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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子,這紙漸漸展開成人的樣子,是一個面容慘白的女子。
事發突然,曹生卻一點都不害怕,鎮定自若地繼續看書。那女子忽然散開頭髮、吐出舌頭裝出吊死鬼的樣子。
見狀曹生便笑著說:”披頭散髮,依然是頭髮,只一過有點亂了;舌頭不管伸得再長,還是舌頭,就算長點,又有什麼可怕的?”
那女鬼見嚇他不到,忽然又把腦袋摘下來放在桌子上。
不料到曹生笑得更大聲了,說:”有腦袋尚且不值得害怕,何況沒了腦袋?”
女鬼黔驢技窮,本領用盡了,只得悻悻離開,消失不見。
眼下陳劍臣比起那曹生更有依仗,底氣十足,更加毫無畏懼之情。
窗外鬼物連番嚇陳劍臣不得,顯得頗為急躁,吱的一下,整副巨大的身子衝進了窗子,撲進屋子來。
其雙瞳紅芒閃爍,心想這一下陳劍臣還不得被嚇得魂飛魄散,逃之夭夭?
但它失望了,陳劍臣雖然有所動作,卻不是逃跑,而是霍然起身,反要迎上來的樣子,一點都不怕。
我的乖乖……
鬼物三板斧已用完,心知不對路,居然愴然掉頭想逃出去。
它竟然要逃?
陳劍臣好氣又好笑,這鬼物實在太外強中乾了些,遠比想象中孱弱,用“紙老虎”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當下口中喝一聲:“哪裡走?”
疾步衝上前,敏捷無比,一下子就搶到鬼物身後,左掌張開,一掌拍到了鬼物黑黝黝的身上。
滋滋滋!
一掌之下,奇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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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義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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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劍臣一掌拍上去,還沒有近身,掌心處的“定”字昭然有光芒jī射而出,如針般扎入那鬼物的身體去。
一紮之下,本來身形巨大的鬼物渾如氣球被扎破,呼的,漏了氣地身子急速發生鉅變,只轉眼間,就縮小成拳頭大小,匍匐在地上一個勁地顫抖著。
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皮毛灰白的老鼠,眼下縮成一團,動彈不得。而在它旁邊,卻是一張巴掌大小的爛布模樣的東西。
竟是一隻鼠妖!
陳劍臣啞然失笑,又覺得有些疑huò,正想著該不該一腳蹬上去,忽見到那鼠妖一個蹦躂,奮力掙扎起身,小小身子朝著陳劍臣納頭便拜,口中發出人聲:“公子請饒命!”
言語間有些模糊不清,但真真切切是人語無疑,也能聽得明白。
“咦,你竟然會說話?”
陳劍臣大奇。
那鼠妖兩隻小爪子搭在一塊,誠惶誠恐地作揖回答道:“小鼠有機緣,吃到一枚靈丹,化了橫喉軟骨,故能說些言語。”
原來如此,陳劍臣恍然,俯身拿起那張皮布,仔細一看,這不就是畫皮嘛。
只是眼前這張,上面筆畫黯淡,多有破損之處,七零八落的,彷彿被打爛了似的。也不知本來如此呢,還是剛才被陳劍臣掌上正氣所刺破的。
——慶雲道長說過,畫皮,屬於一種法器,用人皮煉製而成。其中工藝做法,陳劍臣自是不懂,他還聽道長說法器之上,還有法寶。
可大可小,威力驚人,通靈懂xìng,能飛天遁地的,真正的法寶。
那等就是傳聞中的存在了,存世量鳳毛麟角。
陳劍臣面sè一沉:“鼠妖,你既已開竅通智,自當遠避塵世,安心修煉,為何要到民居中作祟嚇人?”
鼠妖被他嚇得趕緊磕頭,道:“都怪小鼠貪求口舌之yù,本想弄些油喝……”一五一十,把過程完完本本說了出來。
原來它本為一隻普通的老鼠,在一次打洞的過程中無意進入到一處古墓。那古墓卻是一個修士的葬身之處,墓中留有一枚丹藥,香氣撲鼻。老鼠食yù大開,一口把丹藥吃掉,居然憑空開了靈智,還把喉軟骨給化了,能學人言。
要知道一般妖類,要想說話都要修煉到能化為人形,或者藉助某些法器輔助才行。這鼠妖倒好,一步登天。
在墓中,鼠妖還尋著一張畫皮,披之,能化為厲鬼模樣嚇人,正中它的下懷。它本身雖然開竅,但修為連yīn神境界都沒有到達,加上本體弱小,並沒有什麼安身立命的本事,有了這張畫皮,就能嚇走天敵。
這鼠妖天生膽小,卻又貪吃,開竅不久,靈智有些懵懂,說白了就是還不通人情世故,發現了耿家的油店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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