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搞不好中原又是群雄並起,不知多少江湖門派要捲入是非當中,我等只用迴歸盛京,靜候訊息,恐怕不用一年半載,中原武林就會大亂,那時,我們在揮師南下,別說是橫掃武林,就是一統江山,也是指日可待。”
這時,斡離不已經看完“大宋險要山河圖”,雙目一閉,只覺南國大好河山清晰可見,山川險阻名城大都都已點點心頭;忍不住心頭喜悅,把圖一合,斜插在背心皮囊中道:“公孫先生此功可稱第一,我回去後定向金主稟明論功行賞。”
剛說到這裡,那匹露出悲色的棗紅色戰馬,突然仰首朝大雁塔唏唏幾聲,餘下的幾匹也低首咆哮,前後走動;突然,大雁塔頂,亮了一隻蠟燭,緊接著,一層一層的亮了起來,轉瞬之間,剛才還漆黑一片的大雁塔,已經星火點點,遙祭南天。
呼克魯厲聲道:“南天門,保護二太子快撤。”
這時,馬驚人亂,那匹棗紅馬居然掙脫韁繩,直奔至二太子斡離不立身處,斡離不久在軍中,自是熟悉馬性,他伸出右手,輕撫馬鬃,意在安撫驚馬;這時,從塔內不知出來多少人,個個身著白衣祭服,公孫公孫道:“我和巴赤爾斷後,國師護著二太子先走。”
說著,從袖中抽出“如意棍”,迎風一晃,暴漲八尺,迎著“南天門”的人打去;巴赤爾也揮舞金剛杵迎敵;這兩人使用的都是長兵器,真是擋者披靡,擋住瞭如潮般攻勢;
呼克魯對二太子斡離不道:“請太子先走。”他心下道如果這回斡離不出了意外,自己就是八顆腦袋也不夠砍;
斡離不輕撫戰馬,倒是不慌,突然他感覺有些不對,不對在哪裡?一時說不準,是手中的涼意,太涼了,這匹馬的面板只如冰凍的一般;他剛想到這兒,那馬一張嘴,從嘴裡伸出一隻手,刷的拿住斡離不身後斜插皮囊的“大宋險要山河圖”;同時,從馬身處又伸出一隻手,拿一把尖刀直刺斡離不的胸膛,這一刀快若閃電,只聽“哧”的一聲,劃破斡離不的外衣,卻刺不進去;斡離不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原來斡離不內套金國之寶“金絲軟甲”擋了一刀,保住性命。
眾隨從來不及搶救,齊聲驚呼,國師呼克魯雙掌一揮,凌空打出一掌,掌勢驚人,正打在那馬的後跨上,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人扎手紮腳的從馬頭處飛出,手裡還拿著“大宋險要山河圖”,原來這是一匹假馬;
呼克魯皺眉道:“梁四。”
二太子斡離不大叫道:“國師,他搶走了‘大宋險要山河圖’!”
呼克魯也不答話,縱身上前,梁四倒在地上面如金紙,生死不知;呼克魯一動,梁四身前突然閃現了四個人。這四人,相貌堂堂,龍庭鳳閣,氣勢迫人。
一人捧瓶,瓶子上滿是篆文;
一人持鞍,鞍上雕龍畫鳳,中間有一枚暗紅色的古印;
一人手持古戟,這戟木柄椽鉤,古意盎然;
一人拿磬,磬呈暗黃髮亮色,上面甲骨銘文遍佈;
呼克魯腳步一慢,瞳孔收縮道:“瓶魔鞍神戟妖磬仙!”
四人突地腳踏七星變換方位,將呼克魯圍在中央,呼克魯雙手合什,目露精光,道:“五澤盟,降妖除魔大陣。”
二太子望去,只見呼克魯被瓶魔鞍神戟妖磬仙圍住;一個相貌平平的青年救起梁四;這邊公孫公孫與一中年魁梧漢交手,這中年漢子空著一雙大手還一直搶攻;巴赤爾與一中年美婦對峙,金剛杵舞的風生水起,但就是逼不退中年美婦的一長一短的鴛鴦刀,他不明白為什麼這美婦就沒有近身三尺,還傷了自己四處!
斡離不看了吩咐道:“放煙花,取紙,拿筆。”一個隨從從懷中掏出一個圓筒狀物,一手拿直,一手在筒後一拉機關,一聲巨響,一束煙花直上青天,轟的炸開,萬樹梨花綻放,整個天際乍明又暗,煙花上天,西南東北突然傳來喊殺聲,原來是金國國術館的精銳殺了過來;這邊,已經有人鋪好筆墨紙張,斡離不席地而坐,憑腦海中的印象強畫“大宋險要山河圖”,守衛在他四周的都是金國國書館中的萬夫長(忒母孛堇),千夫長(猛安孛堇)、一類的高手,南天門和五澤盟的人急切之間攻不過去,這時金國國術館的援兵趕到,互相廝殺起來;
巴赤爾冷眼望去,只見自己的恩師被四人圍住,腳步變換,但未交一合,但恍惚中他看見呼克魯臉上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心中疑惑:自己恩師武功通玄,直如神人一般,怎麼就突不破這四人?原來這五澤盟的“降妖除魔大陣”配合上古神器篆瓶,印鞍,古戟,黃磬以意使氣,雖沒有交手一合,但危險程度尤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