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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驅使?”
“論血緣關係,倫理綱常,高家只是外族,我終歸姓的是司徒。就如過去的這些年來,高家從未與我聯絡過,旁人不會認為高家絕情,我也沒有怨言。但是同樣的情況下,我可以怨恨司徒家,因為司徒氏是我的宗族!但是你高家又與我有什麼干係呢?難道高家嫁出去的女兒,生出來的孩子,從此要認兩個祖宗嗎?”
“便是看著高家滅門,我不伸出援手,也不會違背了倫理綱常。最多隻會被不明真相的人罵一聲冷血罷了!出嫁從夫,我母親始終是司徒家的人。所以別拿我母親做幌子,小時候,我的婚事怎麼也是司徒家的族長和我父親做主。現在我拜了師父,這修真界最重傳承,關於我的事始終要師父做主,便是家族也要後退一步。”
“你高家今天先是謊稱我母親遺願,陷害我母親有背棄夫家之意;再越過我師父向我逼婚,陷害我於不忠不孝;許我之女又有總總缺陷,有人指出後竟然向我問責;我就是想不明白,誰給你高家的膽子,挑釁蔑視我司徒家族和逍遙仙宗?莫不是法相宗授意,要與我宗門撕破臉嗎,我會請師父去信詢問法相宗主,問清這其中的是非曲直的!”
短短一席話,司徒青嵐不僅一針見血的指出高家的不仁不義和無理取鬧,更是讓自己站在禮法的一邊,若是今日高家逼婚成功,是否那些高家的姻親,日後都要面對,高家插手自己家族的事物,蠱惑走自己家族的子弟?有些與高家有姻親關係而支援高家的家族,此時看向高家的目光都有了些微的變化。
更加可怕的是,司徒青嵐幾句話,就把矛盾上升到兩個宗門之間,若是解決不好,高家極可能在法相宗的地位一落千丈,別說爭什麼執法長老了,能保住現在的權勢就不錯了。
因為這事兒說出去,誰都不會認為是司徒青嵐的錯,人家是堂堂的化神真君,上面還有一個大乘期的師父,背後有著雍州三大家族之一的司徒家族,什麼時候輪到高家為其做主婚事了,還揚言幫忙管理宗門事物,這是要插手逍遙仙宗嗎?
聽到司徒青嵐的問話,高家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一直得意洋洋的高家人今天首次出現擔憂的神色。高斌看向司徒青嵐的目光再無一絲輕視,他此刻真真正正明白了眼前這個人,是如何在身體病弱,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不僅獲得司徒府四房的推薦資格,還將錯待他的長房一脈打落塵埃!
高斌臉色僵硬,勉勉強強的扯了扯嘴角,剛想說些什麼挽回。一旁的高子均再也沉不住氣了,他向來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同輩中少有比肩人物。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司徒青嵐四個字就像是魔咒,一直詛咒著他。先是心愛的姑娘認為他不如司徒青嵐,拒絕了他的告白。再後來被司徒青嵐進階化神的訊息鎮住了心神,現在又見他心思謀算,言辭機辯更勝自己,心中不忿,怒聲道:
“不要再說大話了,玉虛峰主雖然是你師父,但是誰不知道這師徒之名徒有其表。玉虛峰主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中介紹過你,可見對你根本不重視。那玉虛子前輩常年閉關,你能不能見到還是兩說,說什麼讓師父寫信,只是狐假虎威罷了!”
高子均的話一喊出來,賓客中便有一名見過司徒青嵐的世家子弟道:“玉虛峰主也是你能置喙的?他老人家幾千年就收了司徒真君一個徒弟,已經昭告過修真界各大宗門,還需要什麼介紹?若是不重視真君,怎麼三百年的閉關也要帶著真君一起?還有,司徒真君已經進階化神,你如此怒喝,是要以下犯上嗎?”
那人話音一落,就見司徒青嵐掃了自己一眼,衝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便知道自己的這番示好被司徒青嵐接受了,不禁心中一鬆,總算是和司徒青嵐搭上點關係了。其他幾個有著同樣打算的家族代表嫉妒的看了那人一眼,心中氣惱,這人動作也太快了,怎麼這麼搶著說話呀!
司徒青嵐沒有理睬神情激動的高子均,反倒是他身邊的那名冷峻的修士莫名其妙的看了高子均一眼,疑問道:“你從哪裡聽說的謠言?我是非常重視青嵐的。”
高家的庭院內依舊鳥語花香,玉虛子依舊泰然自若,只是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耳鳴了,聽差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好像,似乎,彷彿有人說他是司徒青嵐的師父!司徒青嵐的師父是誰啊,當然是大乘期的玉虛峰主,逍遙仙宗的三大主事之一啊!
司徒青嵐有些無奈的看著玉虛子,看到這個剛剛惡作劇完的人一臉正直的表情,有些失笑,看來玉虛子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杜絕世家向自己提親啊。剛剛玉虛子提的條件,在不知道玉虛子身份的時候,大家可以當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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