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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校場的時候,整個校場出現了長久的歡呼聲。那樣一行宛若嬌花照水的女子,穿著薄如蠶翼的短孺,內中束胸小衣若隱若現,寬擺花間裙,隨風飄蕩,宛若凌波仙子,長杆飛舞,戰馬嘶鳴,別有一種英姿颯爽的韻味。
祝旺將軍出手豪闊,懸彩是一顆番邦貢品鴿子卵大的暹羅東珠,價值不菲,府中的女眷們倒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只是有了彩頭助興才你爭我奪,拼搶得更加熱鬧。
夫人邱蔚的揮舞著球杆與三府的女眷搏殺在一處,水紅色的衫子,胯/下驃健的良馬往來奔突,桃腮粉紅,香汗溼襟,在人群中顯得格外搶眼。
六小姐身材怯弱,雖然出身行伍世家,馬術並不精通,僅有好勝之心卻沒有驚人藝業,騎著馬匹只是在外圍轉來轉去,進不到核心戰團中去,雖然有綠柳勉強接應也不過是讓邱蔚一人在孤軍奮戰。
展府匡府是從隨行女眷中選出了人來,祝府卻是盡著全府挑選善於擊鞠的女子,自然佔盡便宜,三個年輕女子一看就是經常參加擊鞠活動,頗有經驗,三角式列陣,首尾相顧,傳遞有序,暗合排兵佈陣的機巧,頗有大將軍府的風度。
而場上真正的焦點卻是匡煜府中的三個女子,尤其是那兩個雪膚花貌的美豔胡姬,酥胸高聳,纖腰盈握,騎著寶馬良駒縱橫馳騁,猶若信步閒庭,玉腕揮舞,衣袂飄忽,翩若驚鴻,在一行女子中宛若穿花走蝶,球杆不時揮出炫目的弧線,鞠球一次次完美的落入網袋,驚起沖天滿堂彩!
☆、第13章 校場搏擊
“四哥,不行了,騎著馬就感覺眼暈,球都碰不到,匡將軍府上不過是那兩個胡姬打得好,你看把匡明玥得意的!”展若離嘟著嘴從場上下來,球杆一扔,粉面含春,汗水涔涔,對著展若寒不停抱怨。
“打球和帶軍打仗一樣,勝敗兵家常事,沒什麼大不了。”展若寒看著仍在校場苦苦支撐的邱蔚,輕鬆安慰著六小姐。
“人家的胡姬是西域來的,我們家也有西域過來的丫頭,雲笙想必會騎馬,讓她替我上去幫嫂嫂,怎樣也得扳回幾個球來,不然讓他們嘲笑雲麾將軍府沒人!”六小姐看到我,眼睛一亮,敗軍之將的她這會子看著趾高氣昂的匡明玥反倒氣不打一處來了。
展若寒側目瞧我,神情莫測,唇角一抹玩味的笑意,“若離既是這樣說了,雲笙就試試也無妨。”
“四爺,我恐怕也騎不了馬,我的右肩受過傷,只怕拉不住韁繩……”我挪開目光。
“湊趣而已,若是你覺得難以駕馭馬匹,就大可退出來,是實話我還真想看看你縱馬馳騁的樣子。”他回頭吩咐身邊的小廝,“將我的大宛名駒牽來給雲笙姑娘。”
展若寒的大宛名駒是源自西域的汗血寶馬,頭高頸長,四肢修健,皮薄毛細,步伐輕盈,以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強馳名全國,是西域的瑰寶,據說漢朝的皇帝為了這種名馬不惜發動多次戰爭。
這匹馬是將軍的兄弟從西域千里迢迢送來給他的生辰賀禮,展若寒愛之如命,常常親自洗刷馬匹,餵食草料,從來不允許任何人騎乘,他既是把心愛的大宛名駒都牽了出來,我也就沒了推卻的理由。
我沒有帶著可換的衣衫,凝眉就找出了六小姐的衣裳給我換上,火紅色的蠶絲紗孺,火紅色的寬擺百合裙子,拔下頭頂的金步搖,把滿頭起青絲綰成結實的凌雲髻,隨著小廝向校場走去,尚能從背後那些*辣的目光中感受到那抹凝注。
天很藍,我仰頭呼吸著校場內略帶著馬匹腥羶味道的微風,那熟悉的感覺瞬間包容了我。
大宛良駒褐色的皮毛光滑如錦緞,肌肉緊緻,看著校場中人仰馬嘶的戰團,它高高仰著頭,鼻孔翕動著,馬蹄不停刨著地面的沙土,蓄勢待發,身體緊繃如拉滿弦的強弓。
接過六小姐的球杆,小廝把韁繩遞給我,“小心一點,它的性子很烈。”輕輕拍拍馬的脖子,提著韁繩利落的翻身上馬,它頗有些不情願,咆哮著原地轉著圈子,不停嘶鳴著高高抬起前蹄,彷彿想把我摔下去,引來了看臺一陣鬨笑的聲音。
那其中也包括他,他正和祝旺將軍低聲說著什麼,眼睛看著我,眉梢眼角都有忍俊不禁的笑意。
拉緊韁繩,身體貼近馬的脖子,在它的耳邊輕輕說著西域牧人馴馬的方言,熟悉的鄉音讓它漸漸鎮定了下來,滿意地撫摸著它短短的鬃毛,拍了拍它結實的肩胛,它昂首發出一聲請求征戰的長鳴,於是我的雙腿猛地一夾馬腹,它便如離弦之箭一樣衝向了混戰的人群!
僅是這幾個動作,就讓看臺上所有的鬨笑歸於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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