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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成渣,等階的差距過大不是靠經驗就能彌補的。
說到底血鬼奴是空有一身練氣十八層修為卻不能使用法器和法術的冒牌貨,當然若是能再進一級的話,血鬼奴自帶的技能也能強化,到時候攻擊力也會跟著提升。
血鬼奴也知道張墨是欺他不會使用法器和法術,當下氣的哇哇大叫,隨後他忽然一咬牙直接退了開來。
只見血鬼奴的雙手開始結著詭異的印決,同時嘴裡唸唸有詞,隨後他的手指往前一點,在他的面前頓時蕩起一陣陣的血紅色漣漪,這漣漪一**的擴散過去,直接無視水神盾的防禦,沒入到張墨的體內。
張墨心中一驚,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紅芒。
周圍不再是陰氣繚繞的陰魂谷,而是變成了一座小村莊,此時的小村莊已經是炊煙裊裊,各家各戶都在準備著晚飯。
張墨正站在一間破落的黃泥鑄造小屋前,小屋內有男人的咳嗽聲和女人的嘆息聲。
這時候張墨已經淚流滿面了,他知道這個男人的咳嗽聲是因為抽旱菸引起的,他知道女人的嘆息聲是因為家裡的負擔太重的緣故。
這便是張家岙,他僥倖轉世重新開始的地方,也是在恢復記憶以後他立志要離開的地方。
可是即使是離開了大半年,張墨的心裡卻依舊記得父親那略帶沉悶的咳嗽聲和母親那無奈的嘆息。
斑駁的木門被開啟之後,張墨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正是姐姐張瑩。
“鶯鶯姐!”張墨有些激動的叫著張瑩的小名。
“你是……誰?”張瑩一臉疑惑的問道。
“阿姐,你怎麼了,我是小碗啊?”張墨心中一沉說道。
張瑩再次打量了一下張墨,臉上充滿戒備的說道:“你休要胡說,我家就我一個女兒,哪來的弟弟?”
聽到張瑩的話之後,張墨如遭雷擊般的呆立在原地。
而此時,血鬼奴也再一次來到張墨的面前,原本還急速旋轉護著張墨的水神盾此時已經失去靈力支援,掉落在地面上,同時張墨的兩眼呆滯,顯然還陷在血鬼奴的幻境當中。
血鬼奴桀桀怪笑一聲,伸手便想捏向張墨的脖子。
張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血鬼奴心中暗喜,當下便抓著張墨的衣領一手提著一臉呆滯的張墨,準備上前把韓馨和少年道士的精血吸食乾淨。
“少女的鮮血是如此的鮮美,兩個都是……嘶,嘿嘿!”血鬼奴將猩紅的舌頭往嘴唇上一舔,立即露出尖銳的獠牙,準備咬進韓馨的脖子,一飽口福。
忽然一直神情呆滯的張墨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手掌中赫然多了一團似小太陽般的光球,張墨直接將這光球按進了血鬼奴已經張大了的血盆大口當中。
咕咚!
血鬼奴猝不及防下竟然直接吞了下去,隨後張墨便直接從血鬼奴的手中掙脫了下去。
咔嚓!咔嚓!
血鬼奴的頭頂竟然開始裂開,他的身體內似乎有一抹光亮要掙脫出來。
張墨跌坐在原地,臉色灰暗,體內的那團純陰之氣沒有了純陽之力的牽制,直接暴走開來,在張墨的經脈中肆意的遊走,純陰之氣所過之處,所有的經脈都鍍上了一層黑色,這是陰氣過於濃郁導致的。
剛才的幻境中,張墨一開始也沒能掙脫出來,只是到最後一刻他才醒悟,因為他在離開張家岙之後,曾經讓萬劍幫中一名底層的弟子給家裡送過銀子,根據那名弟子所說,張父收到銀子和張墨的親筆信之後,在村中買了一塊地開始修建瓦房,現在若是張墨回去,家中應該是錚亮的瓦房而不是先前的土屋。
最重要的是他姐姐一定不會忘記自己,因為小時候張墨經常和張瑩打架,後來張墨長大了,他姐姐反而對他很好,有什麼好吃的都留給他,過年的新衣服也是他姐姐給做的。
純陰之氣已經開始在張墨的全身蔓延,此時的張墨通體烏黑,整個人猶如從煤炭堆中鑽出來一般。
轟!
一聲炸響之後。
血鬼奴最終被體內的那團純陽之力給撐爆,化為漫天的血霧,這可是集合了張墨體內所有的純陽之力凝聚而成的光球。
純陽之力本身就對天下邪穢之物有著剋制作用,一開始張墨的純陽之力沒有奏效,那是因為純陽之力不夠的緣故,此長彼消,這會兒他拼著體內純陰之氣爆發的危險將全身的純陽之力凝聚成球,打入血鬼奴的體內。
只是血鬼奴雖然被滅,張墨此時也並不好受,純陰之氣反噬,他已經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