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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朝政,從而影響政令。
天下果然沒有白撿的果子吃。至於成事與否,卻是另外的考慮。
這就是大勢所趨,順勢而行,自然少不了助力。說起來陳劍臣便是被廣寒等選擇出來,成為了一個代表xing的人物。不過恐怕,這樣的“代表”應該不止他一個人才對。
他長吐口氣,悠然道:“我如果拒絕,是不是顯得很傻?”
汪城隍和廣寒對了一眼。汪城隍道:“其實你拒絕與否,都不會影響太大。因此這條路,獨自一人也好,前呼後擁也好,你都是要走下去的。”
“就因為我身懷正氣?”
“這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你的心xing脾氣,決定你不會甘於庸碌一生。”
陳劍臣lu出一絲苦笑:“剛才不是說香火的事情嘛?怎地說著說著就說到我身上來了。”
汪城隍嘆道:“香火式微,眼下只怕是個死局,近年難以扭轉了。”
旁邊廣寒冷笑道:“你們yin司養尊處優多年,骨頭都軟了,遲早香火都被人搶奪了去。”
汪城隍面lu苦笑:yin司如今的種種弊端他不是不知道,但哪裡他一個城隍所能改變的?有些驕橫的習氣,就連他自己都沾染上,難以戒除了。但不管如何,他都是yin司中人,卻也不想在他人面前多說是非。
話說到這個份上,基本差不多了。
汪城隍和廣寒還在爭論奪取香火的辦法,但這些可不是陳劍臣所能插手進去的,他本意亦不願意輕率地踏腳進去,當下便告辭離去。
汪城隍沒有過多挽留,囑咐說往後要多多來往云云,然後吩咐兩個小鬼再度用轎子送陳劍臣回去,只是沒有來之時的嗩吶吹奏了,落得幾分清淨。
……
陳劍臣走後,汪城隍忽道:“聰明人呀。”
廣寒曬然道:“若不聰明,豈會是他?”
“聖賢書有言:聰明正直著為神,我看留仙已相當接近這般境界。”
廣寒嘻嘻一笑道:“我不喜歡在人背後說人好話,只喜歡說壞話。”
汪城隍知道他脾xing,話題一轉:“聽說你叫留仙寫了字?為了那條龍的事?”
說到那條龍,臉sè微微有些變化。
不說他,慶雲和廣寒的神sè都聳然而變,廣寒更是目光銳利地盯著汪城隍。
汪城隍自知失言,當即訕訕不再吭聲。
……
他們的交談,陳劍臣自是不知道的,坐著轎子悠然而回,直接穿越了牆壁,回到學舍中,下了轎子。
兩小鬼告辭,沒牆而消失。
神hun合體,陳劍臣驟然睜開眼睛,從chuáng上坐立起來,從窗戶觀看天sè,只怕將近清晨,天邊隱隱泛出了一絲魚肚白。
回想出竅到yin司城隍廟的事情,他若有所思,也不知是否是吃了不少那yin山果蔬的原因,覺得精神前所未有的清爽,思維敏銳,很多平時會疏忽到的小細節問題,眼下也是洞若觀火。
嗖的一下,小義出現在〖房〗中,〖興〗奮地跳到桌子上,道:“公子,我尋到那兇徒了!”!。
第兩百二十四章:真兇
“你尋著那兇徒了?”
陳劍臣霍然而起,雙眼緊盯著小義。
小義道:“幸不辱命。”
“快,快把經過道來,那兇徒是誰?”
陳劍臣頗有些〖興〗奮多日來,這事可算是心頭上的一塊石頭,固然不大,不沉,但咯吱著難受,總想早點解決掉。
當下鼠妖娓娓道來原來它帶著那旺丁,沿街走巷,按照陳劍臣的吩咐,以卞家為中心,先在附近一圈範圍尋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凌晨時分,在其中一條街道上遇到一個“熟人”。
說是“熟人”其實應該說是一個曾經被它整得很慘的潑皮才對。
毛大!
對於這廝,陳劍臣也曾有過一面之緣,那時候對方來金針齋sāo擾魯惜約,被陳劍臣叱喝趕跑。不過隨後,對於這般的無賴之徒,陳劍臣就漸漸淡忘掉了。而毛大,也不敢再惹上門來。
這背後,小義立功不小。
那毛大被陳劍臣叱喝走後,大感折了麵皮,懷恨在心,一直覓機找回場子。到後來,他打聽到陳劍臣去了浙州後,大喜過望,便要再來金針齋。
這一來,便出了事情。
他站在金針齋門口,還來不及惡言相向,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