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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口想解釋,但又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和解釋些什麼,於是只是尷尬地笑了笑,保持沉默。但白毛好像不想把這個話題就此揭過似地,笑眯眯地問:“這麼說,朽木君是麻倉醬?現?在?仰慕的物件?”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而且他那麼加重“現在”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不禁有些糾結於那天一時激動坦白了自己喜歡過他的事,於是試圖轉移話題:“那個……市丸大人,剛才京子說的‘大虛’是怎麼回事?”
白毛不在意地說:“偶爾從虛圈裡跑到流魂街來找食物的虛而已,你以前應該也看到聽到過吧?”但隨後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打量了我一會,突然走近:“怎麼?你原來沒見過虛?你原來是在哪個區的?”
我張口結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白毛挑挑眉:“難道說麻倉醬本來不是在流魂街的?”
“呃……”我繼續不知道說什麼,難道告訴他我是被西索一腳從電梯裡踢到這個世界的?
但白毛很有耐心地套出了全部情況,然後像是十分感興趣似地對著我上下打量:“我本來以為你是因為有靈力所以才能這樣呆在靜靈庭的,沒想到你根本不是魂魄……”
他伸出手在我肩膀上捏了捏,又在我臉上捏了捏,然後說:“真奇怪,普通現世的人類都是看不到我們的,為什麼麻倉醬能看見呢?而且還能呆在只有魂魄才能進入的屍魂界。”
我也很想知道……
京子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好像在打飄,完全看不出剛剛死裡逃生驚魂甫定的樣子。
我不禁對柿子君究竟做了些什麼才能讓她這樣神不守舍而感到好奇,不過京子並沒有和我分享她的少女心事的意願,一回來就躲回房間裡去,到晚餐的時間都沒再出現。
於是準備食物的重任落到我肩上,考慮到今天被白毛救了一命,我非常用心地製作了料理。
白毛很給面子,收拾碗碟的時候他似乎心情很好,笑嘻嘻地支著頭看我。不過他這個人好像很少有不笑的時候,所以我也完全沒法看出來他的心情到底怎麼樣。
過了些日子和京子上街的時候遇見柿子君,他果然就是京子說的那個“白哉少爺”。
可惜柿子君的性格似乎還是和原來一樣,除了他自己看不到任何別的人,被京子叫了一聲後只是非常冷漠地點點頭,就繼續往前走了。
……這些隊長真是讓人受不了的傢伙,相比之下還是刀叔最和藹可親。
但想到他時不時的分裂行為,我又覺得也不過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區別,因此對於京子依然滿臉緋紅的樣子,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比起我原來喜歡的白毛,京子的眼光說不定要好得多了。至少柿子君看起來非常穩重可靠的樣子。
就是那副傲慢的模樣讓人討厭了點。
我還是忍不住偷偷腹誹了一下,而且柿子君好像已經訂婚了,年底會和另外一個大家族的小姐完婚的樣子,把這個問題和京子一說,她卻很奇怪似地問我:“我當然知道啦!不過我只是非常憧憬嚮往白哉少爺那樣高貴強大的死神而已,這中間有什麼聯絡嗎?”
我啞然,但還是不太理解。
對我來說,如果喜歡的話,就會想要在一起。一起聊天吃飯看電視,拖著手逛街,情人節和聖誕節的時候有小驚喜……會這樣期待,所以如果發現是不能觸及的,那就肯定會放棄。
所以不能明白像這樣“只要看著就好”的喜歡,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難道說我的想法是不對的?
這樣想著的我,回去之後,很有些無精打采,替白毛整理檔案的時候也沒什麼精神。
白毛在這段時間非常有長者之風,既不會刻意分派過重的工作,也不會再進行那種無聊的惡作劇,甚至還弄了一個靈力檢驗球來,想看看我能不能也進那所死神職業培訓學校,不過那個來自真央的靈力球相當不給面子地對還是人類體質的我毫無反應。
據白毛說就算是最差勁的整,多少也會讓它有點反應的,言下之意是我沒用的程度已經讓他不願想象下去了。我雖然很有些不忿,覺得身為兄長大人的妹妹怎麼都不可能毫無靈力,但在事實面前我也無話可說。
不過白毛還是丟給我一套真央學生平日的功課,說就算沒靈力,練練逃跑的速度也是可以的,省得遇見虛的時候又來不及跑。
我一方面覺得身為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之一,他對這個機構也太沒信心了一點,就好像流魂街已經變成虛圈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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