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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要到了,該怎麼做你自個兒很清楚,以你的個性應該是不會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吧?”
靳天仰翻白眼嘆氣。
“我不會耍賴的,老爸。”他說。
“那最好。”昧地一聲話筒裡傳來切話聲,靳天仰也切斷電話並將之放回桌上。
結果靳天仰終究沒有睡覺,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僅一根按著一根,直到天亮。
他的頭有些疼,但仍準時在七點鐘下床梳洗,俐落地換上襯衫和西裝褲,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今天他得上阿南那兒晃晃,不過在這之前他會先走一趟花居,把蕭沐嵐的事徹底做個解決,他不想再經歷另一個無眠的夜晚。
靳天仰的車停在馬路對面,從車裡他可以看見花居里蕭沐嵐在整理花卉,不時遼轉過頭和那個乘輪椅的俊秀男子說說笑笑,看得他臉一沉、眉一昂,胸中升起濃濃的不悅。
向來待人淡漠的蕭沐嵐也能笑得這般真心,這個不良於行的男子想來定與她交情匪淺,他知道她為了錢甘心為人情婦嗎?抑或她根本就是為了他才會有這麼荒謬的念頭?
一想起自己對她稱不上絲毫瞭解,靳天仰惱怒地攏緊雙眉。別理會她吧!地想,既然他們是再普通不過的朋友,他又何必為了她的問題徹夜思索,苦惱地無法入眠?就讓她去拜託別人為她找情夫吧!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靳天仰發動車子,兩秒鐘後又轉動鑰匙熄了火,他睡打方向盤,氣自己沒有魄力、沒有決心。他終究還是做不到,如果知道她跟某個阿貓阿狗在床上翻雲覆雨,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掌乃砍了那個傢伙,他一定會。
這又算什麼?按著他間自己。這麼強烈的佔有慾,分明是把她當成私人的所有物了,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對什麼東西有過這樣的情感,如果這種感覺不是愛,那麼又會是什麼?
靳天仰不敢再想下去,害怕結果正是他所想象的,於是他又朝花居看了看,拿起行動電話撥了寫在招牌上的號碼,他將電話貼向耳際,雙眼直視著馬路對面。
他看見蕭沐嵐擱下黃色的玫瑰花,將右手食指放入嘴裡,邊跑向桌旁拿起話筒,然後她的聲音就透過行動電話傳到他其中。
“花居,你好。”
“是我,靳天仰。”他說,眼睛仍鎖定花店裡那著牛仔褲的小小身影。“我就在外頭,你出來一下好嗎?”
他看見她轉過身子朝外看。
“你在哪裡?”
“馬路對面。”他道。
“好,你等一等,我馬上就來。”
“別急,過馬路時小心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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