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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功的治癒。”
只能以惋惜的語氣說句無能為力,要他另請高明。
“這……”頓了一下,張錯緩緩的說道:“據說中原武林有位神醫名喚柳縫衣,師承怪醫吳老子,醫術精湛無救不活的病人。”
“他在哪裡?”他不信他的醫術有多高明,但姑且試之也無妨。
他不放棄任何一次機會,他要活得好好的,好霸佔那個一天到晚想逃離他視線的小女人。
“柳神醫是江蘇康寧人氏,日前曾在樓蘭待過,但突然下落不明,屬下正在追查中。”聽說行蹤成謎與一位姑娘有關。
“沒找到人就不要提,存心尋我開心嗎?”拓拔剛一掌拍下,身側的石几頓時四分五裂,碎成石礫。
張錯連忙單膝一跪,“堡主請勿動怒,屬下一定在最短的時問內將人帶到你面前。”
“你也怕我是吧?”他很可怕嗎?
張錯的表情因他的話意含著傷痛而錯愕不已,一時之間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你怕我,李惡也怕我,我身邊的女人一樣怕我,你們通通都怕我,怕我殘暴不仁地不殺你們,而讓你們受苦。”活著才是痛苦。
“堡主……”他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言語,世上的確沒有一個人不怕他。
但是——“為什麼她不怕我呢?還敢指著我的鼻頭罵我是土匪。”這點他始終想不通。
“他?!”他是誰?
難道堡主遇上強敵了,以致語無倫次地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
“她的臂膀細得不堪我輕輕一折,雙肩還不及我的半臂寬,她怎麼能以螳臂擋車,不把我放在眼裡。”叫人恨得想捏碎她。
“堡主口中的他到底是誰?讓屬下去採探他的底。”在他的認知中,能讓堡主視同對手的人必定是名男子。
“不用找,她人就在堡中,你給我離她遠一點,別像李惡一樣被她牽著鼻子走,平白多個義妹。”想到這,他的臉色又刷冷了幾分。
他定過親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難得和顏悅色地解釋這樁婚事的情非得已,能納她為偏房是她的榮幸,他會盡其努力讓她不受委屈。
誰知她一言不發的脫下繡鞋,往他臉上一擲說不希罕,叫他哪邊涼快哪邊待著,鳥的排遺有滋陰補陽的功效,他多吃一點才不會腦中無物。
她真的爬到他頭上撒野,完全無懼他一臉的怒意,他似乎太縱容她了。
自從羅竹衣進堡後,拓拔剛沒有一天不想掐死她,但她依舊活得十分康健,每天笑容滿面地在他面前晃動,好像他的威脅只是虛張聲勢。
“人就在堡中……”等等,他聽漏了一句。“堡主,你說的那個人是名……女子?!”
拓拔剛斜睨了他一眼,像在怪他心不在焉+“你回來多久了,沒聽說我新收了個婢女嗎?”
是還沒聽過。“屬下馬不停蹄地先來拜見堡主,不曾與堡中其它人接觸過。”
“好,我現在告訴你,她姓羅,名竹衣,喜愛偏綠的衣裳,你見到穿綠衣裳的姑娘就避開,別讓她有機會說服你結拜。”
他就想不通她腦子裡在想什麼,見了看對眼的人就拉著人家要結拜,大哥小妹喚個不停,不成定局誓不甘休。
“堡主,如果避不開呢?”臉色古怪的張錯好奇地問道。
這是他所認識的堡主嗎?怎麼言行舉止有著說不上來的怪?
“避不開也得避,我不會讓你們一個個像她一樣陽奉陰違,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她是他一個人的。
“呃,堡主……”
張錯正要明志誓忠,表明自己的忠心下二,絕下會視堡主的命令為無物,更不敢陽奉陰違做出令人下快的舉動時,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穿過廊下已到廳口。
侍衛兩排站開,婢女成群簇擁苦一位紫金衫裙的女子,蓮步輕移地邁人簡樸的廳堂,無一絲不悅地點頭示意。
“公主金安。”張錯恭敬地行了個君臣禮。
“免了,出門在外不比在宮中,這些繁文褥節就省了。”她要是能安就不必走這一趟了。
“是。”他遵命的退到一旁。
風聲颯颯,樹影擺動,雲低得唾手可及,一陣寒風襲來,樹上不甚明顯的小白花微顫了一下,低頭向著春泥墜落。
杜遙夜的豪氣和皇家氣勢到了拓拔剛的面前,頓時如窗外的白色小花顫落了一半,不自覺的懾瑟。
“拓拔大哥,近來好嗎?”他還是冷得嚇人,不給人好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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