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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難道還可以討回來當鬼妻不成?!)
狗道人和兔大師很不服氣。
他倆在大將軍麾下身分極高。
可是屠晚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他在命令他們!
而且,要是不動這小姑娘,便失去了嫁禍於人的最好證據!
免大師不管三七廿一,決定要好好的“碰”一“碰”貓貓的屍身。
狗道人皺著一張悲哀的狗臉:“這樣,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管他的!”兔大師說,“他只是替我們殺人而已,事情則由我們料理。有事,我自有擔當。”
狗道人仍皺著臉,像一隻狗多於像一個人──因而他也很懂做一隻旁觀的狗,一個袖手的人。
屠晚憑著嗅覺,追出老遠。
──但沒有結果。
來人厲害,出手好快。他的椎明明擊中了對方,但對手也立時還了他一記,以致他胸前綻開了一道血花。
來人雖然受了傷。
但仍是逃了。
屠晚看著胸口那一朵血綻出來的花,哺喃自語:“……莫不是‘大相公’?”
屠晚長吸了一口氣,胸中一疼,令他想起了柔順的貓貓。
他再回到久必見亭的燈屋時,貓貓已給人剝光了衣衫,火暈下,一身血汙。
屠晚雙目燃燒了起來。
“誰幹的?!”他疾問。
“我做的!”免大師即道,“不這樣,如何能嫁禍。”他裸著下身,露出兔性般的淫邪的肌肉。
狗道人忙自後抓住了他的肩膊,和顏悅色也低聲下氣的道:
“我已經勸他不要這樣做了。不過,大師也無歹意,他只是想──”
話未說完,“颼”的一聲,一物自屠晚腰間暴出,急遽而至,“嘯”的一聲,勁風過處,那物又纏回了屠晚的腰釁。
狗道人只覺手上一空。
他抓住的是模糊血肉。
他再用手一探,摸到的是兔大師的骨頭。
──在他身前的人,在這剎那之間,已給打得稀巴爛!
這一下,委實令狗道人動魄驚心。
“快把這裡佈置好,”屠晚似再無動手之意,只吩咐道,“事情一了,就帶我去見大將軍吧!”
“就算是世上最好的人,一樣會死,壞人也是一樣;或許聰明愚笨、行惡為善,彼此不一,但對死而言,卻都是一視同仁的;”他舒然立於窗前,望著綿綿秋雨,手捂胸口,多愁善感的道,“這真是令人傷感的時刻。”
稿於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初:“中國友誼”有意出版“神州奇俠”系列。
校於一九九零年三月十四日:“布衣神相”系列即將於中國大陸推出。
少年冷血 … 後記 沒有稿投就是沒有搞頭
作品,一定要先能感動自己,才能感動別人;但感動得了自己不見得也能感動別人。小說,要寫出感動來;武俠,感動之外,還要寫出動感來。
真正的創作者本身就是對固有模式和成品的一種反叛或造反。曾說過:創作,絕對是“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
沒有獨立的精神,不敢真正面對和勇於表達心中的感受,就不可能是個成功的藝術家。
要先屬於自己的,才能成為時代的。
同理,要有民族性,才見出人類的共同性。
──必須要參與社會、關心付出,才能成為時代的一份子。
捕捉這時代裡個人和共同的感情,轉化為文學,便是吾人的任務;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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