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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向秦始皇施禮,道:“兒臣就悼h上薊城,兒臣初當大任。不熟諸事務,特來向父皇請教,還請父皇對兒臣多有訓誨。”
這話任誰聽了都會高興。秦始皇也不例外,笑呵呵地道:“扶蘇啊,你什麼時間學得這麼謙虛了?是周先生教你地?謙虛固然是一種美穗。但是作為帝王,一味謙虛可不是好事,有對也要當仁不讓。”
“謝父皇教誨。兒臣記住了。”扶蘇謹受教。
秦始皇招手要扶蘇坐下,道:“扶蘇,你這次去薊城。肩上的擔子很重。涉及到的軍務政軍很多,凡事你都要多長個心眼,要多想想再去做。當然啦,思慮是必要的,有時需要當機立斷,你也不要猶豫。
“你初當大任。父皇地確不太放心,不過父皇相信你會幹得不錯。我們贏氏子孫就沒有做不好的事,你做好了才能算真正的贏氏地子孫,你要記住這點。”
扶蘇點頭道聲記住了。
秦始皇接著道:“周先生隨父皇征戰天下,掃滅六國,無論兵謀稻略都不凡,你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要向他多多請教。正是考慮到這點,父皇才把周先生派到薊城去,為的是給你解疑釋惑。”
派周衝北上是為了保駕護航,當好扶蘇的碩問。扶蘇自然明白這理,道:“父皇放心,兒臣明白。”
秦始皇點頭,放心地道:“你和周先生地師生關係一直很好,父皇相信你們會直處得不錯。只是,父皇想知道你打算如何使用韓信?”
扶蘇想了一下,道:“父皇,兒臣以為韓信其才難得,應當加以重用才是。”
秦始皇搖頭道:“韓信之才的確罕見。要是用好了,未必就不能偽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但是你也要看見他的心。”
扶蘇有點難以理解了,道:“兒臣不太明白,還請父皇明示。”
秦始皇剖析道:“韓信這人自小就遭人白眼。受的委屈多,比起串人多得多。一旦得志,未必就不會做出過激的行動。這就好比一匹烈馬。疆繩松一點,就不聽使喚,所以對韓信這人一是要用,要重用,要他從內心對你感恩。二是要攻他之心,要他明白他地一切都是你給的,要他知道只有死心塌地跟著你他才會有享不完地榮華富貴。對於烈馬,一是要打。二是要好好餵養。對韓信也是這種處置!你明白父皇的意思?”
扶蘇點頭道:“兒臣明白,兒臣一定恩威並濟,要韓信知恩知威,甘心為大秦辦事。”
秦始皇心情很是矛盾地道:“父皇最不放心的就是韓信。怕他將來做出恃逆之事。但父皇最想看見地就是韓信給重用,為光大華夏大放異采,這就需要高超地職臣之術,你耍慢慢去休會。
“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豐行了解一下,豐行裡有些馬拉車往往是拉翻,換一個人去駕豐卻又拉得四平八穩,說到底就是駕馭技巧高明與否。父皇相信你會成為一個高超的取手。會駕馭好韓信。”
扶蘇並沒有馬上說話。眼珠轉了一陣口很是興奮地道:“謝父皇教誨,兒臣明白並非沒有不能駕取的寶馬。只是駕馭地人不夠高明罷了。韓信這種人是難以駕取,一旦駕歌好了,將會是讓人驚歎。”
秦始皇欣慰地點頭,笑道:“扶蘇,你還有其他的事嗎?”
扶蘇略一崩思,道:“父皇,兒臣是想擊胡之事非一年半載所能成。沒有三五年的艱苦努力不可能完成。周先生陳平跟隨兒臣去薊城!這時間也不短,兒臣是向父皇討個旨意,讓周先生和陳平他們帶上家眷同行,還請父皇恩准。”
秦始皇點頭道:“土戰場。帶上家眷的確會拖累行動,但周先生和陳平這次去薊城,主要是協助你處理事務,上戰場的機會不多,要是不讓他們的家小跟著去。時間一長他們還不都變成曠男。到那時還有不埋怨父皇的理。父皇不是不近人情,這事就這麼著吧,讓他們的家眷都菲著去,還有虞子期這些出征將領的家眷一道去,安排在薊城就行。一有空。也讓他們享享天倫之樂。”
扶蘇很是興奮地道:“謝父皇!兒臣這就去安排。”
秦始皇揮手阻止扶蘇,道:“等一下,你不是還有話要對父皇說嗎?怎麼不說了?”
扶蘇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道:“父皇。兒臣沒事。”
秦始皇嘿嘿一笑,不懷好意地道:“父皇能看穿敵人地心,也能看穿自己兒子的心,這就叫知子莫若父,你是父皇的親兒子,父皇難道就不瞭解你的心思?”
扶蘇嘴硬道:“父皇,你多心了,兒臣真的沒什麼。”
秦始皇看著扶蘇。不動聲色。道:“扶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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