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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蛋孵卵,不可自亂陣腳。以不變應萬變,才能清心明目,有日在瞬息萬變裡掌握機變。
說香港是“故園”,其實並不十分合切,許或這只是已經離去了的人回望時的主觀移情;香港,對大部份的市民而言,都只有“家”無“園”,有“樓”無“院”。稱香港為“悲情城市”,更不適合:這城市琳瑯滿目、五花八門,這城市的人虎虎生風、招招搶攻,就算略有餘情,也化作狂笑決戰,喋血於影視映象中。“悲情”的眼淚,在這都會里一直沒有市場;“抗爭”的失意,早已化作城市人不知所云“無喱頭”的諷潮。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向漫遊、旅行、翻山越嶺,少時在大馬夤夜帶兄弟們上山尋覓水源,為土人襲擊幾乎沒喪命。過去在臺灣,也每月皆作小息遨遊,發現不少日後成了名勝新地。近年,亦不改遊樂。可是,既有仿古人閒作大自然的尋幽覓勝,對大都市森林的遊蕩作樂,也一樣酷愛。我決不認為遠離喧煩都市的人就是清奇脫俗,說不定日後世人認為能在這些國際都市裡閒適自在的人,才是真正在入世中照樣出世,出世後不忘入世的逍遙人:清俗,乃在心中;靜煩,亦在一意。
話之佢九七!時局像人心一樣會變,且讓咱們在大亞灣核電廠建於前而不動於色,在九七之前,好好做事,好好生活,好好過渡,也許還好過忙得雞飛狗走心驚肉跳手忙腳亂自找麻煩怕咗佢九七的人!
稿於一九九零年九月三日:皇冠出版社“寫給愛人的話”收入文章。
校於一九九零年九月十八至廿二日:在金保。
少年鐵手 … 第三十四集 少年鐵手
我當捕快,是要藉此身份來為民除害、伸張正義,而不是恃勢行兇,為虎作倀,也就是實以捕役之名來行俠者之事。我們寧可放過,也不殺錯;熱潮雖然如山,但情義才是山峰。
第一章 我的頭是我的
第二章 你的頭是我的
第三章 請替我找頭
第四章 當然由你打頭陣
第五章 吃回頭草的好馬
第六章 我想從頭開始
後記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少年鐵手 … 第一章 我的頭是我的
“大好頭顱,誰刀斬之?”
逃到霸州疑嶺一帶時,張三爸身邊只剩下一個小女兒和兩師弟、五名門徒,不禁發出如此慨然長嘆。
可是他的五師弟“小解鬼手”蔡老擇立即勸他:
“這句話,不該說。”
“為啥?”
“當年,隋煬帝楊廣,荒淫無道,貪圖恣欲,害死了千千萬萬的老百姓,終於激起民變,他變本加厲地享樂,並留在皇宮內享受他那用強盜不如手段自全國劫擄來供他一人享用的二十萬美女,還時抖鏡自照:‘好頭顱,誰砍之?’你這樣說,使我想起楊廣。”
張三爸大怒。
他揪起蔡老擇,使他雙腳離地幾乎是咬著對方的鼻子怒吼:
“你竟把我譬作好大喜功、虛偽暴虐的昏君楊廣?!”
蔡老擇給他扭得透不過氣來,自然也談不上回答了。
好一會,張三爸才放下了手。
“所以說,有些看來威風、聽來豪壯的話,無知後輩跟著主子,卻不知其意。像西楚霸王喑嗚叱吒,千人皆廢,在垓下受困時,曾泣歌:‘力拔山兮氣蓋世’,其實只是失敗者的哀歌,至死不悟,只把戰果推諉於‘時不利兮’,而他明明穩佔上風、逢戰必克時,卻有一范增而不能用之,有功不賞,當封不予,終於為劉邦這等奸雄所奪,自歿以終,死時才三十一歲,怨得誰來?我的敗亡,也是自取滅亡,只是連累了大家,怎生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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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爸放下了蔡老擇,十分黯然意沮地說。
蔡老擇依然抗辯:“因為爸爹您不是這種人,我才敢直言無忌。請勿灰心喪志,力謀重振雄風:我們還沒敗。”
其他六人聽了,都說:“爸爹,我們都願為您奮戰,重振‘天機’聲威。”
張三爸嘆了一口氣,慘笑道:“我知道了,到目前為止,我的頭顱仍是我自己的,也是大夥兒的,至少還不曾賣給什麼蔡京、童貫、王黼這等狗徒的。”
“天機”本來是江湖上一個極有實力的幫會組織,三十年前,自組民兵助大將軍王韶邊防,擊潰西夏大軍。二十年前,又再助宦官李憲進軍西夏,暗聯絡河湟志士響應,以絕外患,惜李憲當他們是流寇,一一設局捕抓磔殺。十年前,因皇帝趙佶遠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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