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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四大行練得很不錯了!安緹諾雅這麼聰明,要的時間肯定更短!”
金似乎並不是很擅長教導別人,因此他只是將唸的基本概念如同背書一般說了一遍,然後把自己的念壓散發出來讓安緹諾雅感受,並在會影響到她精孔開啟之前就收了起來。
安緹諾雅沒有學習唸的打算,力量的種類並不是越多越好的,現有的能力加上合理的運用才是最正確的方式。因此在要求金重複放了幾百次的念壓後,她終於基本摸清了念力的性質,並在自己身上模仿出來。
“——誒誒誒誒誒?”刺蝟頭少年一下子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睛,不敢相信地再度運起凝,反覆確認了幾次之後,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地說:“真的學會了……才一個下午……”但他馬上又振作起來,興奮地說:“你這麼快就學會真是太好了!我再教你四大行吧!”
說著他用食指掻掻臉頰,皺著眉思索了一會,用力一擊掌:“對了!應該要先測試唸的類別!會長曾經告訴我一個很好用的辦法,你等一下喔。”
等他興沖沖地拿著一個裝滿水的杯子和一張葉子回來,後面還跟著另外一個紅毛小鬼。
關於“水見式”,法師在很多很多年就已經有所瞭解,但她本身並沒有真正的念力存在,因此在金說明了一遍作水見式的方法後,安緹諾雅只是面無表情地用了一個霍格沃茨一年級就有教授的變形咒,將整杯水包括漂浮在水面上那張焉巴巴的樹葉,全都變成了一隻肥頭大耳傻乎乎的胖兔子。
“哇噢!”金吃驚地看著在桌上對他們三人探頭探腦的兔子,敬畏地說:“我第一次知道還有測成這樣的水見式……”
以撒則是相當迅捷地拎起了那隻胖兔子的耳朵,拿到眼前研究了一會,判斷道:“是真的,並且是活的。”
沒有聽到之前的念能力講座的他用一種探究性的目光盯著公主寬大的神官袍袖子,看上去十分樂意在這一對袖子裡找出一整窩兔子,好揭穿這個不可思議的騙局。
以撒的目光勾起了她剛開始學習魔法時的回憶。
那時精靈族中指導她魔法知識的長老,在教授最初級的魔法伎倆時,總會同時教她許多有意思的小戲法,有些要靠魔法,有些則是全然的技巧。
據說長老在還是個低階法師的時候,也曾經和其他一些冒險者一齊在大陸上游歷,有時候整個冒險小隊好幾個月都接不上一個有油水的任務,一群人只好靠隊裡的吟遊詩人和他一起在城鎮裡表演些小節目來換取錢幣。
這讓當時的安緹諾雅深感不可思議,無法理解以一個精靈的高傲,怎麼可能會去做這些事。這個問題只換來長老的哈哈大笑,同時建議她將來被允許離開奧利夏爾在費倫上歷練時也去嘗試一下。
可惜當她終於永遠離開奧利夏爾時已經成了人們所最為恐懼的不死生物之王,再也沒機會去實踐長老的建議了。
安緹諾雅微有些遺憾地結束了回憶,微笑著拍拍手,將注意力放在胖兔子身上的兩個男孩的目光吸引過來,隨著她手掌開啟,二十幾枚大小不同的圓溜溜水晶珠子夾在了手中間,穿花似地在十指間舞動了一會,安緹諾雅將手掌一合,再次開啟,那些珠子全不見了。
“誒?”金睜大眼睛彷彿不相信自己竟然沒看到那些珠子的去向似地,以撒則再次將研究的目光盯向那寬大的袖口。
“它們不在這。”公主大方地將袖子捲上去一截,隨即屈起一根手指敲敲桌子:“看看你們的外套口袋。”
“哇噢!什麼時候放進來的?安緹諾雅你是魔術師嗎?”金完全興奮了起來,期待地要求她再來一個。
“只是一些小技巧。”注意到以撒難得的情緒流露,公主大方地分享瞭如何轉移視線,如何製作視覺盲區等竅門。
金學習的速度相當驚人,但在表演時就完全不行了,哪幾個動作有問題,只要看他的表情就能一清二楚。
反倒是身體素質目前比起他來差很多的以撒,儘管還不能十分完美地完成一些技巧,但他在表演這些小魔法時的語言和表情卻十分具有欺騙性,甚至懂得在話語裡設下一點小圈套來製造心理盲區!
公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腦袋,稱讚了一句:“真是個有天賦的孩子。”
要不是已經收過一個學生,也許她會考慮收下以撒。
畢竟,之所以稱法師全身上下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是他們的舌頭,可不僅僅是因為它能夠讓法師們唸誦出那些威力可怖的咒語。對於一個法師而言,即便用光了所有法術位,只要他那條靈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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