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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勒緊韁繩,不讓駿馬傷到碧凡。
他可真是長噓一口氣,索性這個莽撞的小姐身上沒有擦傷,不然他一想到自家小少爺那怒氣衝衝的臉,就渾身嚇得哆嗦。
浩宇騎在一匹黑色的駿馬之上,他回頭聽到了碰撞的聲音,一低頭才看清楚那跌下披頭散髮的人竟然是碧凡,他急急跳下馬跑到碧凡
身邊:“你這個醜女人;怎麼坐個馬車都不安穩。”他皺著眉,小小的臉上卻是一片凝重,帶著抱怨,更多的卻是一層關心。
這張精緻的面容倒是和薛成安的有些相似。
碧凡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焦急的拉著浩宇的袖子:“快、快點,那聲音是香寒的,快帶我進去,帶我進去救她。我求求你,求你快點帶我進去。”
碧凡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孃親去世,她傷心難過;被碧瑤冤枉與男子做了苟且之事,她心裡亦不著急;關進柴房遭到毒打,她也不痛苦,仍能夠
仔細思量想著逃跑的方法;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在她聽到那一聲痛徹心扉的叫喊聲的時候,前所未有的恐懼將她包圍,她的心就像是萬蟲噬咬,疼痛難忍,
香寒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的,都是因為她沒出息,只知道一味的隱忍,一味的等待機會,卻從來沒有主動出擊,去為自己尋求什麼。
造成現在局面的罪魁禍首都是自己,碧凡的眼淚順著臉上的泥土和血跡混合在一起,看起來異常的脆弱。
浩宇從懷裡掏出手帕給她擦乾臉上的汙泥,眉毛一挑:“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絕不食言。”
說罷他的手衝著碧凡的脖頸用力劈下,碧凡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浩宇,最後昏迷過去。
“劉珏,送碧凡小姐回府,剩下的人跟我去陳府要人。”浩宇咬著牙齒,眼睛盯著那不遠處陳府的大門,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渾身上下散發著要捕捉到獵物前的興奮和暴躁。
失去知覺的碧凡躺在馬車裡面,一個黑衣護衛換下了車伕駕著馬車揚長而去,前去的方向自然是平親王府的所在之處。
黑衣護衛抽打著韁繩,讓馬車平穩而又快速的飛馳,他陰沉著臉,手上的韁繩不自覺的攥得更緊,眉宇間的英氣也是盡數散發,叫人不敢直視。
“世子,還是我來吧,你身上的傷。”車伕坐在邊緣上,對著駕車的黑義護衛謹慎小心的說道。
“無妨。”
車伕只得縮了縮腦袋,在一旁大氣不敢出,臨出門的時候他看到世子和護衛劉珏互換了衣裳,隨後悄悄尾隨在浩宇少爺的身後,自打那時他的
心裡就開始不安。終於鼓足勇氣問了世子,世子也只是拍拍他得肩膀,隨口說道:“看看這個小子有沒有長進。”
車伕還以為世子是不放心浩宇少爺,京城的治安最近不是很好,所以世子這樣說,他也就這樣相信了。
只是現在看到世子這個凝重的表情,當下閉嘴,不在言語。
真不知道世子和小少爺怎麼都這麼在意這個陳府的三小姐。
馬車疾馳而去,浩宇收回目光,帶著眾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陳府的正門。
深夜造訪本是不多見,在加上還是平親王王府的小少爺,陳府看門的家丁自然不敢怠慢,他慌慌張張的開了門,另一個家丁則是腳下生風去找陳老爺。
現在陳府柴房那邊是一片混亂,大姨娘摸著肚子站在不遠處看向柴房的方向:“怎地這麼亂?”她輕輕皺眉,不滿的情緒一覽無遺,沒有一點的隱藏。
身邊的良緣眼底帶著恨意走到她身邊說道:“好像是三小姐跑了,剛才太太讓李媽媽去看看三小姐,結果周執事家的開啟門發現柴房裡面關的是香寒,後來老爺動怒,氣急說要將香寒執行家法,香寒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就一頭磕在那柴禾堆裡面,現在人已經沒了。”
大姨娘反覆琢磨著良緣的話,半晌才緩緩說道:“金玉也是香寒給救上來的,你也不要太過怨恨,她雖然是你的姐姐,可是她不應該在這麼多人面前
指正三小姐,我也無能力。”說著還有些嘆息。
良緣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姨娘,金玉姐姐都是被三小姐害死的,良緣這輩子在大姨娘身邊做牛做馬都只求您能幫幫我,幫我為姐姐報仇。”
大姨娘冷著臉看著良緣:“瞎說什麼,以後再說這些話,就將你一併賣了出去,記住沒?”
良緣聽到大姨娘的話語裡面並沒有拒絕自己,喜不自勝,因為大姨娘懷有身孕,老爺對她也是青睞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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