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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的王健帶了上來,來者是個健壯的年輕人。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郭隼一拍桌子:“王健,你藏的好深,連郭某都被你騙了!”
王健嚇得噗通跪倒在地上,面如死灰,哆嗦道:“我招了,我都招!”
“什麼!”我和巴爾扎一驚,搞什麼鬼,難道判斷失誤,這個機修工才是要找的敵特,而且太軟蛋了吧。
郭隼來了精神:“快從實招來!”
王健嚥了口唾沫,語出驚人:“我……幫將軍修車的時候偶然認識了郭夫人,都是她先勾引的我……我們就做了一次……”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想到王健會說出這么蛾子來。
郭隼瞬間石化,我差點沒笑出來。
“哈哈哈,正事沒問出來,倒審出來個綠毛龜~”巴爾扎不合時宜的嘲笑起來。
郭隼哪受得了這刺激,惱羞成怒,一腳踢在王健腦門上:“打死你這王八蛋!”
“啊!疼,要死啦~”王健滿頭血包。
警衛都上去勸誡,臉上掛著想笑不能笑的表情。我看這情形,恐怕郭隼的夫人應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沒想到一上來就碰到場鬧劇,我聳了聳肩,不過該辦的事情還得走個過場。把郭隼安撫下來,王健這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找他來根本不是因為那齷齪事被人發現了,純粹是自己理解錯了。王健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我按照既定的套路問了一通話,裝模作樣的做著筆錄,程式按照正規的審訊來。全程郭隼和警衛都在邊上冷冷的看著。
十分鐘不到就完結了。
擺了擺手,道:“你可以下去了。”
王健如釋重負,剛抬頭看到郭隼殺人的目光,立刻半逃了出去。待他剛剛跨出門口,還能聽見裡面的談話,我故意乖張的對巴爾扎道:“赤那,這破筆又沒墨了,巴爾扎再給我一支。”
見王健沒有任何反應的離開了。我暗道敵特果然不是他。
“洪特勤,這個王健是不是?”郭隼關心的問。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郭隼一聽不是,反而有點不開心,說了聲告辭片刻,便匆匆離開了審訊間。
他前腳剛走,巴爾扎這賤嘴欠揍道:“嘿嘿嘿,一定是去算賬了。她老婆八成是個*。”邊上的警衛居然有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沒有郭隼在反而更自由。
我宣讀了第二個人的名字:“上尉飛行員,牛犟。”
沒一會兒,穿著白色背心滿頭大汗的牛犟被警衛帶來了。這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小夥,剛剛在操場上見過有他。
牛犟不卑不亢的行了個軍禮。
我點頭算是回禮,淡淡的問:“知道為什麼找你來嗎?”
牛犟搖頭不知。接下來,例行的審訊再次進行,套路和上一次基本一樣。無非是問最近和誰來往,有沒有大陸那邊的親戚,試探思想覺悟和對臺灣政府的看法。一切乏善可陳,牛犟回答的井井有條,可以說滴水不漏。整個過程這小子似乎都沒有緊張,我和巴爾扎對視一眼,要找的敵特難道是他?
巴爾紮下意識的摸了摸黑皮箱。
這次任務的難點有三個,第一個就是帶著黑皮箱進入空軍基地,這一步已經完成。第二個難點就是辨認出敵特身份,而第三點就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黑皮箱交到對方手上,又不引起別人的懷疑。這三個難點中,第一個最難,第三點其次,而辨認出自己人最為簡單,只要對出既定暗號就行了。
我推了推墨鏡,把鋼筆一扔,憋嘴道:“搞什麼,又沒墨了。”巴爾扎慢吞吞的給我另一支,我接過來,眼神卻一刻不停的看著牛犟,結果這小子啥反應也沒有,就像看一件再平常的小事一樣。
我暗道難道不是他?
鋼筆沒有墨水就是既定的暗號,如果對方是自己人,他會笑三聲,淡淡說上一句:“下次記得帶上瓶墨水就行了。”
可是,牛犟什麼也沒有表示。
我瞬間失去了興趣,擺了擺手:“知道了,回去吧。”打發掉牛犟,我照信封上念出了最後一個人的名字:“劉冬華。”
警衛馬上把人帶了過來,是一個修長的爽朗漢子,同樣很年輕。“看來只能是他了。”我提了提神,嘴角一彎,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花了幾分鐘把過場走完,我和巴爾扎再次表演了一出不耐煩的鋼筆沒墨的把戲。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個劉冬華,他居然和前兩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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