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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地說了出來,建議王復和魯惜約同路回去,好有個照應。
王復聽完,一拍大tuǐ眼睛放光,眼勾勾看著陳劍臣,〖興〗奮地道:“留仙,你太有才了。不聲不響、神神秘秘的,原來是把咱們江州首屈一指的魯清倌人給勾搭上了!”
陳劍臣大圃話說什麼叫“勾搭1,呢。
王復隨即一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愚兄幾天風流,原來不及留仙春宵一度。1,
越說越沒譜陳劍臣趕緊乾咳一聲,道:“拂臺兄,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1,
王復一擺手,道:“愚兄明白,此中情趣不可為外人道也哎,留仙你不知道,在遛鳥樓能請得動魯姑娘彈奏一曲的都是能人,不知道多少豪少一擲千金求一夕之歡不得皆因魯姑娘真是貞烈,賣藝不賣身絕不鬆口退讓。嘖嘖,如果讓那些達官貴人知道魯姑娘選了留仙做了良人,不得跺腳擂xiōng才怪。1,
陳劍臣忽而心一凜,王復的無心戲言聽在耳朵裡,卻別有一番警醒意味。
王復見他面sè有異,還以為是自己說得有些過界了,連忙正sè道:“留仙但請放心,從此以後,愚兄當將魯姑娘視為弟妹,以禮相待。1,
一娶青樓女子,尤其是娶清倌人回家當妾氏,乃是當今士大夫階層的潮流,很是普遍。在王復看來,自是以為陳劍臣終於動了心思,與魯惜約郎有心妾有意的,互相之間就那般那般了,實屬正常。但兩者既然有了那般關係,陳劍臣當然不喜歡別人再對魯惜約評頭論足的了。
陳劍臣不想在這方面多加糾纏,問道:“拂臺歸途路徑已經選好了?”王復突然嘆了口氣,面有愁sè:“這番恐怕得從另一個方向回江州了。”“哦,為何?1,
王復便憤憤然道:“還不是因為那條矢青蛇。1,
青蛇?
陳劍臣心一動:“難道那條大蛇又出來擋路了?1,
王復面lù苦笑:“豈止出來了,還吃了人呢。兩個到官府揭榜的獵戶上山殺蛇,都被它一口吞掉了。
不知怎的,這青蛇吃了人後,兇xìng大發,便時常出沒山林之中,無論人畜,見到就咬。現在那邊峽谷方圓數里地,基本無人敢走了。”
陳劍臣為之動容:“孽畜如此兇狠?”
“可不是嘛,蛇禍怏然,官府又派遣了三百官兵手執兵器上山撲殺,但這些官兵平時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一看見巨蛇現身,登時嚇得屁滾尿流,哭喊著跑下山了。自此以後,官兵就再也不敢出動了。”
陳劍臣眉毛一揚:“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朝廷養兵,不外乎定國安邦保百姓三者而已,他們如此表現,實在無能。”
王復趕緊擺手:“留仙勿作此言,抨擊官府,小心隔牆有耳,被人聽到可是一件大麻煩事。”
天統王朝,風氣固然比較〖自〗由,但也有不少禁忌,比如冒犯聖人形象,抨擊朝廷等,都屬於不當〖言〗論,很容易就會禍從口出,被黑衫衛“請”去“喝酒”的。
喝什麼酒?
有個名堂,叫做“七步斷hún酒”!
陳劍臣忍住怒氣,道:“蛇禍越演越烈,難道官府就此不管了?”
王複道:“也不是不管,張榜請人唄,但是官兵都不敢出動了,尋常百姓如何還敢冒頭送死?”
陳劍臣問:“既然地方官府〖鎮〗壓不住,知州如何不發八百里急報,向朝廷求援,或者可能派遣黑衫衛來殺蛇?”
王復嘴一撇:“留仙你有大才,不過畢竟年紀尚輕,不懂得那為官之道…一條大蛇為禍管轄之地,不可收拾,如果此事被朝廷知道,那蘇州知州少不得要戴上一個“治理無方,的罪名。說不定被御史一封劾書上去,他的烏紗帽就會被摘了下來。所以,對於此事,知州大人捂都捂不及呢,哪裡會上報,自討罪名?反正大蛇只是在山林間活動,又沒有殺進蘇州城去。”
陳劍臣本非笨人,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竅,莫說這蘇州知州,放眼天下“瞞上欺下”的為官之道,簡直放之四海皆為準。
王複道:“不說此事了,反正咱從另一條路回去,多走幾天就幾天吧。倒是留仙你,居於此地有些危險,應向皇甫員外建議,多做些準備。”
東山呈半圓形,山脈綿延,不知幾千裡深縱。胡莊所在,位於東山東邊山麓之下,而那大青蛇為禍的峽谷卻屬於南面,兩者相隔不下數百里,距離甚遠,理論上不用擔心。但這樣的事情本就反常,牟以王復提醒陳劍臣也是必須的。
不過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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