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咎於受傷,皮外傷不可怕,甚至傷筋動骨對她而言,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因為很快就會好起來,到時候,她還是那個名列前茅的天才。
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很是輕微。
她勉強撐起身子,靠在床頭上,卻發現來者並非自己樂意見的人。
“樸秀,你來做什麼。”風梨若十分警惕,可魂力又使不出來。
樸秀帶著妝,可是再濃的妝容也掩蓋不了她糟糕的氣色,豬肝色的唇和無神的眼,她從來沒有這般落魄過,可是她嘴角一勾,殘忍地笑起來。
“你還病著吧,就別起身歡迎了,別擔心,這樓上樓下都是人,老師也在附近,安全得很,不然,我怎麼敢來看你呢?不怕被你殺了嗎?哈哈,咳咳咳……我此番前來,無非是和你告個別,順便告訴你一些,你會感興趣的事。”
“你的事情我都不感興趣。”
樸秀猛地咳嗽起來,用絲帕掩住嘴,風梨若看到有紅色的液體露出帕子。
樸秀整個人似乎沒有什麼力氣,只能倚靠在門邊上,咳嗽完,她也不準備走,擦擦嘴角的血跡,又繼續說:“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接下來要說的,是君臨公子的事情。”
 ;。。。 ; ; 儲物戒指綠光一閃,風梨若的手上就多了一方紅紗巾,這是魚上善給她的東西,她此刻卻沒有勇氣交出去。
她只是有些呆,心裡像壓了座山,難以言喻的委屈讓她一時間不知所措,語氣不自覺就會更冷些:“魚上善,你對我失望嗎?”
魚上善說完這一切,就痛苦地癱坐在椅子上,她的膝蓋還在痛,當得知堂主要把風梨若關押起來後,她不知去跪了多久以求寬恕,可是完全沒有作用。
魚上善雖是在罵她,可也是真心疼她,如今只能掩面哭泣:“風梨若,你真的是……太難懂了,為什麼總是學不會……”
“學不會什麼?”
魚上善抬起頭,果然,風梨若的表情還是那麼的冷漠,震懾人心的威儀鳳眼,不笑的嘴角,美得不可方物,遙遠的氣質,精緻的那麼不真切,而她眼中幽幽的淚光,正在細碎地閃爍,可看不到一絲悔意。
魚上善幾乎把嘴皮咬破了,還是沒有忍住這句話:“為什麼你和我們都不一樣?”
“我很奇怪嗎?”風梨若覺得心都要碎了。
魚上善轉開視線,她選擇了長久的沉默。
堂主說得沒有錯,不同的生活經歷會遭就不同的人,風梨若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她永遠是個獨行者,只在走自己的路。
風梨若閉上眼睛,揚起頭顱,忍不住的淚水還是劃過臉龐,緊握的手鬆開,紅紗巾中包裹的硬物乒乓落地,魚上善定睛一眼,居然是自己的簪子!
血跡斑斑的簪子上,泥土都已經變硬成痂。
魚上善拾起這隻有些變形的簪子,一瞬間很多想象在腦海裡翻騰。
風梨若再也忍不住,也無法保持冷靜,帶著自嘲的哭腔說:“我以為,她們抓了你……”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風梨若的心裡也只有這一個想法。
魚上善終於直視她的雙眼,相處了這麼久,還沒有看見她這麼無助的哭過,好幾次瀕臨死亡,她也從來波瀾不驚。無比懊惱的情緒像一把大錘,猛地錘在胸膛上,卻只剩下語無倫次。
“若若……我……”魚上善捏著簪子,在房間裡匆忙地來回走動,她正在理清楚思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魚上善在心裡吶喊,可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出口。
“咚咚咚,請問,我可以進來嗎?”這時候突然響起敲門聲,孤願十三欽站在門口。
風梨若急忙擦掉眼淚:“孤願,是君臨叫你來的嗎?”
孤願十三欽不敢隨意入內,文弱地抱拳,站在門口彙報:“正是公子叫在下來的,他十分掛念風大人,叫我前來看看大人好些沒有。”
“我好多了,他在哪裡?”風梨若正在虛弱的時候,她很想見到君臨。
“這……大人在樓下病房養傷,還不能下床。”孤願十三欽剛剛說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他多希望自己會說謊。
“什麼?他怎麼受傷了?我去看看他。”風梨若突然心急起來,君臨居然傷得下不了床!
她立刻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魚上善左右為難,急忙制止她:“別別別,若若你不要去看他……你現在身子太弱,也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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