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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展現出來。從此以後,只為一個男子綻開。
“相公……”
此時的新娘子嬌羞得雙頰紅豔,幾乎要滲出血來。但是,她卻並沒有選擇翻身躲避,而是咬著牙,還主動地挺了挺。任由黑髮如瀑地披散,幾縷懶散地落在胸前,黑白對比,風情婉轉,媚眼若絲,端是媚意入骨。
陳劍臣再也忍不住,三五下脫掉身上的衣服,俯身上去,首先吻上那誘惑無比的唇瓣兒。
相公侵入得霸道,瞬間香舌都就被啜吸住,非常熟練地予取予求起來。
上面的功夫在進行著,下面的功夫同樣沒有落後,一隻似有魔力的祿山之爪已悄悄探到嬌臀間,把捏撫弄起那滑膩的嫩肉來——
魯惜約驀然雙眼睜得大大的。她本來還想牽引一番呢,不料如今完全陷入了被動,只能嗯嗯聲地呼應著。
內心驚喜交集:相公這算是扮豬吃老虎嗎?
她自是想不到她的相公不是扮豬吃老虎,而是見多了豬跑路而已。
當一雙繃緊的**被分開,感觸到了某處堅挺,魯惜約已然知道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事,情不自禁地一顆心懸到了上來,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了陳劍臣的脖子。
瞬剎之時,陳劍臣猛地停止了各方位的侵犯,貼著少女的耳朵,輕輕吟道:“花徑不曾緣可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呃!
新娘子還來不及體味這兩句詩的意思,要害之地頓時被一團火熱給力地插了進來,乍然的痛楚還沒有消散,隨即而來的歡娛又像潮水般淹沒了身心……
最後一點燭光跳了跳,彷彿不甘心在這般時候熄滅,乃至於錯過了好精緻。可跳幾跳後,還是無可奈何地散去了所有的光芒,滿室陷入一片黑暗,似乎被拉上了遮羞的布幔,只有那嬌喘細細,吟聲婉轉,讓整個夜晚都生動起來了。
……
一唱雄雞天下白,驚擾誰家春夢?
旭日東昇,新的一天降臨大地。
新承恩澤,不堪征伐的新婦,還是憑著莫大的毅力,早早起床來,向家婆敬茶。
莫三娘眉開眼笑,很是歡喜。
等到陳劍臣出來時,那氣氛便有些奇怪了。奇怪的,主要來自嬰寧和阿寶兩個,看往他的眼睛,甚有些不同。
小狐狸表現得更加誇張,一時抿抿嘴笑著,一時又拉著阿寶竊竊私語,說到奧妙出,立刻有飛揚的笑聲傳出來,清脆如鈴鐺搖曳。
陳劍臣連忙乾咳幾聲,無奈往日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威信此刻居然全無蹤影,乾咳得喉嚨都真正發癢了,仍然沒有多少效果,只有悻悻作罷。
女人的抱團力真是出乎意料的強,吃過早飯,居然連魯惜約都參與了過去,和嬰寧阿寶兩個躲在房間內,探討其軍棋來。
看樣子,距離麻將的面世為時不遠矣。
到中午時分,家中突然來了兩名官差,來請陳劍臣去衙門,許知府有事找。
原來昨晚二更天時,江州城府內發生了一宗驚天大案,那上任不過兩個月的協管大人宋崇,被人發現死在了街道上,典型的橫屍街頭。
與他死在一塊的,還有十三人,都是宋崇的得力手下。
慘案現場異常的酷烈,十四具屍首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一地,滿地都是殷紅的鮮血。死者身上都緊緊地抓著兵器,身上傷口縱橫,顯然死之前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的,僵硬凝固了的表情都非常可怖。
令人覺得奇怪的是,宋崇人等,身上都穿著黑色夜行衣,還裹住面目,穿著打扮很可疑;而且根據現場的打鬥痕跡來看,倒像是他們一夥人屬於自相殘殺的模樣……
這就耐人尋味了。
許知府一大早聞訊趕來,看著滿地屍骸,大感頭疼。命令仵作驗明瞭屍身後,就把所有屍體先運回衙門。
如此大案,非同小可。
沒有多少頭緒之下,許知府只得派人在附近挨家挨戶詢問,看有沒有目擊者。可幾乎問完了案發現場周圍所有的居民,都毫無發現。在昨晚,沒有一個人聽到有打鬥聲慘叫聲之類的,寂靜如常。
陳劍臣來到府衙,面見許知府。
許知府先是把兇案情況說了一下,然後暗地觀察陳劍臣的表現。
“宋大人死了……”
陳劍臣的神色有些驚愕,其中又夾雜了些欣喜的情緒。
“據說宋崇和留仙你有些過節?”
陳劍臣淡然一笑,沒有隱瞞,將宋崇滋擾覬覦魯惜約的過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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