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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雬見麥軻答應了自己,從今以後就可以叫他師傅了,像孩子一樣一蹦多高,好像那些複雜難學的槍法都不在話下了。
趙雬把他的難題又說了一遍。麥軻剛才看到他使出的槍法已經有了三探,就問他已經練了多長時間。知道他從昨天和麥軻分別以後,連覺也沒睡,就一直練到現在,也不禁為他的嗜武如命所震動。
其實,這麼快就能夠三探,除了趙雬的武功根基和刻苦以外,他的習武天分也是不錯的,至少在中人以上。加上如此熱愛和刻苦,槍法大成指日可待。
麥軻也沒有多話,從趙雬手中取過長槍,大喝一聲:“看仔細了!”
飛身一躍,拔地而起,直插雲天。到了一丈五尺高處,銀槍一抖,磨盤大的槍花漫灑而出,整整圍了他周身一圈,仔細一數,不止七個,竟然有九個!
第76章 昌輝受命勸父
祖傳的趙家槍法蛇盤七探,竟然被麥軻舞出了九朵槍花,不但把趙雬看呆了,麥軻也覺得不可思議。
以前自己的最高水平也就是達到這款槍法的極致,實打實地實現七探,難道穿越以後武功也水漲船高了?
趙雬就更被震撼的無以復加了。他對祖宗的崇拜導致他認為七探就是極致,只有老祖宗趙雲能夠做到。麥軻雖然把這套槍法傳給他,也在昨天演示了無敵九式,比原來的槍法更強大,但是他不認為麥軻在這套槍法上,能超過先祖趙雲的水平。
剛才超越就活生生地發生在他面前。作為武功高手,他自然知道,看似只多了兩朵槍花,在一槍的基礎不變的前提下,每多一朵槍花,功力就要提高一倍不止。
想想自己,從三朵槍花提到四朵,都艱難萬分,七探頂峰以後的雙倍超越該有多難?
想到此處,他不禁生出望塵莫及的感嘆。與此同時,又為自己找到這樣一位師傅而慶幸。他相信自己是祖宗保佑,才讓自己遇到麥軻。
麥軻見趙雬過了好長時間還在那裡發愣,就招呼他說,“嗨,別愣著了,你不是問我怎麼提高嗎?你照我的那個身法練下去就行了。不要企圖一口吃個胖子,也不要想三兩天就達到我剛才的那個水平。我自己也是第一次做出蛇盤九探。”
趙雬回過神來,正好聽到麥軻那裡輕描淡寫地勸他彆著急達到他的水平,心裡一陣苦笑,還你的水平呢,到先祖子龍公的七探我就心滿意足了。
麥軻給趙雬說了幾條要領,就要他按照要領,回憶剛才自己的示範,照貓畫虎地就地練習。他負責在旁邊挑毛病。
他這挑毛病的方法也與眾不同。他既不是碎嘴老太太一個勁地磨叨,也不似嚴苛的老師看動作不對上去就責打。
他只是老遠站著,看到趙雬動作出現誤差或者走形,隨手就是一枚暗器打上去。反正這是一塊平地,打出去的暗器很容易就被回收,重新入囊。
別說,這種獨出心裁的教授方法效率還蠻高的。時間不長,趙雬就能打出蛇盤四探了。把個趙雬樂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因此,趙雬練得更起勁了。過了一會,覺得奇怪,怎麼有段時間身上沒挨暗器打了?
住手一看,麥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人了。趙雬這一停下,頓時覺得渾身都疼,剛才練得太投入,竟然一點沒有感覺到。
麥軻正在回到自己的馬車,老遠就看到戒菸所長傅老先生在馬車旁邊步行。這老伯可真是精力充沛。麥軻暗贊。
到了馬車旁邊,麥軻和他到招呼以後,就問他怎麼沒坐車休息,睡上一覺。老傅呵呵一笑,說道:“這回可不是我不睡。車廂已經被人佔據了。”
麥軻一聽,大為好奇,什麼人讓老傅甘心讓坐?不由得問老傅是什麼人在內。
老傅沒有告訴他,讓他自己去看。
麥軻一掀車廂進口上掛著的布簾,馬上就見到兩個人在那裡對弈。一男一女。女的是傅善祥,男的竟然是韋昌輝!麥軻第一反應還以為是她那個王姓表兄王思賢呢。
二人如此,麥軻對韋昌輝到不覺得奇怪,因為原來的韋昌輝跟自己的這位四哥沒有關係。他奇怪的是傅善祥,難道她已經知道此昌輝不是彼昌輝了?
再看二人的表情,麥柯又樂了。倒是挺豐富的,就是反差有點大。一個笑眯眯,一個氣鼓鼓。麥軻上去打過招呼,隨意問道:“輸贏如何?”
傅善祥依然氣鼓鼓地說:“你不會自己看?我這盤又輸了!下盤該讓我四子了。”
原來他們一開始是分先;輸了以後就改成了讓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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