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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聽到白的聲音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對著在旁邊候著路西法,盯著他皺起了眉頭。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慢慢的走下了樓。
‘小姐!’路西法在重新進房間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個布偶娃娃。
‘解開你打的結。’白覺得自己的腰要斷了,滿頭冷汗的對著進來的路西法進行眼神攻擊。奈何,被盯的人,不痛不癢的接住自己丟過去的娃娃。把娃娃拍了拍,重新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不行哦!小姐。’路西法對娃娃的位置又調了調,滿意後回頭對著白扯了一下嘴角。
‘為什麼。’白覺得自己都快缺氧了,她是有知道,在貴族裡有要束腰,束胸什麼的。但是她沒想到那麼痛。至於束胸,她覺得那個分量,在怎麼也弄不起來。路西法這傢伙打的什麼結,她本來就不好解,還打那麼複雜的結。
‘這是禮儀,你想讓在舞會上的人,看到你那水桶腰。’路西法看著白痛苦的樣子,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託著下巴看著白,冷汗直流的樣子,還悠閒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水桶腰!’白覺得對路西法說話都是浪費她的力氣,而且她被氣的連胸口都氣的更加痛了。說一個黃毛丫頭水桶腰,她是有多胖。難道說一個女生胖就禮貌了。自己開始找比較鋒利的東西,想把束腰的繩子割斷。
‘no。no,no。’在白已經找一把剪刀的時候,路西法迅速的在白之前,搶走了剪刀。還把剪刀在手指上轉了幾圈。讓白更加的氣氛了。
‘咻!嘭!’隨著繩子斷掉的聲音,白也因為忽然的放鬆,無力的攤倒在了地毯上。
‘謝謝!’白看著在桌子上舔著爪子的夜,點了點頭。把身上因為剛剛不小心就被路西法穿上的束身衣脫下,扔在了一邊。
‘夜!算了,反正也不會有舞會。’路西法看著已經舔完爪子的夜,已經恢復到蹲在桌子上。聳了聳肩,拿起一件禮服蓋在白的頭上。
‘什麼。’白還沒聽完路西法的話,就被迎面而來的禮服蓋的嚴實。什麼不會有什麼。
‘對了,小姐。別忘了還有夏爾少爺的禮物。’看著白被自己弄得很是狼狽,很是滿意的轉身向門口走去,再到門口後又向想到什麼似的對白囑咐了一句,開啟門走了出去。
‘禮物!’白在禮服中終於掙扎了出來,聽到路西法說的,又頭痛了,搞什麼,還有禮物,現在她去哪找禮物去。夏爾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喵~’在白還在煩惱的時候,夜的聲音讓她回過的神,就看到夜嘴裡不知道叼了一個什麼東西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娃娃。
‘這個是禮物!夏爾~’白走到夜面前,接過了夜嘴裡的東西,拿過來一看才發現是一個夏爾樣式的布偶,雖然做的有些粗糙,大概看的出事夏爾的外形。也看的出做布偶的主人,很用心在做。
第六章
‘夏爾!’終於穿好禮服的白,再不知道路上多少次的踩住裙角後,提著繁瑣的裙襬,終於上到了馬車。
‘莉茲,今天很漂亮。’夏爾在馬車上等了很久後,終於看到白上了馬車,馬上站起了身,對著白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並稱讚了白今天的裝束。雖然禮服有些繁瑣和華麗,但是和白很相配。
‘謝謝!’才剛剛上馬車的白,對夏爾的稱讚,也露出了笑容,拉起裙襬做了一個回禮。就往和夏爾另一邊的位置上上走去,但是走的過程卻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小心。’夏爾才剛想回到座位上,就發現白以摔倒的姿勢向旁邊的座位上傾倒,反應性的手拉住了白往自己這邊,因為要緩衝白摔倒的衝力,就拉著白的手,扶住白的腰再原地轉了幾個圈。
‘夏爾~’白再覺得自己又踩到裙襬的時候就已經面臨和地板接觸的命運了,不過心裡還是希望路西法那傢伙能看在自己是她主子的份上,不要讓她摔死在馬車上。然後就聽到了夏爾的聲音,自己沒迎來冰冷的地板,而是撞上了一堵肉牆。
‘啊欠!莉茲,你怎麼沒有把頭髮綁起來。’夏爾半抱著白,對著自己鼻子旁白的頭髮,打了一個啊欠。
‘我想試一下不綁的樣子。’白被夏爾摟著腰,看著眼前幽藍的顏色,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了。但歲夏爾問的問題,她又不能說她忘記了還要綁頭髮這回事,所以對剛剛甩到夏爾臉上的頭髮,只能大致的抓了抓,用手指理好。
‘看習慣莉茲綁頭髮的樣子,現在沒綁了,到覺得莉茲變成了另一個人。’夏爾在白理頭髮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抱著白,紅著臉的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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