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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扣著底牌未出,真若是發作了開去,卻又被弘晴當庭駁了回來,那面子裡子可就全都得丟個精光了去,只是眼下齊世武又在那兒喊冤不止,身為監國太子,胤礽又不能坐視不理,左右為難之下,一時間竟被憋得個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晴兒不可妄言若此,須知朝堂乃法度之地,若無證據,妄自以惡名加諸大臣,實為非法無禮,非我天家子弟所應為之事!”
正值太子焦躁無奈之際,卻見四爺昂然而出,滿臉正氣狀地朝著弘晴便是一通子呵斥。
嘿,這老貨果然跳出來了,討打!
對於四爺的強出頭,弘晴自是早就在預料之中,也知曉其之所以幫襯著太子,其實不過只是個姿態罷了,並非是真心實意地要跟太子聯手到底,說實在的,四爺此等舉動並不是做給太子看的,而是做給遠在江南的老爺子看的,為的不過是體現其孤臣之本色罷了,然則弘晴卻是斷然不能容忍其踩著自己的頭來表現自我,強硬反擊自也就是題中應有之義了的。
“四叔怎知小侄便無證據在手,臆斷如此,卻不知是何居心?”
四爺既是要強出頭,弘晴也就不打算給其留甚臉面,這便面色一肅,先是客氣地朝著四爺行了個晚輩之禮,而後慢條斯理地反問了一句道。
“嗡……”
弘晴禮數倒是周全,可說出來的話卻是誅心之言,若是四爺沒個正確的解答,面子裡子怕都得掉個精光,這明擺著便是撕破臉的對峙之局,故而,此語一出,滿殿朝臣們頓時便轟然了起來。
“晴兒此言差矣,有無證據並非爾說了能算的,縱使有,那也須得經審方知真偽,豈有未審之前便如此當眾侮辱朝堂大員者,此誠非君子所應為!”
四爺在站出來前便已對弘晴的反應有所預計,可也沒想到弘晴居然會如此不留情面,面色瞬間便是一白,心中的羞惱之意狂湧不已,但卻並未就此失態,而是神情肅然地指責道。
“笑話,算不算的,莫非須得四哥來定,您是太子還是皇上,嘿,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四爺的回答不能說完全沒佔理,可明擺著就是在避重就輕,弘晴倒是無所謂,只是淡然一笑,並未急著出言反駁,可站一旁的十爺卻是看不過眼了,冷笑了一聲,毫無顧忌地便譏諷了四爺一通。
“嘿,十弟這話說得好,太子殿下都沒發話呢,四哥就自個兒跳出來當惡人,真就馬不知臉長的。”
九爺對四爺同樣無半點的好感可言,自是不會放過這等羞辱四爺的大好機會,這不,十爺話音剛落,他已是有若唱雙簧般地緊跟了一句道。
“哼,為兄只是言事情皆須按規矩來辦,案子未曾再審,所謂的證據不過都是些未經證實之訊息罷了,何嘗能言為證據,此又有何錯?”
四爺城府雖深似海,可畢竟不是泥人,被九、十兩位爺如此這般地當眾羞辱,心中之火氣難免大盛,臉已是黑得有若鍋底一般,不過麼,到了底兒還是不曾當場發作出來,僅僅只是冷哼了一聲,強壓著火氣地辯解了一番。
“四叔說得好,未經審理之證據確不算回事兒,可若是審過之後,該當再無異議了罷?不知小侄可有理解錯四叔之原意?”
四爺的話明擺著就是在強詞奪理,九、十兩位爺自然是不認賬的,齊齊張口便要再行譏諷四爺一番,然則弘晴卻是不能坐視這等議事之格局演變成了一場爭吵的鬧劇,忙不迭地便從旁打岔了一句道。
“該當如是。”
四爺一向對弘晴頗有忌憚之心,這一聽其此問頗見蹊蹺,不由地便是一愣,猶豫了片刻之後,這才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不就對了,小侄在東陵時,還真就審過此案,若不是齊尚書強行中斷,硬要要回京再審,此案早已大白於天下,而今,齊尚書是糊塗官亂審糊塗案,弄出個可笑之案牘,實是滑天下之大稽,小侄身為前任查案欽差正使,自是負有釐清此案之重責,面對這等冤假錯案,又怎不能出言質疑的,還請四叔給小侄一個解釋?”
弘晴當初之所以會同意齊世武的荒謬提議,為的便是聯合八爺一方設套子扳倒太子,自是早就留了一手,交到刑部去的供詞雖真,可弘晴自己卻是留有案底,此際一聽四爺如此應答,弘晴當即便笑了,一伸手,從寬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疊供詞,拿在手中,一邊輕輕地搖了搖,一邊不依不饒地要四爺當庭認栽。
“太子哥哥,臣弟以為此案既是爭執不下,那便該交由聖裁,徒議無益,還請太子哥哥明斷。”
四爺本就不以辯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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