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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血肉橫飛的戰場,心中立馬便湧起了一陣的後怕,好在城府深,倒也不致於帶到臉上來。
“將那賊子押上來!”
這一見弘晴臉色雖略顯蒼白,可神情卻依舊從容淡定,李敏行心中自是欽佩不已,只是在這當口上,卻也不敢胡亂出言恭維,僅僅只是朝著弘晴躬身行了個禮,而後瀟灑地轉過了身去,一揮手,高聲斷喝了一嗓子。
“喳!”
李敏行這麼一下令,已將那名蒙面女刺客控制著的七名轎伕自是不敢怠慢了去,齊齊應了諾,自有兩人行上前去,毫不客氣地將那名刺客拖拽到了轎子前,一把扯下了其臉上的蒙巾,露出了張蒼白的俏臉,不是陸嫣然更是何人?
“又是你,嘿,好一個白蓮教,好一個聖女,竟敢再次謀刺本貝勒,好膽!”
藉助著朦朧之月光,弘晴只一眼就認出了陸嫣然,臉色頓時便難看了起來,惱火萬分地便罵了一嗓子。
“呸,小狗,要殺便殺,休要多言!”
陸嫣然上回落到弘晴的手中可是沒少吃苦頭,此番自忖更是絕無僥倖,不僅不求饒,反倒是起了速死之志,張口便罵了一句道。
“死?嘿,那也太便宜你了,曹燕山,將這賊婆子給本貝勒先押回分舵,好生看管著,莫要讓其再逃了去!”
弘晴可是恨透了陸嫣然這幫子白蓮教匪,不過麼,卻沒打算就此殺了此女,弘晴還指望著能從其口中掏出幕後之元兇,不為別的,只因弘晴壓根兒就不相信此番白蓮教的刺殺會是江湖尋仇那般簡單。
“喳!”
弘晴既已下了令,曹燕山自是不敢怠慢了去,緊趕著應了一聲,一揮手,領著那七名轎伕押解上陸嫣然,匆匆地便消逝在了夜幕之中。
“敏行,派個人去報官,讓車銘即刻來此見本貝勒!”
弘晴沒理會曹燕山等人的離去,咬著唇,從牙縫裡擠出了句陰森無比的話來。
“喳!”
李敏行恭謹地應了一聲,招手將一名侍衛叫到了近前,吩咐了一番,由其急趕去找車銘報案不提。
第272章 三爺的隱忍(一)
康熙四十四年五月二十一日,又到了月假之時,然則八爺卻還是一早就起了,梳洗了一番之後,又到後花園裡打了幾趟拳腳,舒散了下筋骨,剛想著去內院用些早膳,卻見鄭明睿從院門處急匆匆地趕了來,不由地便站住了腳,眉頭微微一皺,雖不曾開口,可詢問的目光卻已是掃了過去。
“八爺,揚州急信。”
這一見八爺的眼神掃將過來,鄭明睿自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忙不迭地搶到了近前,一躬身,順勢將手中拽著的一枚小銅管高舉過了頭頂,緊趕著出言稟報了一句道。
“哦?”
八爺這幾日的心神總是不定,等的便是揚州那頭的訊息,這一聽有急信,瞳孔不由地便是一縮,也沒甚言語,僅僅只是輕吭了一聲,手一抄,已是將小銅管取到了手中,熟稔地扭開其上的暗釦,從內裡倒出了卷寫滿了字的密信,只一看,臉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拽著紙條的手更是身不由己地微微打著顫。
“八爺,您這是……”
鄭明睿跟隨八爺已有多年了,還真未曾見到過一向從容的八爺有這等失態的時候,心不由地便是一抽,趕忙試探著問出了半截子的話來。
“揚州失手了。”
八爺搖了搖頭,簡單地回了一句道。
“啊,這……”
鄭明睿乃是八爺暗底勢力的統領,自是知曉揚州那頭的部署,這一聽八爺如此說法,心頓時猛然抽緊了一下,驚呼之聲便已是脫口而出了。
“去,請陸先生即刻到書房一敘。”
八爺並未再多解釋,只是揮了下手,不耐地吩咐了一句道。
“喳!”
儘管很想搞清楚揚州到底是如何失的手,可鄭明睿卻是不敢多問,忙不迭地應了一聲,匆匆便向外院趕了去……
“八爺。”
陸純彥一向習慣早起,聽得傳喚,自是到得很快,這一行進了書房,入眼便見八爺正有若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房中來回踱著步,一反往日裡常有的雍容與淡定,陸純彥的眉頭不由地便是一皺,可也沒多言,僅僅只是躬身行了個禮,輕輕地喚了一聲。
“先生來得正好,您先看看罷。”
聽得響動,八爺霍然立住了腳,抬起了頭來,見來的是陸純彥,眼神裡立馬閃過了一絲釋然之色,但並未直接解釋根由,而是將手中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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