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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民除害,殺人亦善!
魯惜約的坎坷出身,早已決定了她愛恨分明的xìng格。
雖然接受了jiāo娜的深藏不lù,但眼下忽然見到她和一隻鳥兒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魯惜約反而不淡定了,眼勾勾看著那鳥兒,感到匪夷所思。
鸚鵡學舌,本為正常,遛鳥樓中就養了好幾籠的鸚鵡八哥,它們被精心調教過,會模仿人說話兒,因為環境問題,時不時還會張嘴說幾句令人捧腹的粗鄙之語:“公子,你好壞哦,mō人家那裡……”
“大爺,不耍嘛,不要嘛……嗯嗯……”
諸如此類,令人忍俊不禁。
然而學話是學話,就算天下間最聰明的鸚鵡,它也只會學說話,而難以和人進行復雜的情景對話,尤其還對得如此流利嫻熟,十分人xìng化。
這樣的鳥兒,還是鳥嗎?
jiāo娜看見魯惜約驚愕的樣子,微笑著介紹:“魯姐姐,這是松娘很聰明的一隻奇鳥,這一次我們之所以知道你被綁到了此地,全靠她呢。”
一“奇”字足以解釋很多無法想象的問題。
魯惜約驚喜地打量著松娘…前些日子在胡莊,此鳥就常常出現在自己面前,當時還讚美過它呢。真沒想到這隻名叫“松娘”的鳥兒會說話而且很靈通。算起來,這次能逃過一劫,還是依仗松孃的幫助。
“松娘,謝謝你。”
松娘一振翅膀,飛到魯惜約香肩之上,張嘴說道:“魯姐姐,不用謝,松娘可是很喜歡你的當然不會讓壞人欺負你啦。”
jiāo娜嘿嘿一笑:“松娘你可表錯情了,人家魯姐姐早有心上人了。”
松娘登時尾巴一翹,老氣橫秋地道:“我知道,但我一定會打敗他的!”
噗!
魯惜約差點噴飯也好在沒碰到吃飯的時候。
jiāo娜嘴一撇:“就憑你也想打敗先生,別白日做夢了,先生一筆尖下來,你白眉就會變成黑眉。”
“嘎嘎!我好害怕哦!“松娘煽動翅膀,撲騰騰又飛出去了~她要去監視上山人的動靜。
看見魯惜約臉sè紅撲撲的jiāo娜就道:“魯姐姐,松娘就靠一張嘴厲害……”
魯惜約忽而小聲問:“宅是公是母的?”
一聽,jiāo娜立刻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魯姐姐,她的名字都叫松娘當然是母的啦!”
一嗯,魯姐姐這話日後可以用作“打擊”松孃的秘密武器,問一聲公母,………,
jiāo娜如斯想著。
撲騰騰。
松娘飛回來了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看一隻鳥的表情?估計也只有jiāo娜才看得出來了。
“怎麼啦?”
松娘停在jiāo娜肩膀,張口說道:“來了五個人,其中有個道士。”
“道士?”
jiāo娜秀眉一揚:“莫非是那個張天師?”
李大官人的幕賓張天師,設壇作法,呼風喚雨,飛劍斬大蛇的事蹟早已傳遍蘇州城雖然現場沒有找到大蛇的屍體,但大面積狼藉的jī鬥痕跡很清楚地告訴大家其中發生了什麼事。而對於大蛇屍首不見的情況張天師是這樣說的:“哎,都怪本天師錯算一著沒算到此蛇已有百年道行,所以飛劍之上欠缺了些火候只能將它刺傷。不過一劍之下,大蛇負傷遠逍,以後都不敢再出來為禍害人了。”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非常痛心疾首,但其實是被李大官人派人再得緊,脫不得身去,正擔心謊言被揭穿,暗暗叫苦呢。
對於東山南嶺發生的諸種事情,張天師當然一無所知,他本名張自然,因為機緣曾拜在龍虎山外山學道。不過他根本沒有學道的決心和耐心,打了半年坐後就受不了這般枯燥的寂寞而請辭下山了。
下山之前,他透過某些特殊的關係搞到了一枚“遣鬼差令牌”。
就是靠著這枚能透過一種小法術差遣到一名鬼差辦事的令牌,張自然在江州混得風生水起,成為朝天觀的主持,以天師自居。只是被吳文才說動,故技委施要去作*陳劍臣時,遇上了陳劍臣的筆墨正氣,令牌被毀,喪失了作用神棍的根本依仗。
對於素未謀面的陳劍臣,張自然自是恨之入骨,在他看來,陳劍臣斷了他的財路,此仇不共戴天。
但他也不能拿陳劍臣怎麼著,話說回來,他只知道陳劍臣在江州的住宅之處,可連陳劍臣的樣子都沒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