她人的做惡之心?”
靜依強忍了笑意,這個舅母還真是厲害,罵人都不帶髒話的!
果然看那楊夫人和楊倩的臉上是窘迫萬分,楊倩更是麵皮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了進去!
崔茜茜此時也是看了出來,這靜依就是要讓那楊倩丟臉了,不由得拿帕子掩了唇偷笑。
楊倩趕忙將最後一個頭磕了,迅速起身,站在了王夫人的身後。
靜依斜睨了她一眼,楊倩,剛才只不過是讓你多跪了一會兒,你以為此事就算是完了?
這時,幾個嬤嬤也將在花房內偷情的兩個人帶了上來。那男子,自是不必說,是王良無疑。而那女子竟是崔茜茜的三妹,崔茉莉!
崔茉莉已是重新換了一套衣衫,可仍是掩蓋不了她頸子上的紅痕,只見她拿著帕子,正嚶嚶地哭著。
白氏臉一冷,怒道:“別哭了!做下了如此傷風敗俗之事,還有何臉哭?”
那崔茉莉跪拜道:“母親,還請母親為女兒做主呀!女兒並不認得此人,並不知此事是如何發生的呀!”
那王良平日裡雖是聰明,可是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等事,而且滿屋子的貴夫人們,自己正想著該如何脫身,便聽那崔茉莉如此一說,不由得怒道:“你胡說!你如何會不知道。我一進去時,你就躺在床上了,身上已是不著寸縷了。”
那崔茉莉的臉一白,癱軟在地道:“你!你這惡痞!究竟是何人派你來汙了我的清白?你簡直是目無王法!”
那王良卻道:“你胡說!”
那白氏的手掌在桌子上狠狠一拍,怒道:“閉嘴!簡直是不知所謂!”
二人嚇得看了座上的白氏一眼,不敢再說話。
白氏冷聲道:“王良,我且問你。你是如何進了我定國公府的後花園?為何出現在那裡?”
王良聽此一問,嚇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是呀,自己該如何解釋呢?自己明明是在定國公府的書房裡等候定國公大人,如何會到了這花房呢?還,還與這位小姐有了露水情緣?
白氏見王良答不出,便又道:“來人哪,去前院兒問問,王良是何時來到府上的?又是何時進了後花園?進園子時,有無人相陪?”
“是。”兩名嬤嬤應了,便退了出去,直奔前院兒。
王夫人喝道:“你這孽子!平日裡都是怎麼教導你的?你父親寄厚望於你,而你好歹也是朝廷正六品的命官,如何就這般的不知檢點?你如何對得起你的父親?”
王良聞言,心思轉動,王夫人這話明著是在教訓自己,可是暗地裡卻是告訴他,自己是朝廷命官,父親又是吏部尚書,斷不會有性命之憂,思及此,感激地朝王夫人望了一眼。
那楊夫人道:“親家夫人也不必動怒。這女婿向來潔身自好,從未在一些不雅的場合出現過。想來這次,只怕是遭人算計了。”
靜依淡笑不語,這楊夫人只怕是不知道,這王良,是被自己的這個庶女和大皇子聯手算計的吧?也許,還得加上一個宋姨娘。思及此,靜依不動聲色地向那個宋姨娘所站的位置看了一眼。只見那宋姨娘面有焦慮,似是有些害怕了。
王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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