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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違,一聲嘶吼聲讓帶隊人的心沉到了底谷。
原本堅韌無比的寒蠶絲竟然炸裂開來,空中飄起了一截截寒蠶絲碎片,與此同時所有在噴吐寒蠶絲的共氏執法隊員也因為突然失去了牽制力倒飛了出去。
此時的張墨通體黝黑,體表已經完全覆蓋上黑色的鱗片,就連他的臉上也是密集的黑色鱗片,整個人看上去就好似一頭人形的神獸,他的瞳孔呈詭異的橙色豎立狀態。
啪!
帶隊人依然是第一個受到攻擊的人,在他的面前只出現一道重影,他便覺得心口上一空,張墨竟然徒手掏出了他的心臟,隨後在帶隊人的面前捏爆。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個呼吸之間,張墨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阻滯,同時他的眸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冰冷異常,那種情緒就好像面前的帶隊人不是同類一般。
接下來的短短十幾個呼吸工夫,所有共氏執法隊隊員都以極為悲慘的形勢命喪張墨的手裡。
而張墨在殺完執法隊員後也兩眼一翻,暈倒在地面上,他體表的鱗片也如潮水般退去。
張墨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一座幽靜的山洞當中,從粗糙的洞壁上可以看出這山洞是臨時開闢的。
“你醒了。”賽男的聲音在一旁傳來,她的手裡端著一碗水,神色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張墨道。
張墨有些迷茫的接過清水灌了大口,隨後有些疑惑的問道:“我記得好像和執法隊的人大戰了一場,結果最後的時候突然失去了意識。”
“看來你應該是失去意識了。”賽男突然鬆了一口氣,她原先就不放心,後來悄悄的跟過來之後卻發現那些執法隊員竟然被撕扯成碎肉塊,而張墨暈倒在地面。
賽男以為這一切是張墨做的,看到那些執法隊員被撕扯成碎肉塊的模樣,她的心裡也有些擔心,若是正常的打鬥擊殺是不會出現這種類似於虐殺的碎肉塊。
所以賽男才會擔心,他怕張墨會情緒失控,做出一些她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過張墨的話讓她鬆了一口氣,她已經在心裡為張墨找好了藉口。
“先前我在最危險的時候,體內好像湧出一股莫名的力量。”張墨眉頭微皺道。“緊接著我便失去了意識。”
“你能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嗎?”張墨的話讓原本心情放鬆的賽男又有些崩潰。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賽男輕嘆了一口氣,她也確認了張墨確實將那些執法隊員虐殺,只不過張墨那時候失去了意識。
“是不是我失去了意識以後將那些人撕成了碎片?”張墨也有些猜到了,不過也沒有太多的反感,畢竟殺人都沒有什麼高低之分,只有殺與不殺而已,更何況他的那些殘忍行為是在無意識間做下,並非他的本意。
賽男diǎn了diǎn頭安慰道:“你別想太多了,應該是你體內的那股血液在搞鬼。”
“它畢竟也救了我一命,如果當時我體內的血液不爆發,恐怕就會被他們抓走了。”張墨倒也沒有推卸責任,生存才是神界唯一的底線。
山洞裡的氣氛有些沉默,一向來崇尚平和的賽男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即使她成為斬仙台的一員,刺殺了兩位不相干的人之後,賽男還是無法接受張墨的行為。
張墨第一次覺得兩人的距離似乎有些遠起來,雖然賽男就坐在他身旁,可是卻像是遙不可及的模樣。
難道僅僅因為我殺人的手段不一樣她就心裡不舒服?張墨有些不能理解,他之前佈置石頭陣時那些被法陣抹殺的神人不一樣被切成碎肉塊,都是死,難道就有不同的區別嗎?
“你沒事吧?”張墨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道。
“嗯,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賽男語氣低沉的說道。
張墨是一步步從爾虞我詐的環境中走來,對於一些事情的接受能力自然比賽男要強,相對來說賽男從小就在大祭師的庇護下生活,缺少了一些生活的煙火氣,多了一份飄逸的仙氣。
兩人在一起雖然有互補,卻也存在著一些矛盾,只不過賽男的性子較為溫和一直沒有顯出來,現在這會兒她似乎有些爆發了。
翌日清晨,張墨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賽男。
這讓他的心裡有些擔心,當一道留音符出現在張墨的面前時,他的心也一下子空了。
“我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待一會兒,暫時不去想任何事情,等我想通了自然就會回到你身邊。”
聽到留音符裡賽男的話,張墨只覺得心口有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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