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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施展法力來降雨救急更值得懷疑。
故而旱災年年有,求雨年年求,及時雨卻不見幾場。哪怕下來了,估計也是適逢其會的多。不下雨的,某些神棍便把罪過全部推到求雨者身上,說他們心不誠。好一句“心不誠”足以秒殺一切質疑;和“莫須有”三字有得一比。
車子開始顛簸,陳劍臣坐得穩穩的,思想八方,在一點點地融合對於這個世界的考慮,儘量想得出一個完整的世界觀來,從而得到清晰的認識。
“小龘姐,先生,到家了。”
不知多久,馬車終於停到了胡莊大門之外。馬上有僕從打著油紙傘出來迎接嬌娜他們進去。
“爹爹呢。”嬌娜剛下車就開口問道。
那僕從阿福恭聲回答:“老爺中午時分便出門了,說今天不回來了。”嬌娜哦了聲。
阿福又道:“老爺真是神了,他出門之時曾對小人說今天傍晚時分可能會下雨,叫我們關緊窗戶,我還不信呢,結果打雷下雨什麼的,一下子全應驗了。”
“什麼?”嬌娜頓對面現緊張之色爹爹說今天會行雷下雨,難道這場雨是他攪起來的?
想到某個可能性,她一顆心頓時揪緊起來,轉身就要衝出去。
陳劍臣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住,沉聲道:“皇甫小龘姐,外面風急雨大,你要去哪裡?”嬌娜道:“我要去找爹爹。”
陳劍臣喝道:“這麼快你就忘了今天之事?”嬌娜一呆。
陳劍臣道:“老員外眼下根本不知道在哪裡,也不知道做在什麼,你能去什麼地方找人?”其實聽到阿福的話,他心底也隱隱覺得皇甫員外這話很有深意。只是目前情況未明,無法做進一步的推斷證明。
又想起今天出門時的情況,陳劍臣敢斷定皇甫員外就是想女兒跟隨自己出去到蘇州,把嬌娜支開,他好一個人去做某些可能會危險的事情。
所以嬌娜現在要出去,陳劍臣當然要制止。
“可人……”嬌娜仍有些急。
陳劍臣沉聲道:“遇事而亂,必受其害。皇甫小龘姐,難道你不相信你爹爹會安然無恙?”
頓一頓,又補充一句:“既然老員外知道今天會行雷下雨,那麼他肯定就會有周全的準備,你貿然行動,反會壞了大事。”嬌娜沉吟許久,終於還是聽從了陳劍臣的建議,留在莊上。
陳劍臣回到東廂,沒有進房,而是負手站立在走庇上,抬頭張顧。雨幕如布,什麼都看不清楚,但他心裡明白,他看去的方向,正有一片崔巍的山脈泰然而立……東山南嶺。
大雨肆虐,天地茫茫,但就在雨幕之中,拂曉和尚正現身而來,只見他一身潔白,足下蹬踏著一塊三尺長板,任由滿地泥濘,竟不沾絲毫汙垢,飄然出塵,甚成奇景。其手執一柄油紙傘,不管多大的雨點打落,都在傘面數寸外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阻隔住,四散開來,絲毫不受力;
“我來風雨來,一舟渡眾生;任憑龍蛇舞,真身得永恆……”
三尺木板作舟,行雲流水漂盪而去,彷彿不沾實地……他所去的方向,正是東山南嶺。
第一百零九章:龍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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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西郊,李大官人府上。
府上燈火通明,大門之外臨時被收拾起來,形成一個大〖廣〗場般的所在,周圍一遭都搭建起涼棚。涼棚之下,人頭湧湧,圍觀著數以千計的人們,都是聞風而來觀看熱鬧的百姓。
今天,今晚,李大官人請來的龍虎山張天師要設壇作法,誅殺為禍東山的大蛇。
一根據那張天師的說法,說那蛇本是淮江裡成妖的蛇妖,因與主管淮江的龍王爺起了衝突,這才不得不長途跋涉,逃跑到這東山來。
“區區蛇妖,大膽包天,竟敢為禍鄉里,罪惡滔天,馨竹難書。
本天師自不能坐視不管,今晚就要請動飛劍,百里之外,一劍取其xìng命。”〖廣〗場正中,祭臺高立。
祭臺上擺滿了香燭黃紙,三牲果蔬,另外,不可少的是一大盆黑狗血。此時血已凝結,正中插著一柄小劍。
劍長半尺,光彩流溢,賣相十足。
這就是張天師口中所說的飛劍。
那張天師年過五旬,麵皮枯黃,不正是在江州被陳劍臣斷了財路的朝天觀主持嘛。如今已成為李大官人的座上賓,千百人眼中的得道天師,要請飛劍誅殺蛇妖。
飛劍呀!
在諸多民間傳說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用奇物祭煉而成,能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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