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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英才,一時間,國內大亂。
朝中人心惶亂,以為大難即臨,理所當然的,抗敵大元帥一職,也是在眾人推之不迭的情況下,被林肖南輕輕鬆鬆拿去。
太虛國有三大世家,皇家、林家,與陳家,太祖開國之時,林、陳兩家為其爭得天下,雖不得繼承皇位,但是尊榮世代罔替,在太虛國,屬於無人能撼的高門世閥。
當今太后楚韻如,也屬於林家旁系的親戚,而林肖南作為林家繼承人,他的走馬上任,也沒有人提出反對。
據說他登壇拜印之時,竟是不著甲不戴盔,只披著一襲青衫,抱上一具瑤琴,攜了幾冊書卷,就這樣瀟瀟灑灑登上壇去,唬得在場百官,個個面無人色,只道亡國之日已在眼前。
大軍方去,就有不少朝臣忙著收拾東西逃竄一空,也有那老奸巨滑的,先一步將投靠書信寄往敵國。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位素以詩文輕富貴的世子,竟真的只是輕撫瑤琴,閒翻詞章間調兵遣將,談笑中,強擄煙消雲散。
連番大勝後,他除了斬殺了敵國將領,對戰敗國又寬容相待,只收取適量金銀賠償,和一兩個割地城池,就不再加責難。
如此一來,旁國再無起舉國之民,死戰到底的決心。
林肖南在短短一個半月時間內,平定戰亂,回軍京師。
京中出逃官員來不及回來,而投降的官員又已快速出逃。
朝堂為之一空。
林肖南雷厲風行地提撥年青官員上來,翻手間,已將舉國朝政軍務,控制於自己掌中。
而後兩年間,整頓國務,安定人心。
京城百廢待興,林肖南又著手修祠堂,建宮殿,至於他的太師府,反而並不急著修建,卻將國庫大量金銀用在憮恤戰後軍士身上。
太后要撥內庫銀子為他修太師府,他以特例不可破,法令不可廢而力辭。
他依舊在他比民間富貴人家,還略顯簡陋的宅子裡,外理全國政務,飲食起居,簡單之極。
百官勸解均無效。
最後還是禮部侍郎直言相責,太師如此節儉,讓那些住華宅,著金玉的官員們,如何自處,於國反而有害。
林肖南這才撥了銀子,去修建太師府。
但修著修著,總因為銀兩不足而不得不停工,拖拖拉拉,竟修了足足兩年才修成,而且規模氣派,仍是一般得很,遠遠配不上,‘攝政王府’這四個字。
林肖南做為一朝太師,每年的俸銀和封地的收入足有幾十萬,怎麼可能修個王府,修得如此辛苦。
自然有人好奇追查一番,才發覺,朝堂初定,為安定天下民心,要免稅三年。修皇宮,連年征戰,戰後憮恤,國內大小七條長河的建堤防汛,還有即將舉行的婚帝大婚,處處都要銀子。
逼得林肖南不但把自己的所有積蓄全貼進去,甚至將自己過去二十多年來收集的古董名畫,珍寶玉石等稀世寶物全賣了去貼補。
本人在朝中,卻半個苦字也沒說,連他自己修府的錢,都是東拼西湊才弄到的。
這訊息傳出去,在朝中,文武百官,有大半滿面含愧,有小半低頭落淚。
在民間,湘河,蒼河,兩岸無數百姓為他立了長生位。
無數隨他征戰後領到不菲金銀的軍士遠望京師而哭。
甚至有軍役已滿回家的軍士,千里迢迢,跨長刀,負行囊,趕到太師府外,請求再入軍伍的。
林肖南這座並不華麗的王府門外,整日是車如流水馬如龍,有朝中高官,出入頻繁。有奇人異士,多來投靠,有熱血男兒,萬里覓明主,也有普通的民夫村婦,只不過為了仰慕感激,便在這府門之外,時時徘徊。
隔著重重大門,厚厚圍牆,想象這位文武全才,心懷百姓的攝政王,是何等風采。
太師府守衛們,也習慣大門前,無數人來來去去,熱鬧非凡,也見多了來歷不凡的大人物出出入入,不管訪客是什麼人,何等身份,他們也都絕不恃主凌人,只專心做好本份。
當快馬聲驚破清晨的寧靜,迅速在長街盡頭響起時,路上行人,已經紛紛往兩旁閃開。
一匹本來通體烏黑,但卻已滿身泥塵,變得灰不溜秋的駿馬,對著太師府的大門直衝而來,馬勢越來越快,很明顯馬上騎士,絕無下馬的意思。
這奔馬疾馳的勢頭,似有千鈞,但王府前的兩名侍衛竟是毫無懼色,連大幅度的動作都沒有,只是手已經悄悄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馬蹄聲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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