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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頭黯然,憂鬱的心境席捲而來:不,有那麼一刻,我曾經決定,將純潔的自己,掩藏在厚厚的脂粉和臉譜後,包裹起來,目視不明,耳聞不聽。。。。。。
“第二種是你不在,唐哥在。就是我今晚決定的,帶走你,”他的雙眸熠熠發光,如同有興奮發自內心,“一遇到你的事,他就會失去一貫的冷靜、鎮定。今晚的決定,是如此草率、失去常態。。。。。。再這樣下去,他會毀了一切的。。。。。。”
冬日的夜色是如此霧氣朦朧,我靜靜地體味著安話語裡的含義。
他,並不僅僅是他自己。我與他的愛情,從來就、不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寄希望於這個男人,一生一世攜手不變的兒女情長,原來不過是我一人、一廂情願罷了。。。。。。
他恢宏、波瀾壯闊的命運,我豈能握得住?
原來,故事的真相,往往發生在深沉的內部;總是在翩翩起舞的衣裙下面起伏、動盪,如同戲劇的演員都包裹在長長的戲袍裡一樣。。。。。。
凝神盯著遠處不變的燈火,靜觀著那裡依舊璀璨的輝煌,嫣然一笑,“那,還有第三種呢?”
安一愣,似是我的反常笑容讓他匪夷所思,但繼而他轉變了敬重的神態,語氣深沉,“自古來就有禪讓制。巨豐從來沒什麼森嚴尊卑、虛偽規矩。唐哥也曾說過:為保證集團利益,‘賢能者上、顧全大局’是必須手段。當集團內有人更有能力,現位者理應讓賢;”他忽然頓住,目光中閃過一絲疑忌,忽然收口,周圍瞬間寂靜。
我靜靜看著他,良久,兩人如有默契般地,均不開口。
八十五 烈焰焚身2
如果沒有周身的皮袍包裹,這樣寒夜的路邊,我怕是一分鐘也站不了。安立東熱血沸騰,澎湃激|情亦讓他已忘卻嚴寒。夜其實已很深了,過往車輛發出滔滔不絕、進退作響的喧譁,如同一條溪流湍湍而至。如此繁華中的寂靜,顯得我立足的空間彷彿格外空曠,晦暗的帷幕無聲地籠罩下來。
我若有所思,靜然開口,“如果第二種不可能,那麼你勢必要選第三種,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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