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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不是。”

秦沐白聽著她的話，身形一晃：對，他不是，他現在已經成了親，不能成為她的唯一……既然如此：“我可以休了她！”

這句話正好落入在秦府聽到風聲趕來的姚若凝耳裡，當場就要暈闕過去，她原本以為，對秦沐白裡說，至少自己還是可以在他心中佔一絲地位的，至少她現在是他的妻，不是嗎？可是當他面對自己和柳碧珺的時候，他既然可以如此堅定的決定捨棄自己！

柳碧珺看著秦沐白身後的姚若凝面如死灰，雙眼痛恨的看著自己，搖搖頭：“你所做的，已經非我所能追求，今天你若要攔，我還是會走，我只是希望，你能放了我成全我，讓我去找我真正要的幸福。”

“你好殘忍……”秦沐白苦笑：“在我面前開口讓我成全你，就像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的割著我的心。你真的……好殘忍。”

秦沐白走上前去，撫摸她的臉，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說出的語氣中帶點無奈：“可是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看你不開心……碧珺，我們真的錯過了嗎？我是真的愛你，真的……如果我知道四年多造成的是這樣的結局，當初我一定不會讓你跟他走。”

“沐白……”柳碧珺不知為何心裡隱隱作痛，眼淚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抽泣起來。

“你走吧……”他艱難的突出這三個字，仿若將自己的心挖出一般，痛苦不堪。

“沐白……”柳碧珺撲到他的懷裡將他抱住，哭著說：“我不會忘記你的，謝謝你的愛，謝謝你。”

秦沐白想伸出雙手擁抱她，卻怕自己一個不捨得又作出什麼讓她痛恨自己的事來，便改為將她輕輕推開，扭過頭不願看她：“快走吧！在我還沒後悔之前。”

司徒奕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本來還以為要打上一架，現在見好聚好散，趕緊拉著依依不捨的柳碧珺就往城外走去。

“沐白……”這次，真的再見了。

秦沐白等她走遠，才回過頭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他的心漸漸跌入谷底：碧珺，逃吧，不要再被我這樣的人抓住了；

——Ps：大放送了，這章都快頂兩章了，不過我不會分開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