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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我伸出雙手,卻什麼也沒抓住。
十一月末,我想要早點睡去,可還是呆坐在電腦旁邊等時間跳為四個零,然後對瘋子說晚安。
十一月末,我看到了她發過來的信,一個月的時間,我所等到的,只是這些而已。她變了,知道該怎麼面對了,她說不管怎樣,她都會站在原點等我。可是,我想說,我已經回不到原點了。
十一月末,我看了《夢》,沒哭,因為是電視劇,覺得很無聊。
十一月末,他沒有把書還給我,我們的故事是不是還要繼續下去?
十一月末,我對媽媽說,我想回家,可是媽媽沒說話,因為她不在我的身邊。
十一月末,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麼,能做些什麼,只能看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十一月末,她線上,可是我沒有說一句話,我們都累了。
十一月末,我終究還是哭了,我把音響開到最大聲,不讓別人聽見。
十一月末,我把自己埋在他的文字裡,不肯露出一點痕跡在外面。
十一月末,原本已經十一月末了……
告訴我,這個冬天有沒有人給你取暖
《赤道與北極》,不停的聽著。改了那麼久,曾經在我寂寞時陪伴了我那麼久的聽歌習慣還是回來了,這次我縱容它,不去強求著去扭曲或強求什麼了。如果你們誰要離開,我會鬆開手讓你們走的,你們誰要的,儘管告訴我,我不為難,我不挽留你們,我會側過身子讓你們路過我的一片荒蕪的世界。
有人問,為什麼你那麼喜歡這首歌?
我說,不知道。
而且就算我告訴你了,你又會懂嗎?所以又何必呢?有那麼多的人都在跟我說,你那麼讓人心疼,你是那麼需要疼愛的孩子。嗯,其實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可是你們究竟懂得了多少?我的那些疼痛你們究竟懂得了多少?我跟你們說了那麼多傷痛,卻只是我世界裡的幾分之幾,甚至是幾千幾萬分之一而已,還有那麼多,我沒說,說了也不過是讓你們也跟著心疼罷了。而我的那些傷卻還是沒有絲毫的減退,那麼有何必讓你們跟著我痛呢?如果說了那麼也還是沒人會懂,那麼還有沒有要說的必要?
於是我就選擇了沉默,選擇了對你們沉默。我開始不再言語我那些在所有人看來是我在瘋言瘋語的疼痛了,我開始又進入我編制的城堡偷偷地躲在角落裡靜靜的撫慰那些傷痕,我又開始對所有人微笑,開始對所有關心我的那些說著愛我的人說,我狠好,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斷的對自己進行催眠著說,我狠好,我已經不痛了,我是堅強的,我是堅不可摧的,我是幸福的孩子。
孩子,一說起這個詞語我又想起自己現在終於稱自己孩子而不是女子,有很多時候都會認為,那些能稱自己和能被人稱為孩子的孩時時代已逝去了,我已經不是那個可以大聲哭大聲笑,可以放肆得說著不怕天不畏懼地,可以四處霸道四處流蕩街道,可以在大冬天裡左手一個KFC的甜筒,右手一瓶統一巧克力奶茶,可以在夏天裡在大街上與成三四群朋友嘻嘻哈哈哈討論著某某人小氣,說著某人如何讓人厭惡……那些時光已經離我遠去,我已經無法再像個任性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亂髮脾氣了,我開始稱那些比我大或與我同齡的年輕人為孩子,稱自己為女子。
孩子,有人告訴我,我們都只是孩子。有人告訴我,其實我們都只是孩子而已。有人跟我說我們都還只是孩子。嗯,我知道了。我終於可以叫自己孩子而不是女子了,我開始對我對他們說,其實我們都只是孩子,其實我們都只是需要疼愛的還而已,孩子,是不屬於悲傷的,孩子是不該有那麼多疼痛的,我們只是孩子,不要讓自己那麼痛。我在不斷的對他們說著,而我卻還是在這裡對著不懂冷暖的電腦螢幕喃喃自語。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該如何回答你們所提問的,你過的好嗎?於是,我在沉默了或愣了幾秒後恢復平靜地說,呵呵,我狠好。我不知道,我說了我不好,你們又能可以怎麼幫我或安慰我讓我不那麼痛。我不知道,而你們也更無法做到的,這我是知道的,所以我還是選擇了對你們閉口不提有關我那一片荒蕪的世界。
我是快樂的孩子,這是看了我的人都會這樣認為的,我總是不停的在笑,沒完沒了的,難過也好,疼痛也好,寂寞也好,生氣也好,開心也好,我都是掛著笑容的。所以在他們看了我寫的文後都不相信是出自我手裡的,某人曾問過我的,她說,我到底有多少個面具?在網上的是真實的我?還是現在面前的我是真的?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