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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巡邏,看附近有沒有異常動靜。
兩名官兵出去差不多有半個時辰,按道理不管有沒有發現都應該回來了,難道其中出了岔子?
江鈺一皺眉,道:“好吧,你再派三個人去,嗯,要他們注意點。
“遵命。”
朱副將去調遣人手去了。
江鈺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揹負雙手,繼續觀察義莊的環境這是他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每到一個地方,必然要將該處的地形環境事無鉅細地瞭然於胸。唯有如此,才能善於利用起來,不致於發生變故後雙眼一睜黑,不知該怎麼辦了。
“將軍,請喝水!”
這時候已經燒出了熱水,一名官兵威了一碗,畢恭畢敬地捧過來這些官兵,都是從浙州兵營裡挑選出來的精銳,是江鈺親手挑選的。他們雖然沒有經受江鈺訓練過,但在這位富有傳奇『色』彩的黑衫衛遊記將軍面前,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比面對自己的頂頭上同時還要馴服。
接過水,江鈺並沒有喝,而是徑直端到聶志遠那邊去,遞過去:“聶大人,請喝水。”
聶志遠沒有推卻,勉強用雙手接過,咕嚕咕嚕地喝起來,片刻工夫就將一大碗水喝個底朝天。
江鈺還想再叫官兵威一碗來,忽然聽到外面一聲慘叫異常突兀地響起來,在風雨聲中是如此刺耳。
發生了什麼事?
江鈺反應非常神速,把手裡的碗一扔,喝道:“全隊戒備,保護囚車!”
嘩啦啦,衣甲兵器,全副武裝,在短短時間內,所有的人都披戴上了衣甲,乎執兵器,將囚車護在中間。
在第一時間,江鈺當即判斷可能有人來劫囚車!對於這個可能『性』,他早有心理準備,接下朝廷命令,解押聶志遠上京,江鈺已做足了各項功課。他已查出聶志遠的女兒聶小債,自幼得異人傳授武藝,具備不凡的武力—一
俠以武犯禁!
這一向都是公認的道理。
聶小債會武功,為了救出父親,她很可能會鋌而走險,孤注一擲,前來劫囚車。近期聶小債行蹤成謎,更大大增加了這種可能『性』。
所以,現在聽到外面傳來的慘叫聲,江鈺立刻就想到有人來劫囚車了:好大的膽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他面『色』陰沉,右手按在腰間劍柄之上,大踏步走出來,要看誰那麼大膽。
外面依然大雨傾盆,在這般惡劣的天氣下,派出去的官兵要進行巡邏實在難度不小。
噗通!
風雨之中突然衝出一人來,身上穿著的衣甲很清楚的表明了他的身份。他跑得急,腳步踉蹌,來不及衝到義莊裡面,便一頭栽倒在泥水橫流的地上。
江鈺看得真切,見到殷紅的鮮血順著地上的水流溢流而出,染紅了一大灘。
他不禁瞳孔一縮,掠身衝過去,一把扶起那官兵。
那官兵面『色』慘白,一條右臂竟然沒了,齊根而斷,傷口血肉模糊,很是嚇人。這傷口一看就不像是被利器所傷,倒是像被外力生生擰斷下來的。
“鬼,有鬼!”
官兵驚嚇得大喊起來,還要說清楚點,但傷勢的劇痛讓他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後,當即暈厥過去了。
鬼?
江鈺冷哼一聲,嗆咖,刀劍在手,凜然立在風雨之中,功力運轉,朗聲喝道:“什麼人在此裝神弄鬼?”
聲浪極大,蘊含了他苦修多年的功力,喝出去,嘴巴外一尺處的雨幕都生生被吹散開來,甚為奇觀。
除了不絕於耳的風雨聲外,再沒有任何的回應。
江鈺眉頭一皺,回頭大聲道:“朱副將,你率部眾留在義莊內,好生看護住聶大人。如果真有人敢劫囚車,情況不妙之際,可直接將聶大人斬殺!”
他所說的,是朝廷的慣例,解押犯人,如果有特殊的情況出現,解押官兵可先斬後奏,力保不讓犯人走脫。
江鈺固然對聶志遠有敬重之心,但人情抵不過律法。而且,如果聶志遠的親人來劫囚車,那就是犯了彌天大罪,可誅九族,其本身就是不可赦免的死罪了。
“遵命!”
那朱副將得令應聲,手中亮出一柄明晃晃的鬼頭大刀來,悍然站在聶志遠身邊,警惕地注意著周圍動靜。
吩咐完畢,江鈺身形敏捷如一隻狸貓,順著剛才官兵衝過來的方向疾掠而去。其身懷絕藝,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毫無畏懼就孤身冒險了,要去看一看那邊還有沒有生還者可以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