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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亦有正邪之分。”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的提問了。而是慢慢地踱步走出了草堂,像遲暮的老人,步履蹣跚。
張凡一見,內心一緊,便快步上前,扶著蘇敬亭老先生走到了草堂外,來到了蘇敬亭最愛的竹林前。
“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學生沒有。”張凡聞言,立刻後退,行了一個禮,恭敬道。
“張凡,你跟為師幾年了?”
“老師,已經三年了。”
“時間好快呀。轉眼間又過了三年。”蘇敬亭默默地撫摸著眼前的一刻有些快凋亡的竹子,喃喃自語道。
“張凡,在眾位弟子中,我最喜愛的就是你了。雖然你沒有子路那樣聰明,也沒有回顏那樣憨厚,但是你是我學生中最為勤奮的一個。”蘇敬亭沒有回頭,只是平靜的道。
張凡一聽,內心一顫,道:“學生不敢。”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便知道你絕非常人。”蘇敬亭轉過身來,那雙眼睛像鷹眼般一樣明亮、銳利,絲毫沒有九十歲老人那樣汙垢渾濁。“你是修仙者吧!”蘇敬亭看著張凡道。
張凡一顫,便越發恭敬起來道:“是的,晚輩是修仙者。”
“想聽聽我的平生嗎?”
“學生想。”
“我出生在一個貧苦的家庭裡,自幼沒有父親,和母親相依為命。六歲的那年,我被一個大戶人家選中,做了一個小小的書童。十歲那年,母親大病一場,便撒手人寰。那時的我悲痛欲絕,所以我開始專心於孔孟之道,而且還自得其樂。二十歲那年,我辭別了養我的那戶人家,獨自赴長安趕考,考中了狀元,所以,我便在朝廷裡留了下來。三十歲的那年,元帝駕崩,先帝尊我為老師,而我則辭去了朝中職務,為首府大學士。那一年的冬天,我外出遊玩,便有一位修仙者要收我為徒,但是我並沒有答應。從此,我更加專心的專研孔孟之道。先帝駕崩,嬴帝繼位,又尊我為老師。一切都相安無事。”
張凡只是靜靜的聽完,但是內心卻震撼無比。一個普通人能有這一生,已經很精彩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修仙嗎?”
“學生不知。”
“因為生命遠不止長生不老那樣簡單。若是一個人靜靜的感悟了生老病死的一生,這才算一個完整的一生。人即是仙,仙即是人。”
張凡沉默不語。
“你也有事情,你去做吧。問心無愧就行了。這三年來,我唯獨對你另眼相觀,不要讓我失望。而且我也沒有什麼能教你的了。去吧。”蘇敬亭老先生靜靜地道。
“是,學生告辭。”
就在張凡走後,蘇敬亭撫摸著眼前的竹子道:“正邪之戰,生靈塗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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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以後。
一個孤零零的墳前,一個青石為碑的墓碑靜靜的樹立在墳前。而墳的旁邊,則是有一片翠綠色的竹林。根根竹子都筆直向上。
而墳前,則是由一個人靜靜地站著。披麻戴孝,望著墓碑出神。這墳墓,正是蘇敬亭老先生的。
“老師,學生來晚了。”一行清淚順著張凡的臉頰流淌下來。在張凡走後的一年時間裡,長安多次發生人口死亡的事件。最後,大量的修仙者和修魔者出現,打破了修真界那條定律。正邪大戰,全面開啟。
而修仙者則收攏大部分的凡人,在後方運用大*法力憑空創造出十幾座規模龐大的城堡,可以容納大秦帝國的上千萬的人口。其實修仙者本不想管這些凡人的生死,但是由於修魔者功法毒辣,動不動就需要血祭,所以手無寸鐵的凡人成了最好的犧牲品。這使得修魔者高手輩出。佛道聯盟高層也頭痛不已,才下令將這些凡人收攏起來,嚴加看管。
而蘇敬亭由於年歲已高,被修仙者排除在外。沒過幾天,就孤獨的死去了。而張凡則是回了華嚴宗一趟,只不過張凡回到華嚴宗後,便見眼前是一片空地,就連山下的村民們都集體失蹤。不過張凡發現了樸智留給他的訊號。得知他們去了一處隱蔽的小玄界,張凡這才放下心來。安心的修煉。得知佛道聯盟大肆的收攏凡人,張凡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便馬上的趕到了蘇敬亭所住的草堂處,結果就發現了蘇敬亭的遺體。
“學生這就為您守孝三年。”於是張凡便在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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