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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了大半了,真到那時,四爺這個管部親王豈不得要被架空了去,自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遂了弘晴的意。
“四叔此言差矣,這般小兒輩如此翫忽職守,險些誤了軍國大事,便是砍了頭也是該當之事,而今只是免去掌印之職已算是輕的了,若是依著小侄往日的性子,早將這幫蠢貨拿下過了堂,又豈是一個免職能算了的。”
四爺想要糊塗賬糊塗了,可弘晴卻是不打算就這麼輕縱了去,一擺手,已是不甚客氣地拒絕了四爺的提議。
“賢侄這話太過武斷了些罷,就事態而論,諸掌印郎中雖有所疏失,卻並未造成太過之惡果,如此處置,實難服眾,為叔以為大有不妥。”
涉及到自身根基之際,四爺也不可能有太多的退讓,哪怕弘晴已有發飆之跡象,可四爺還是硬撐著堅持自己的意見。
“四叔何出此言?要甚惡果才算大的?嘿,這幫混賬東西鬧得四叔在朝議之際不得不為軍需一事動本,這已是虛言欺君之大不韙矣,何可謂惡果不大,小侄就不明白了,四叔如此死保是何用意?莫非這幫小兒瞞報一事四叔事先便知曉麼?”
四爺這麼一堅持,弘晴立馬變了臉,毫不客氣地便將一頂“虛言欺君”的大帽子揮舞了起來,擺明了就是要挾勢強逼四爺簽訂城下之盟。
“荒謬,本王豈是那等樣人,哼!此事與本王何干!”
這一見弘晴如此囂張,四爺也怒了,臉色一沉,聲線冷厲地便呵斥了一嗓子。
嘿,你個老小子,敢做不敢當,在爺面前玩甚假清高,狗日的貨色!
四爺這麼一強硬,弘晴的臉色當即也是一派的烏雲密佈,可到了底兒還是沒發飆,此無他,四爺固然是怕事情鬧大發了去,弘晴同樣也不希望如此,所謂的麻桿大浪兩頭害怕便是這麼個理兒,不過麼,弘晴自己不好說的話,讓趙申喬去說卻是無妨。
“二位王爺,下官有些不甚成熟的想頭,不知當講不當講?”
朝廷兩大巨頭在那兒硬碰硬地對抗不休,饒是趙申喬也算是堂堂朝廷大員了,可看在眼裡,卻是驚在心頭,本不想在此際出頭的,奈何弘晴已是給出了暗號,趙申喬自是不能坐視不理,也就只能是硬著頭皮地開了口。
“趙尚書有甚話只管直說無妨。”
趙申喬的出頭本就是弘晴暗示的結果,力挺上一把乃是題中應有之義,卻也無甚可稀罕之處。
“講!”
四爺早就知曉趙申喬與弘晴之間有所勾搭,自是清楚其之所言必然是站在弘晴一方,問題是四爺此際還真就需要有個人站出來打破僵局,以免真將事態鬧大了去,正因為此,哪怕對趙申喬極為的反感,卻也不能不給其一個開口言事的機會。
“謝二位王爺寬仁,下官以為五清吏司瞞報夏入一事雖是事實,可箇中緣由或許有所不同,倘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似有不妥處,當然了,若是都不作懲處,卻也難對朝廷有個交待,依下官看,浙江、廣東、湖北三清吏司在瞞報金額上佔比最大,若須得懲處,此三司自是首當其衝,至於福建、廣西二司略作處分即可,此下官之淺見耳,還請二位王爺明斷則個。”
既是四爺與弘晴都先後允了,趙申喬自也就沒再多客套,躬著身子,慢條斯理地給出了個折中方案。
“趙尚書所言乃中肯之理也,本王以為可行,四叔您看呢。”
要想一口氣將五個清吏司一併拿下顯然不太可能,這一點,弘晴心中有數得很,在其看來,能拿下三、兩個便是勝利,有鑑於此,他自是不會對趙申喬的提議有甚異議可言的,再說了,趙申喬所言本就出自他弘晴的授意,又豈有反對自個兒之理。
“不妥,湖北乃是糧倉重地,轉運西線之糧秣大多來自此處,常銘義(湖北清吏司掌印郎中)此人素來精幹,提調諸路糧道向來穩妥,若是驟然換了人,一旦有所閃失,恐有貽誤軍機之虞,此當別議。”
到了眼下這般田地,四爺自是知曉不給弘晴一點甜頭的話,事情怕是難了了去,可要他全盤接受弘晴開出來的條件麼,不說損失大小的問題,便是自個兒心裡這一關就過不去,怎麼著也得先撈回來一些,以避免一敗塗地之下場。
“四叔說的也頗有道理,既如此,常銘義便給個處分好了,至於睦榮與沈其昌二人麼,就免了其掌印郎中之職,另降兩級以為懲處,其餘諸涉案之司處諸般人等盡皆各記檔一次,趙尚書,爾對廣東、浙江兩清吏司掌印郎中可有合適人選否?”
弘晴也沒想著將四爺往死裡逼,能拿下廣東、浙江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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