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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過路人打聽了那老農的底細。這老農姓葛,性格古怪,早就和家裡人分開住了,年紀大了也不務正業,除了鋤地幹活外,和幾個老頭子經常鬼鬼祟祟的上山,也不知道幹嘛。兩人一直監視著農舍到了很晚,見約定的時間差不多到了,老農一直沒有動靜,決定破門而入來硬的。結果一踢開門,發現老農坐在椅子上已經死了。兩人嚇了一大跳,把房間查了個遍沒有發現要找的東西,把黃金一收,灰溜溜的跑回來覆命。期間為了躲避憲兵的搜尋,著實費了點功夫,這才回來晚了。
我聽完他們的話,又問了三遍,馮家兄弟一口咬定監視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出過。如果他們的話是真的,這個老農是自己突然死亡的。這時間點未免太巧合了吧。
“明天帶我到那裡去看看。”我嚴肅的摸了摸下巴,可以肯定老農的死不尋常。
這晚上,我們四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我和馮彪離開招待所,前去老農的村莊,讓馮有道找地方避避風頭,馮峰照應著。
我們一路快行,很快來到了目的地。
到地方一看,我搖了搖頭。這個村莊是我見過的最破舊的一個,很多房子都是茅草屋。外省人一個也沒見到,估計是太窮了,當地都不好意思安排進去。
來到老農的房子前,倒是磚瓦蓋的,看來老頭子有點積蓄。看動靜,老農的屍體還沒有被人發現。我們繞了一圈其他地方,趁沒人注意後偷偷摸摸折返溜進屋子,迅速把門帶上。
定神一看,大吃一驚,葛老農坐在椅子上,正對著門,眼睛睜著,冷冷的看著我們。
我涼氣一冒,照著馮彪罵起來:“你不是說他死了嗎?”
馮彪委屈道:“他真死了,沒氣的。”說著走到椅子旁,輕輕一推,老農噗通一聲從座位上滑倒。我眉頭一皺,連忙上前查探,在鼻息上一探,沒有呼吸,脈搏一搭,沒有心跳,確確實實是死了。可是我臉色反而愈加的陰沉,這屍體有古怪。太軟了!像剛剛死的一樣,從馮彪發現老農死了到現在,一個晚上了居然沒有僵硬,也沒有屍斑和*的跡象。身上可以作為死亡特徵的,只有那股揮之不去的屍臭,但又不像是剛死後發出來的臭氣,而是陳年老屍的那股腐臭,味道要更重,與我在腐屍身上聞到的幾乎一致。
我們把老農的衣服扒了,查探一下全身,發現有不少的成年舊傷,而近期留下來的也有一些刮痕,但都不是致命的外傷,也不見感染的跡象。
“這個屍體必須馬上火化,有詐屍的可能。”我斬釘截鐵道。馮彪大惑不解,我也解釋不清楚,只能說是一種直覺吧。
老農屍體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可是好死不活的,我總感覺這死人在看我,瞳孔好像在有意的朝我偏移過來。我泛起雞皮疙瘩,儘管見得死人多了,但還是不習慣那些死不瞑目的人。伸出手把老農的眼皮往下翻,試了幾下,咦,不對勁,眼皮裡有東西卡住了,止住了屍體合上眼睛。
好奇心大起,立馬用手指頭小心的把屍體眼皮往上撩,湊上前去一看,有一根倒刺一樣的猶如頭髮絲般粗細的黑針從眼白處突了出來,頂住了上眼皮下拉的趨勢。仔細一看,兩個眼珠子裡都有。
我大吃一驚,連忙讓馮彪在邊上幫忙把眼皮最大限度的拉開,屏住呼吸,費了巧力才把那黑針從眼珠子裡拔了出來。黑針沒有我想象的深,只有一公分不到,一從眼珠子裡拔出來,眼珠子立馬憋了下去,凹進了眼眶。
把兩根帶著血絲的黑針放在手心,像是某種金屬,很有任性,可以彎曲。這玩意紮在人眼睛裡,那可是真要命的難受,光想想就渾身一寒,問題是這老農什麼時候被扎的?一種可能是死後有人來了這裡,在屍體上做了文章,但這舉動看起來毫無意義,或者是出於我們不瞭解的目的。另一種可能就是在老農死前,這個針就存在了,這更加匪夷所思,難道這老農沒有疼痛神經嗎?
抱著滿肚子疑惑,我盯著兩根黑針發呆。突然,我眼睛一眯,在手心無意識的抖動下,黑針滾動的時候發出不均勻的光澤。我立馬反應過來:“上面不是光滑一片的。”
“媽的,太小了,根本看不到上面有什麼。要是現在有一個放大鏡就好了。”我嘆了口氣。
話音剛落,一個袖珍的放大鏡就擺在我眼前。馮彪邀功一樣的看著我。
我一驚:“你怎麼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嘿嘿,大哥鑑定字畫用的,昨天去交流會前我們兄弟隨身都備了一個。”馮彪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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