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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都城。
武王時期,秦國攻佔韓國重鎮宜陽。秦武王大喜,引任鄙、孟賁一班勇士到宜陽巡視,然後直入洛陽,以窺周室。秦武王指雍字一鼎嘆道:“此雍州之鼎,乃秦鼎也,寡人當攜歸咸陽。”然後力拔舉鼎,終力竭身死,如今在秦王宮內看到“雍”鼎,如何不讓張祿激動?
秦王看到張祿如此,倒也在秦王意料之內,許久之後才想到這是在宮廷,失禮道:“下人拙見,得見聖物,無以加復。”
秦王看著“雍”鼎說道:“當年王兄舉鼎而亡,秦國勢大,得以暗地奪回“雍”鼎以告兄長在天之慰。”
張祿一邊聽著秦王的說辭,一邊在想秦王要說些什麼?果不其然,秦王仰天大嘯說道:“如今秦國“四貴”橫行,如此下去老秦國將向何去?望先生救我!”
張祿看著秦王作勢要跪下,忙扶著秦王,欲掃視大殿四周,以防隔牆之耳,秦王看出張祿的顧忌道:“太后今日哀思先王,周圍我早就讓人退下。”
聽到秦王如此說道,張祿看著秦王道:“我住在山東時,只聽說齊國有田文,從沒聽說齊國有齊王;只聽說秦國有太后、穰侯、華陽君以及高陵君、涇陽君,從沒聽說秦國有秦王。如今聽到秦王如此說道,那何嘗不知天下知道秦王啊!”
秦王聽到張祿如此說道,就知道此人一定有計可以救自己,洗耳恭聽的看著張祿,張祿直言不諱道:“他們四人皆是太后的親信,我有三策可助秦王!”
秦王一聽,頓時喜形於色,自己在這裡焦頭爛額,人家可是有三條計謀相待,就脫口問道:“那三策?”
張祿道:“上策是:秦王奪得太后守城虎符,親率親近之士拿下“四貴”,廢除太后,此計風險較大;中策是:大王在得不到太后虎符的情況下,由攻打邢丘之兵為勤王之兵,攻打咸陽城衛,此計道是平和,就是造成母子不和,容被天下議論;下策是:我在來宮途中聽聞太后最近身體不適,常人說道:葉落歸根,人老思親,王上不妨在等她一段時間,此計時間長短,倒是有未可知,但就前兩策而言,確實最平和無虞的……”
第三十五章 不費功夫
張祿如此一說,秦王還倒是問上了:“這下策當真可行?”張祿內心龐然道:“王上,臣在鄉下曾聽醫生說道:重病需用猛藥,如今的秦國就如同一個病人,魏冉等人操持著大王的重權,對諸侯國發號施令,他又向天下遍派持符使臣訂盟立約,征討敵方,攻伐別國,沒有誰不敢聽命。如果打了勝仗,奪取了城地就把好處歸入陶邑,國家一旦遭到困厄他便可在諸侯國中用事;如果打了敗仗就會讓百姓怨恨國君,而把禍患推給國家。”
秦王聽著張祿的話陷入沉思,張祿繼續勸道:
木實繁者披其枝,披其枝者傷其心;大其都者危其國,尊其臣者卑其主!
說道此時,秦王雙手緊握,手中青筋盡顯。秦王被張祿的話逐步激怒,張祿看到秦王臉色,繼續道:
“從前崔杼、淖齒在齊國專權,崔杼射中齊莊公的大腿並殺死了他,淖齒抽了齊王的筋又把他懸吊在廟樑上,一夜就吊死了。李兌在趙國專權,把趙武靈王囚禁在沙丘的宮裡,一百天被困餓而死。如今天下盡知魏冉而不知秦王,盡知秦國有太后卻不知有秦王,難道秦王還不足以下決心嗎?”
張祿這話說到此,秦王深呼一口氣道:“張卿說的極是!但這太后的守城虎符,一般就是他們四人互換相拿,奪取極為不易。”
張祿聽到秦王回答,想了一下細聲對秦王道,秦王聽到不住的點頭,哈哈笑道:“如此依先生之計,寡人無憂也。”
張瀟回到太子宮內時,夜色已經悄然降臨,回來還未進門,女官就忙哭啼啼的過來道:“太子殿下,王上幾次差人過來尋你了,你要再不回來,女婢們就不知該如何回話了。”
張瀟聽到女官的話,慌忙對著衛賈道:“你去牽匹馬去,我現在就去王宮!”
衛賈一溜煙的跑去馬棚去牽馬,張瀟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官道:“跪在這裡愣著幹什麼,把本太子的宮服拿來啊,父王看我這身他還不廢了我啊!”
女官們聽到太子如此說道,強忍著笑意就到寢宮找到太子宮服,忙給張瀟換上:頭戴趙武靈王時期所流行的“巧士冠”,身著“絝褶”,腰間具帶,上有“黃金獅比”,外罩“貂服”,飄曳著“曼胡之纓”。
張瀟看了下銅鏡,唇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對這身著重他非常滿意。不羈的雙眸蘊著無窮的吸引力,挺拔的鼻樑,星劍的眉。呵,活脫脫的飄然公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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