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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瑤還是瞪著雙眼，只是最後還是乖乖的退到大太太身後，對於大姐她仍然心有慼慼。

“大姐，你說碧凡該如何是好？王府是斷然不會收留來路不明的人，況且。。。”她頓了頓，面上寫滿了不滿和不耐。

碧青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可是關於落夕，清楚這些事情的只能是大姨娘和碧落，依照大姨娘的性子，定然不會這麼周到的思考。或許知道內情的就只剩下那個碧落了。

“碧落，落夕從前是大姨娘身邊的，我想最有發言權的應該是你吧？”碧青將皮球軟綿綿的踢給碧落。

碧落像是沒事人一樣，笑著說道：“落夕這丫頭三歲起就被賣來王府，那時候就生的標誌粉嫩不說，現在越發是美麗動人了，就和那西家之子一樣，增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

碧落這是間接的承認了她知道落夕真是容顏的事情，落夕不禁感激的看了一眼碧落。

碧凡看的真切，果然又是和這個碧落有關。

“落夕，碧凡縣主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快告訴她你是怎麼打算的，又是怎麼偶然得到這個藥的，你只要實話實說，碧凡縣主一定會原諒你的。”碧落左手搭在落夕的肩膀上，落夕又是一個嘴角抽動，流年不利，誰都碰到這個部位。

當然她的這個微小動作，碧落是沒有放在心上，她此刻一門心思都在怎麼幫助落夕從碧凡手裡面能夠順利的抹掉嫌疑，並且不會被趕出王府。

“怎麼？你也跟了碧凡縣主這些天，難道她的為人你還不清楚麼？不是說山上有個道姑曾經說紅顏禍水，你這容顏總會給你帶來災禍，你再三懇求之下，她不是才肯出手幫了你麼？”碧落又加重了口氣，特意在為人二字上面停頓了一下。

也不知道落夕懂沒有懂她的話外之音。

果然落夕終究是聰明的，當下已經跪在碧凡腳邊：“縣主，奴婢知錯，奴婢這臉上是因為有一次陳老爺讓我和金玉去送些東西給四小姐，那道姑見了奴婢就說奴婢命不好，並且生了容易遭來橫禍的臉龐，奴婢懇求那道姑，最後道姑給了奴婢一種粉末，說是可以遮掩容顏，並且不會被發現。”

不知道這一番話能有幾人相信，可是這話已經在暗地中將矛頭指向了四小姐也就是現在的太子妃陳碧馨，更何況，落夕這一張口就是挑了一個死無對證的人，金玉早就在三年前投湖而亡。

至於是不是投湖而亡還有待商酌，不過碧落的話卻是不得不讓人相信，除非是為了保命，誰會這樣遮遮掩掩的將自己大把的青春年華給遮蓋在那厚厚的粉塵之下。

嚴嬤嬤看看碧凡，知道今天這個落夕算是不能還回來了，剩下的還要看少夫人自己怎麼處理。

“原來這避禍就是將自己原本遭受的轉移給他人。”碧凡的聲音冷冷的不帶有一絲的感情，她心裡對這個落夕有些失望，她明明覺得落夕應該察覺到是有人在利用她，碧凡給了她機會，讓她自己選擇，這一刻她還是選擇了站在那個人身後。

碧凡儘管估計的沒錯，可是她依舊算錯了一樣，那就是女人的心，女人的痴，痴到拿自己的性命去做賭注也心甘情願，誰讓薛成安那麼優秀，並且只對碧凡難得的溫柔被落夕看到了，自此落夕的心裡便中下了那如同罌粟一般的妖嬈的花朵。

飲鴆止渴，無疑是自尋死路。

落夕大驚，蒼白的臉上不明所以的望著碧凡。

“是金玉和你一起去的？”碧凡繼續問道。

落夕點點頭，心中不安，她從來沒有見過三小姐這副摸樣，她的表情冰冷，甚至連空氣中那份因為炭火考熱的空氣，都連同著被降了溫。

“金玉死了。”碧凡說話的時候卻是抬頭看了一眼正拉著大太太一角在那一個勁的死噌的碧瑤。

眼含深意，只是碧瑤沒有注意到。

金玉死了的事情，陳府眾人都知道，當然那件事情已經成了一個禁忌，因為在三小姐成親當天那床單上深深的落紅，重重的痛擊了陳府的每一個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慢慢來

尤其是陳老爺，因為一個丫鬟的面片之詞，將自己的女兒關進柴房，被牙婆子一頓毒打不說，並且還將她身邊的丫鬟也是打的遍體鱗傷，若不是平親王府的小少爺出面，恐怕當晚香寒也會和金玉一樣的下場。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陳老爺那幾日可是當真坐不住，可那外面說的更難聽還多得是，他憋屈了幾天，太子妃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動了太子，太子設宴請了朝中大臣，不經意的對這個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