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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張墨是自家事自家知,他這個純陽之體完全是靠朱果堆疊起來的,到底能不能和傳聞中的純陽之體一樣都說不準。
當然此時的張墨也不出聲,只是專注的將體內的純陽之力源源不斷灌注到張虎的體內。
張虎見此也不在意,畢竟身具純陽之體的人在實力不強時都會低調行事,因為純陽之體是那些魔道鬼修的剋星,他們會想方設法的將擁有純陽之體的人除去,張墨不敢承認也是人之常情。
隨著純陽之力的灌入,張虎的體表黑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退去,這股黑氣便是寒毒過於凝練形成的。
“我會將寒毒逼入你的下身,待會你準備好去茅廁吧,寒毒會被融成水排出體外!”張墨眼見張虎腳上的寒毒有些不甘心的倒逼上來,頓時加大純陽之力的注入,同時出聲提醒道。
張虎只覺得那股溫暖的氣流將體內的寒毒逼退到腰間,腳上的寒毒也直接衝向腰間,彷彿要將失去的陣地奪回來一般,只是張墨瞬間就加大了純陽之力的輸入,那股寒毒沒有人指揮,僅僅一個照面就被純陽之力直接吞噬消融。
張墨還沒來得及收手,張虎便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直奔外面的茅廁,剛才張虎只覺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別人拿水瓢灌了幾大瓢的水,尿意陡升,差點就憋不住出醜了。
隔的不遠的張墨和張萍在聽到一陣酣暢淋漓的水流聲之後,同時也傳來了張虎的一聲長嘯。
“你治病就治病,還弄的我爹爹這樣……難堪。”張萍沒好氣的白了張墨一眼,不過卻是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在裡面。
“嘿嘿,我也是沒辦法,這寒毒只能透過排洩才能順利出去。”張墨面色不變的說道。
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有些**起來,張萍因為張墨的諸多表現,少女情懷竇開,所以時不時的就拿眼睛瞥張墨,而張墨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心思全在張虎說的珍珠靈目上面了。
只要煉製出珍珠靈目,那麼自己就有多了一份保命的絕活,這可比那種爛大街的天眼術要強上不知多少倍。
木頭疙瘩!張萍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張墨,不過隨即又正襟危坐起來,因為張虎已經換了一套衣服回到房間。
此時的張虎面色紅潤,整個人神采奕奕,看樣子體內的寒毒已經驅除乾淨並沒有留下後患。
“這是珍珠靈目的煉製方法,另外這顆黑貝妖珠你拿去吧,小女之前已經答應過你了。”張虎將一塊玉簡和一個木盒子同時遞給張墨說道,“聽聞**友要去武陵郡,我正好有船可以送你一程。”
張墨拿起玉簡,說是玉簡,其實就是一塊巴掌大的玉佩,這是修仙界多年延續下來的記錄功法、丹決等各種事物最普遍的方法,只須將玉簡放在手心裡細心感應,隨後神識浸入玉簡便可得知玉簡內所記錄的內容。
片刻之後張墨的臉上浮現出震驚和猶豫的神色,裡面記載的珍珠靈目竟然是一種可以進階的靈目。
尋常的靈目一旦煉成便不能再進階,而這珍珠靈目竟然可以自行進階,而且根據玉簡裡說的,珍珠靈目進階似乎沒有上限。
而且煉製珍珠靈目的一樣主要材料裡竟然有龍腦這種逆天之物存在,張墨有些訝異當年張虎是怎樣弄到龍腦的,不過既然對方未提,想必定然是不會說的。
“**友想必已經瞭解了珍珠靈目的煉製法門和缺點,煉不煉製就看道友自己的選擇了。”張虎看到張墨的表情之後在一旁解說道,“不過我還是要強調一句,這珍珠靈目是類似於本命法寶一樣的存在,一旦煉製便不可更改,若是日後尋不到進階的材料,那這靈目也只能永遠停留在當前的水平了。而且日後也不能再修煉其他靈目。”
張墨沉吟了一會問道:“這珍珠靈目的煉製法門似乎有些殘缺啊。”
“你真的只有十二歲?”張虎聽到張墨的話有些駭然的說道,“我曾經去找大秦國最好的鑑定師鑑定過,這珍珠靈目的煉製之法確是殘缺之物,他曾經說過,能看出這煉製之法是殘缺的人修為一定在築基期以上了。”
“嘿嘿,我只是隨便猜測而已。”張墨心中暗驚,看來還是收斂一點好,他雖然沒有了前一世的實力,可是眼光和見識卻全部儲存下來,自然能看出這法門的殘缺了。
張虎雖然有些懷疑,可是也不好多問,萬一眼前的少年真是一個築基期的高手,那就糟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