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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似乎都在王立倫敦醫院做過墮胎手術……”
夏爾愣愣地看著手中的材料,一言不發,過了很久才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相信安潔莉娜阿姨,該隱。”
並不知道紅夫人過去的公主只是對這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對話挑挑眉,隨即想起紅夫人那個給她的感覺類似於葬儀人的執事和那天早上安德烈突然的魔力爆發,要告訴他們嗎?
解釋起來太麻煩了,還是算了。
安緹諾雅慢吞吞地將蛋糕上作為裝飾的最後一個覆盆子叉起來,不負責任地想。
第二天夏爾一大早就帶著塞巴斯蒂安出去,該隱則在差不多早的時間跑來敲安緹諾雅的門,然後對著還沒睡醒的公主一臉憂心忡忡。
安緹諾雅在給該隱一個睡眠術的選項前掙扎了一會,終於坐起身:“什麼事?”
“夏爾去拜訪紅夫人了。”
公主轉頭看了看幾乎透不進天光的窗簾,想了想,稱讚道:“他起得真早。”
“……我很擔心他,姑姑。”
公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召出一個僕役開始替她梳頭。
該隱皺著眉接著說:“紅夫人她一直在王立倫敦醫院工作,而且……她曾經因為一場意外失去了還沒出世的孩子和……做母親的能力。”
安緹諾雅頓時恍然,她沉默了一會,纖細的手指慢慢撥弄著鏡子前面的懷錶:“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儘管看起來開膛手傑克的身份不會有什麼差漏了,但有那個奇怪的執事在,現在依然無法定論兇手就是安潔莉娜?達雷斯。
“但願……”該隱輕輕地嘆了口氣,真心地希望事情不會如他所想象的。
夏爾是快到中午才回來的,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再出來。與他一同回來的塞巴斯蒂安罕見地一身狼狽,胸口還有一道巨大的傷口。
他看到表情鎮定卻難掩憂心的該隱,微微笑了笑,彎腰道:“放心吧,該隱少爺,事情已經解決了。”
該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追問。
再怎麼擔心夏爾,他也會謹遵禮儀——有可以問的,也有不能說的。
這是貴族中最基本的規則。即使是好友之間也是一樣。
開膛手傑克的話題彷彿就此在凡多姆海恩莊園銷聲匿跡一般,再也沒有人提起。
過了半個月左右,夏爾突然邀請眾人去郊外野餐,夏爾的未婚妻伊麗莎白?米多福特也一同參加。公主對這類活動並沒有什麼興趣,只是被該隱懇求了,這才丟下魔法陣參加。
野餐地點在倫敦城郊風景相當不錯的丘陵上,眾人引發火災兩次,烤焦食材無數,唯二成績優異的只有兩個執事模板塞巴斯蒂安和利夫。
從來不吃肉類的公主受不了那股煙熏火燎的氣味,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後決定去周圍散步。
丘陵邊有兩條簡陋的小路,隨意選了其中一條,最終通向的是一家修道院。意外地在修道院門口看見年輕的凡多姆海恩伯爵,對修道院屋頂上的那個十字架興致缺缺的公主不是很有誠意地問:“要一起回去嗎?”
夏爾好像正在對著修道院大門發呆,過了半天才轉過頭來,漂亮的藍色眼珠在公主臉上看了半天后問:“可以陪我進去一會嗎,安緹諾雅小姐?”
公主看了看他的表情,覺得這不是一個適合表達自己對耶穌看法的好時間,她點點頭:“當然可以。”
修道院並不大,空蕩蕩的,中庭的聖母像邊有一個修女正在澆花,大約是澆得累了,她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一縷鮮紅色的頭髮從頭巾邊緣掛了下來。
夏爾遠遠地停下腳步,一言不發地盯著那個修女。公主順著視線望過去,覺得她的側臉十分眼熟,那縷如同石蒜花般熱烈的紅髮讓她意識到這個修女的身份,她垂下眼看看身邊的少年,嘆了口氣。
夏爾並沒有出聲,只是沉默地看了一會,然後轉身。
離開修道院的路上他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快到丘陵時才開口:“開膛手傑克抓住了,被判了死刑。”
“恩。”
夏爾停了下來,紅夫人就是開膛手傑克,是殺害了那麼多無辜女性的兇手,但紅夫人也是他惟一的親人,是從小就關懷愛護他的阿姨!
他動了動嘴唇,聲音乾澀:“安潔莉娜阿姨……”
公主看著這個才十三歲的孩子,沉默了一會,彎下腰,直視著他,頭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夏爾,如果你做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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