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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天就被女兒趕跑了。
——本來皇甫員外想qīn自出手,限圌制約束女兒的è作劇行為,但他轉念一想就放棄了這番打算,依然如前般放任自圌由,無為而治。因為如果要自己干涉才能讓得女兒折服的話,這對事情並沒有多少裨益。女兒不服陳劍臣,就不可能真心聽教;而陳劍臣無fǎ完全鎮龘壓得住jiāo娜的話,調龘教無方,這個先生也是當不長久的。
今天皇甫員外外出和人談生意,但一顆心始終有些放不下,便提前回來,不料正聽到一次在夢中才會出現的課堂情境。女兒居然安安分分地在聽講做功課,認認真真朗讀寫字,一點脾氣都沒有鬧,實在太令人驚訝了。
陳劍臣是如何做到的?
驚喜之餘,老狐狸不jìn往深層次想了想,在他眼中,陳劍臣一下子就變得有些看不透起來。
真是見了鬼了。
皇甫員外甚感納悶,他在陳劍臣身上可沒有發現任何fǎ圌力的跡象,完全就是一普通凡人。
一介凡人折服了自己的女兒,固然是他所極力希望的,可當事實真正的出現,皇甫員外又忍不住心生疑竇。
面對他的疑問,陳劍臣呵呵一笑,佯作神秘地道:“員外,這是我的獨門秘fǎ,恕小生留個秘密。”
皇甫員外碰了個軟釘子,心中更加好奇,只是不好再追問了,尋思著稍後直接去問問女兒,看有沒有發現。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故而皇甫員外十分高興,一個勁地勸酒。然而陳劍臣自知酒量淺薄,稍後還要去找魯惜約談事情呢,所以吃喝得很有節制,等喝得差不多就告zuì下桌了。
最後皇甫員外老懷開慰,一個人喝得酩酊大醉,坐在廳堂上,手持筷子敲打著各式碗碟,口圌中哼唱不已……
陳劍臣下了桌,回到所住的院子裡,卻見到魯惜約沒有在廂房,而是搬出椅子坐在門外屋簷下等著,不知等了多久,見到他回來,連忙歡喜地迎上去,一下子就聞到一股酒氣:
“公子,你喝酒了?”
陳劍臣雖然節制,但畢竟也喝了不少,頭有些暈乎,道:“陪員外喝了幾杯。”
魯惜約趕緊讓他進屋子,以免受了風寒,又叫香兒泡了一壺茶來解酒。
面對有點醉意的陳劍臣,魯惜約忽又想起當曰在熙攘的街道上,她第一次見到陳劍臣時,也依稀這般。只是時至今曰,對於這位瀟灑落拓的男子,她始終不曾有真正的瞭解。
但願這一次,會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第一百零一章:針灸
喝濃茶解酒,對身圌體並無益處,只是間或喝喝倒無妨。陳劍臣喝了一口濃茶,精神振奮起來,叫魯惜約坐下,問道:“惜約,你的zhēn灸之術有哪方面的作用?”
他心中已認定,此術來歷不凡,功用效果定然會超過許多尋常醫術。只是沒有qīn身經歷,不得明證。
魯惜約道:“這門雌黃之術,有個名堂,叫‘玉女zhēnfǎ’,可疏通經脈、調和陰陽、扶正祛xié等……嗯,還能解酒呢。”
陳劍臣聽她說得玄乎,頓時引起興趣,道:“既然如此,不妨來給我試試。”
魯惜約嗯了聲,但沒有馬上行動。
陳劍臣心思玲瓏,立刻恍然,道:“到我房間裡吧。”
——魯惜約房間內就一張床,是她睡覺的地方,怎麼能隨便讓一個大男人睡上去?雖然她心屬陳劍臣,但目前沒名沒分的,卻也不願太過於輕佻,以免被人看輕,惹人閒話。要知道圌人言可畏,眾口鑠金,一向都是shā圌人不見xuè的dāo。
帶著香兒去到陳劍臣的東廂,陳劍臣躺回自己的床圌上,面部朝下,枕著一個枕頭。至於下一步,就要聽魯惜約吩咐。
魯惜約隨身帶一口小小的箱子,不過半尺長短,造工精緻。開啟,裡面銀光熠熠,長長短短,足有上百口銀zhēn,另外還有許多cǎo本東西,林林總總,看得人眼huā繚亂——她的隨身行李,本來都放在客棧之中,後來入住皇甫家後,才叫香兒進城取出來的。
“公子,銀zhēn解酒,只需扎一zhēn後頸即可。”
陳劍臣道:“惜約儘管下zhēn。”
對於這門神秘的歧黃之術,他很感興趣,就想qīn身試一試效果。
魯惜約纖手一捻,靈巧地拿起一根圌máo絲般細小的銀zhēn,坐到床邊來,輕輕圌撩圌開陳劍臣後腦勺的頭髮,口圌中道:“公子,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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