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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我就覺得打出“初吻”這兩個字很羞恥=。=
介紹有關人物:
瀨口冬馬,是個儘管已經33歲,但是看起來卻還一副十幾歲青少年模樣的可怕男人……
所以公主一直誤會他是作為“長男”的由貴的二弟……默。
平時總是笑眯眯十分親切的模樣,其實卻是標準的腹黑男……
世界上最愛護的人就是由貴……(這句話聽起來真是JQ四射)
唔,一直很喜歡這個鏡頭。
21 新堂愁一(補圖)
日本的四月,在東京已然表現為暮春的意味,“NG”製作公司大樓下花圃中載的櫻樹已近凋謝,從頂樓社長辦公室的視窗望下來,平白顯出幾分頹靡。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穿著黑色長款風衣的男子在助理陪同下走進,朝窗邊神情無聊的銀髮少女頷首,歉意性地微笑,口中迅速交待下去事項,助理記錄完畢,安靜退出。
“這次真是麻煩了。”瀨口摘下配套黑色禮帽,微微欠身。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詛咒而已。”正好試驗了幾個她“借閱”姬之宮本宅藏書時看到頗有意思的陰陽術。
“對了,一會要不要大家一起吃飯?”瀨口一邊批著檔案,一邊提議。
桌上的通話器響起,安緹諾雅挑眉,往門口走去,嘴角懶懶勾起:“等你有時間吧。”
在身後合上的門隙間傳出瀨口清朗聲音:“……阪野先生負責的新人?……沒到是嗎……我知道了……”
此時瀨口所說的阪野正焦頭爛額地圍著自己負責的兩個新人打轉,抱著頭埋怨:“我好不容易幫你們安排見社長,讓公司給你們寫一兩首曲子,然後增加報導,然後成名,我這麼棒的計劃,而你們……你們……新堂君,你真的是……”
紅色短髮的少年一個接一個地打著呵欠,漫不經心地聽著同伴和經紀人的交談,最後乾脆頭一歪,靠在長椅上睡了過去。
“……新,新堂君……”經紀人阪野扶著額頭,對自己負責的新人幾近絕望。
“嘛嘛,他也是被逼急了吧……”無奈地聳聳肩,中野浩司安撫就要暴走的阪野,看著被推醒的新堂嘆了口氣:“不過愁一你這回寫的曲子,意思還真是深奧啊……”
“浩司你是在表示我寫得很差嗎?”新堂頓時眼淚汪汪。
“就算只聽一半也……”中野收住後半句話,硬生生地打轉:“找個戀人吧。”
“哪有這種理論啊!”
“我相信你有巨大的才能,也很努力。”中野表情很嚴肅:“但是人總有疲倦的時候……嘛,總之你好好考慮吧,我可以替你介紹的。”
“……才能這種東西,真的是與生俱來的嗎……”新堂愁一獨自走過回家必經的公園旁,低著頭喃喃自語。夜晚的公園靜謐無聲,沒有人能解答他的疑問。
從口袋中掏出寫著新曲歌詞的紙,皺眉反覆閱讀,然後嘆了口氣:“……找個戀人……嗎?也許……是個好方法吧……”
一陣夜風倏然將那張紙捲走,急急追上,卻在跑了一小段路後怔忪立住。
昏暗路燈下,一道頎長人影立在稍遠處,散著領釦的暗赤色襯衫低調靡麗,修長指間夾著那張寫著歌詞的紙,掃視一眼後表情淡漠:“這是你寫的?”
新堂莫名有些緊張,小聲應了聲“是”。
陌生的俊美男子不屑地扯動嘴角,鬆手任那張紙順夜風飄走:“比小學生還不如——這種程度的情歌。”
新堂完全愣住了,根本不知該對那優雅行來的身影作何反應。
男子走到他身前,停步,即將燃盡的紅光在指間一閃一閃,嫋嫋白煙還未成形便被夜風吹散:“根本沒有才能,放棄吧。”
丟下冷冽如刀的幾個字,男子徑自前行。
新堂不可思議地睜大眼,匆匆轉身瞪著那人背影,嘴唇顫抖,氣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一段舒緩音樂在空寂的長路上響起,走遠的男子停下腳步,掏出手機,語氣溫柔得讓身後的紅髮少年直懷疑和剛才的毒舌男是兩個人:“到了……涉谷家是33幢吧……不用下來……恩。”
直到對方掛了電話又走出極遠距離,新堂才想起方才的羞辱,衝著背影大吼:“你……需要講得那麼明白嗎??!!”
公主今天會在涉谷這邊,主要是因為之前替瀨口處理公司裡的“小麻煩”時受託利用了一下特異功能調查所裡的那些儀器,於是不得不來交流一番“首次使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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