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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夏若……”我簡直是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怎麼啦？”她倒是笑得蠻開心的。

“你怎麼能左右別人的事？”

“因為你唱歌不錯。”

“但我不會唱給我不想唱的人聽。”

“難道歌曲只能埋藏在心裡嗎？”

“對，對於我，是這樣。”

“你真的很冷。”她笑了，“我會讓你唱給別人聽得。”

“不可能。”

“好，走著瞧吧。”她笑得更甜了。

“你看你看，這首歌怎麼樣？”夏若這些天總拿這些東西來煩我。

我一把推開，不耐煩：“我不會唱的！”

“哦？”她冷笑了一下，“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害怕在這麼多人面前唱歌吧。”

突然間，像是被什麼戳到心裡，我望著她，眼神裡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被我說到痛處了？”她像個勝利者，微笑著。

“才，才不是。”我轉過頭來，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側著頭看我：“那你為什麼說話結巴了？”

“我說過，不唱就不唱！”我轉頭，甩下這麼一句話。

“哦？”她笑了。

她就是這麼愛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笑讓我畏懼，心裡，好像真的是因為害怕……

也許太久的冷漠讓冰封的心不能融化，所以……

五

今天下午三節課後就歌手比賽了。

不參賽的同學可以離開也可以去看比賽。

下課鈴剛響過，所有同學都跑去禮堂看比賽了。

好一個星期五，大好時光，何必留在這浪費力氣。我單肩跨上書包準備走。

“林雪晨，你怎麼不去比賽？”

可惡的傢伙，我回頭瞅瞅他：“鄭劍蕭，你怎麼老找我麻煩？”

他哂笑著：“你是害怕吧，還是五音不全不敢唱？”

我的手指開始向掌心靠攏，漸漸攥成拳頭……

鄭劍蕭仍在那邊滔滔不絕，我可沒空耽誤。我轉身走出門，撞上夏若。

她看著我，突然間拉起我，瘋狂地跑……

禮堂。

“比賽還沒開始，你調整一下呼吸，一會咱倆上臺。”她喘著氣，一字一頓。

“與我無關。”我轉身要走。

“林雪晨！”她大聲喊出我的名字，有憤怒的聲音。

這是我第一次聽她完整地叫出我的名字，真難得。

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她在生氣，很生氣。

“咦，你不是……”對面，一個男生疑惑地看著我：“籃球場上……”

那個籃球場上跟我搶籃筐的傢伙！我氣勢洶洶地走到他面前，剛欲開口，只聽他喊了聲：“哥。”

我扭頭一看，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