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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守鶴大爺的眼光好,挑個契約物件都這麼出息!
狸貓喜滋滋地回憶著,下午三點的太陽從視窗斜照進來,將它曬得渾身暖洋洋的。
這時候,距離君麻呂被帶回木葉剛過去兩年多,卡卡西才升任暗部分部長,止水與鼬為了是否要轉入木葉警備部隊的事吵了一次,並冷戰至今,佐助在年前入讀忍者學校,宇智波大宅的門房因此每天收到的信件數量再創新高。
一切彷彿都很平靜美好。
只是有時候,平靜就是用來打破的。
當止水的遺書被發現在河邊,而屍體還在尋找打撈中的訊息傳來,正在暗部總部交流任務期間訊息的幾人全都呆住了。
“弄錯了吧?”不知火玄間叼著的牙籤掉落地面,掀開一半的面具後的臉滿是震驚地盯著那個來傳達訊息的中忍。
“確定是在村外的河邊?”卡卡西的聲音從狐狸面具後傳出,中忍點點頭。
唯一沒戴面具的安緹諾雅沉默了一會,站起身:“我先回去。”
銀髮忍者收起一貫不正經的態度,將小姑娘的腦袋扳過來揉了揉:“我們先去河邊看看,等會來找你。”
“恩。”
止水的屍體始終沒被發現,三天之後,終於確認死亡,鼬在整個過程中沉默無比,渾身帶著肅殺的寒意。
舉行儀式那日是個陰天,換上素色和服的時候安緹諾雅突然想起幾年前的一個葬禮,也是這樣陰鬱的天氣。
“哥哥不來了嗎?”佐助見姐姐在經過木葉辦公樓附近的時候忽然停下來抬頭望著四樓的一個窗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心裡的疑問。
安緹諾雅沒有馬上回答,保持著那個動作,過了一會,才淡淡地應道:“鼬不會來了。”
“為什麼?”不是說這是最後能和止水哥哥告別的機會了嗎?佐助困惑得很。
安緹諾雅垂下眼:“撒~”
“主人,不告訴您的弟弟好嗎?”看著佐助往宇智波富嶽那邊跑去的背影,惡魔的眼中滿是純然的興味,帶著笑意問:“據我所知,就算是這個家族,那樣的眼睛也只會在殺害至友親朋之後出現呢。”
安緹諾雅的臉色慢慢冷下來。
有時候塞巴斯蒂安的惡趣味真的讓她覺得厭煩:“你犯規了,塞巴斯蒂安。”
她當然知道那個晚上鼬的眼睛變化意味著什麼……
但,那又怎樣呢?
止水死了,她也會覺得難過。但在心裡的金字塔上,他比鼬的位置要低。所以要做選擇的時候,並不會有任何遲疑,也不會覺得絲毫後悔。
只能站在一邊的時候,她永遠都只會選擇更在乎的那一邊,只站在那邊,不管對錯,無論是非。
“就算過了這麼久,您的硬心腸還是會讓我覺得讚歎呢。”最後塞巴斯蒂安笑眯眯地說,誠摯地誇獎自己主人在處理好朋友的死亡時的態度。
“米卡利斯。”安緹諾雅警告性地叫他。
“抱歉,主人,是我逾越了。”惡魔執事微笑著欠身,表情愉快,幾乎每一根眉毛都在訴說著他歡悅的心情。
公主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直接幻影移形回了宇智波宅。
告別儀式後,公主再次去領取任務,卡卡西早已將和水之國有關的給她準備好。拿了卷軸準備走人時卻被猿飛三代叫去火影辦公室,又單獨拿了三個任務卷軸給她。
公主看了看,三個都是A級任務,這倒沒什麼,關鍵是三個任務都相當的花時間。她抬起頭還沒開口,三代目已在她之前說:“本來這三個任務是準備讓宇智波君負責的,但他最近似乎狀態不太好請了段假,請假之前推薦了瞳你來代替。“
鼬怎麼沒和她說過?
安緹諾雅略微疑惑,但也沒在意,接了任務後回家說了一聲,見鼬不在留了張字條給他,便帶著自己的二人組出門了。
這一回的任務的確相當囉嗦,又因為還要順便搜尋時空縫隙的蹤跡,前後竟然花了接近半年的時間才全部完成。
回到木葉時安緹諾雅習慣性地先去總部交任務卷軸,卻發現路上許多人看到她都像見了鬼似的掉頭就跑,心裡突然有股極其不祥的疑雲罩了上來。
踏進辦公樓之前被一個銀髮忍者攔住,身上不是熟悉的暗部制服,而是普通木葉上忍的裝扮,只有面罩和護額還是熟悉的位置。
“喲~瞳的任務終於結束了?”卡卡西揚手打招呼。
比平時的呼吸節奏快了0。3秒,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