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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般地扣住了老十四的脈門,內力稍一吐,頓時便令老十四整條胳膊都麻木了去。
“哎呀!”
老十四隻覺得手腕一麻,整條胳膊都已是不聽使喚了的,痠麻難耐之下,忍不住便疼呼了起來,再要用力擺脫,卻見弘晴手腕又是一振,一道大力襲來,老十四魁梧的身子當即便被振得有若篩糠一般,渾身的力氣瞬間便沒了影蹤。
“弘晴,你這是在作甚?還不趕緊放開你十四叔!”
“不得無禮!”
“放肆,爾可還有尊卑上下之分麼,嗯?”
……
說時遲,那時快,雙方的交手變化了幾下,可其實不過只是一瞬間事而已,待得眾爺們反應過來之際,老十四已是有若病雞一般地落在了弘晴的掌握之中,四爺、八爺、九爺等人震驚之餘,也盡皆都急了,一個個不管不顧地便呵斥了起來。
“陛下駕到!”
任憑四爺等人吼得再響,弘晴也不為所動,漠然著臉,死扣住老十四的脈門不放,但凡老十四想用力之際,弘晴便即抖腕子加以鎮壓,可憐老十四雖也有一身的好武藝,偏偏脈門被扣,卻是半點都發揮不出來,一張俊臉已是生生被憋得個白裡透青,正自羞惱無已間,卻聽後殿處傳來了一聲喝道,旋即便見一聲素白的三爺已在李德全等人的簇擁下,緩步從後殿轉了出來。
“臣等叩見陛下!”
這一見誠德帝已到,一眾人等都不敢再鬧了,盡皆跪倒在了地上,而弘晴在跪倒之前,又是一用暗勁,強壓得老十四也站不住腳,愣是被整得軟趴在地,那等跪不似跪、趴不似趴的樣子,要說多狼狽便有多狼狽,偏偏氣息又被弘晴逼入其體內的內力震得大亂,便是想罵人也罵不出聲來。
“晴兒,你在作甚,還不趕緊放開你十四叔。”
弘晴的感覺是正確的,誠德帝其實早就到了,只是那會兒十四爺正鬧得兇,誠德帝愣是被唬得不敢露面,此際見弘晴將老十四治得死死地,心裡頭當即便滾過了一陣解氣的愜意,只不過並不曾帶到臉上來罷了,但見誠德帝環視了一下諸般人等,最終才將視線落在了弘晴與老十四的身上,眉頭一皺,假作不悅狀地便呵斥了一嗓子。
“是,兒臣遵旨。”
誠德帝既是放了話,弘晴自不敢不從,不過麼,也沒輕饒了老十四,在臨收手之前,又是一道內力強突入老十四的體內,震得其上氣接不的下氣,老半晌都穩不下來。
“十四弟,你可總算是回來了,朕期盼已久啊,皇阿瑪這麼一去,諸般朝務都壓在了朕一人的身上,可苦得朕日夜難眠,而今,有了十四弟歸來,朕也就可以松上口大氣了。”
誠德帝就是一個標準的機會主義者,儘管看不懂弘晴耍的是甚功夫,可卻看得出老十四這會兒上氣不接下氣,壓根兒就沒有還嘴鬧事之能力,當即便作出了副寬仁兄長的架勢,好生撫慰了老十四一把,話說得當真漂亮已極,聽得老十四雙眼直冒金星,偏偏氣息不穩之下,又無開口之能,也就只能是乾巴巴地任由誠德帝在那兒表演個夠了的。
“四弟,這是怎麼回事?十四弟遠征歸來,朕正要大用於其,究竟是何事惹得十四弟如此盛怒,還請給朕一個交代。”
誠德帝旁的本事不見得有多高,仗勢欺人的能耐卻是十足十的強,這一安撫完老十四,立馬便將炮口轉向了四爺,平板著臉,毫不客氣地便將四爺痛斥了一番,那等不分青紅皂白的架勢一出,當即便氣得四爺眼冒金星不已。
“陛下息怒,此乃十四弟因傷心過度所致,實非他人惹之。”
無端端被誠德帝如此訓斥,四爺心裡頭滿是怒火與不甘,奈何眼下君臣名分早定,四爺就算再惱火,也不敢公然跟誠德帝頂嘴,無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委婉地解說了一句道。
“哼,狡辯!十四弟一時傷心過度應是有的,可朕不在,爾便是長兄,為何不好生開解十四弟,以致鬧出這般笑話,將致我天家臉面於何地,嗯?”
誠德帝自然知曉四爺所言不假,不過麼,他卻是沒打算就這麼放了四爺一碼,這不,面色一沉,不由分說地便又給四爺扣上了頂大帽子,直氣得四爺渾身哆嗦得有若篩糠一般。
“陛下教訓得是,臣弟知錯了。”
明知道誠德帝這就是在借題發揮,拿他四爺作法來震懾諸位弟弟,問題是這會兒他四爺人在屋簷下,又怎容得其不低頭的,心中憤怒歸憤怒,卻也就只能是老老實實地低頭認了錯。
“聖人有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四弟既已知錯,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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