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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瞭然於胸,她只用了半天的時間便完成了,百里布衣接過圖騰端詳了片刻後,從懷中掏出一塊小石頭。
那小石頭並沒有什麼特別,就像是路邊隨手撿來的碎石,百里布衣拿著小石頭靠近圖騰,小石頭竟然微微發亮。
百里布衣點頭道:“果然是真的。”
石頭?莫非……蘇錦緣心中猜測道,莫非是蚩古留下的圖騰石板上的掉下的小石頭,否則怎麼會與圖騰產生反應。
“風兒,秀兒,將圖騰拿去加緊趕工,我要你們三天之內將衣服給我做出來。”百里布衣把圖紙丟給了柳扶風和白澤秀。
“是。”
三天之後,一件與燒燬的衣服一模一樣的衣服被趕製了出來。
百里布衣確實想將衣服穿到身上,因為他認為自己手握圖騰石板上的石頭,應該不會被衣服反噬,他要試一試拼一把,說不定可以得到蚩古的力量。
第四天,百里布衣特地為此舉辦了一個穿衣儀式,他將所有織谷的人召集到織谷最大的空地上,還在空地上架了個祭壇,弄得相當正式,就連被關起來的蘇錦緣和蕭攸明都被押過來參加這個儀式。
他舉著衣服對著不存在的蚩古大帝的圖騰拜了三拜,因為衣服已經制成,畫著圖騰的紙也自動焚燬了,因此再也沒有圖紙留下。
口中唸了幾句對蚩古大帝的尊崇的話之後,百里布衣終於要將衣服穿上了。
就在這時,狐蹤不知從何處出現,一腳踹在百里布衣的臉上。
他又順勢推到了祭壇邊上架起來的火盆,狐蹤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些灰,朝著每個有威脅性的人臉上灑,現場頓時混亂一片。
趁亂,他拉起蘇錦緣就跑,蘇錦緣眼疾手快,順走了百里布衣掉在地上的圖騰之衣。
“追追追!快給我追!”
柳扶風和白澤秀並未被灰撒到,他們帶著人趕緊追了上去,蘇錦緣和狐蹤人生地不熟,竟被他們趕到了懸崖邊上。
白澤秀讓蘇錦緣交出衣服,跟他們回去。
柳扶風卻二話不說,奪過後面的人手裡的弓和箭,一箭射了過去。
蘇錦緣為了躲閃飛來的箭矢,一腳踩空掉下了懸崖,狐蹤發出一聲悲鳴,大喊一聲“錦緣”,跟著跳了下去。
白澤秀趕緊跑到懸崖邊,卻只看到白濛濛的一片霧氣,連底都看不到,萬丈深淵,死定了。
“你!”
柳扶風道:“弟弟,別說姐姐不為你著想,這樣子死去,可比被我們抓回去讓太子折磨好多了。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走吧。”
“錦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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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墜崖這種戲碼,其實我自己都煩了。
☆、第九章 蚩古附身
懸崖之下,是另一片光景。
蘇錦緣掛在樹梢上,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她記得剛才從懸崖上掉落下來的時候,狐蹤拼命的將她護在懷裡,在快著地的時候,狐蹤用力將她拋到樹上,因為太過用力,她的腦袋撞到了樹枝上,隨後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狐蹤?!狐蹤怎麼樣了?!
蘇錦緣朝樹下看去,狐蹤就那樣躺在那裡,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後腦和後背湧出,染紅了周圍的青草地,紅綠交替,刺傷了蘇錦緣的眼睛,也刺傷了她的心。
“狐蹤,你沒事吧,狐蹤,你回答我!”蘇錦緣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從樹上爬下來,她幾乎是半跪著爬到狐蹤的身邊的,她不敢用力的推搡狐蹤的身體,她只能喊,可她清楚地知道,她是不可能把狐蹤喊醒的。
“都是因為你!”蘇錦緣看著掉在狐蹤身邊的圖騰之衣,此時此刻,她恨極了這個東西,要不是因為它,他們蘇家也不會鋃鐺入獄,她也不會被人一路騙來織谷,狐蹤也不會為了救她而死,為什麼她穿越過來卻依舊不能過幸福的生活,為什麼要經歷這些不幸?!
蘇錦緣扯過那件衣服,衣服上的圖騰沾到狐蹤的鮮血,竟然發出微微的光芒。
就在這時,狐蹤的的背後竟然也發出一道亮光,蘇錦緣心裡突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在告訴她,讓她為狐蹤穿上那件衣服。
蘇錦緣鬼使神差的扶起狐蹤的屍體,除了狐蹤的後背,就連狐蹤剛才躺的那塊地也在發光。蘇錦緣扒開有些鬆動的泥土,在地下找到了一塊缺了一角的石板,石板上十分平整,什麼都沒有,卻發著和圖騰之衣一樣的光芒。
蘇錦緣將狐蹤染滿鮮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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