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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自己一眾兵馬,想自後衝殺出去,跟東南村口的薔薇將軍的主隊彙集。
不過,這一路衝殺,不是衝入敵陣遭擒,就是踩進浮沙,跌入陷阱,中了埋伏,著了暗算,狼狽逃回的,還不及一半士兵。
當下雷暴馬上下令:“不可慌亂,大家要在一起,殺將出去。”
這時,三路人馬都知道,如果再不聚合力量,全力一擊,不齊心一致,拼命衝殺,定必要喪在這裡。所以,剩下一千五百餘人,個個奮力奪路,說也奇怪,這回倒是沒有什麼伏兵暗狙,彷彿只要他們不打算侵略殺人,鄉民就會放他們一馬似的。
不過,這街仍然在“變化”,他們跑了不少冤枉路,才從西面殺出一條血路,折了近半兵馬。
驚魂初定後,他仍當然歸咎於當“引路”的霍閃婆和符老近,幾乎把這兩人折騰得死去活來。
──要不是霍、符二人是驚怖大將軍的親信,他們早就不留兩人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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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閃婆和符老近當然也覺冤任。
他們確已“盡心盡力”。
──他們又怎知道那條耳熟能詳、閉目能行的街道,竟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那竟是一條會變化的街!
其實街當然不會變。
變的是人。
──…梁大中、張書生和十六名太學生,都精通陣法韜略,他們佈置、設陣,由老福、老瘦、老點子等呼眾佈防,眾志成城,終於成功的擊退了這一次敵方的進擊。
至於擄獲的官兵,他們都只擄而不殺,受傷的則為其醫治,斟茶進食,決不為難他們。
──其實官兵中有不少是給“逼上梁山”,受命而打仗,至於為什麼要打仗,打什麼仗,他們是不懂的,也是無辜的。
這老渠鎮的鄉民又不是要造反,是沒理由要傷害這些官兵的。
這次,在幾個鎮裡的老頭子和城裡的太學生引領下,成功的擊退了敵兵。
他們感到無限的愉悅。
這是一場勝利。
勝利就是成功。
這使他們覺得勝完可以再勝。
──可是人生有幾個可以勝完再勝?就算能夠再勝,再勝之後是不是又勝?還是又勝之後,再下來的便是一場久違了的慘敗?
被抬入老渠的冷血,傷口已經開始惡化。
──那給蚊子“叮”傷的口子,已大得象一隻牛眼。
而且還在繼續擴延中。
“怎麼辦?”老渠裡的人都知道冷血是為保衛老渠而傷的,所以越發關心、焦急,“有沒有誰可以治?”
老點子挺身而出:“我可以。”
他一向精通醫理,在鎮上,有人得病,都請他醫治。
可是他才燙了一帖藥,一黏上去,冷血就慘吼一聲,一口咬下了一角竹榻。
眾人心知不妙,梁大中忙把藥膏帖子撕掉,誰知那“傷口”竟不見了。
──傷口去了哪裡呢?
忽然,眾人鼻際聞到一股臭味。
一種焦臭的味道。
──那不是火場吹來的味道,祝融肆威不久過後的火場是焦而不臭。
耶律銀衝扒開了冷血的衣襟,赫然,那“傷口”就在他的胸腹之際!
傷口比碗口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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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傷口竟然會跑。
──會跑的傷口!
少年冷血 … 第四章 黑雪
“我們該怎麼辦!”大家還是問這句話。
老瘦的女兒貓貓正為冷血洗滌傷口,愁眉深鎖。
“看來,冷少俠忍毒退敵,反而激發毒力愈加嚴重了;”耶律銀衝說,“這傷口會跑、會動,要不馬上找到解藥,恐怕──”
但巴旺叫了起來:“天哪,它還會笑!”
眾人看去,那傷口正張著一張血盆大口,象是對大家血腥地笑了一笑。
小刀看了,退了一步,微微咬咬唇,毅然道:“小骨,我們走。”
小骨道:“姊,我扶他去四房山就是了。你留在這兒,萬一於春童再圖進攻這兒,礙著你在,諒他也不敢如何!”
小刀抿了抿嘴,說:“咱們用爹的名號,加上我瞭解他們各有所好,大概總能說動那四個怪物出手醫治冷大哥吧?只要他們肯醫,你先守在那兒,我便回危城去請爹撤回軍令,以解老渠之危。”
小骨沉吟了一下,沒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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