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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死,大草原的雄鷹怎能覓的敵手。
國師轉過身來,只見他眉目清奇,不蓄鬍髭,看不出有多大年齡,但是臉色蒼白;公孫公孫道:“國師受傷?”
國師道:“我與鍾詩牛鬥掌,以掌力破了他的掌力,但是他的隔山打牛確實了不得,傷了我;他手下大部的高手被我國術館殲滅,唯獨走了一個年輕人梁四,”他頓了頓又道:“不知怎地,這一回‘南天門’各堂堂主聚集在一起,給了我們機會,要不然一個一個擊殺,也要大費周折。”
公孫公孫道:“宋室氣數已盡,我大金得天下指日可待。”這公孫公孫也是一個極有本領的人,但其十分熱衷於功名利祿,他在宋朝與朝中權勢鬥爭,失勢後憤而投奔番邦,略一顯身手,即得金主重用,他本出身於江湖世家,又與朝廷關係密切,扶搖直上,一心想要標榜青史,後禍起蕭牆,被逼出京師,幾乎命喪敵手,一代宗師級的高手竟然認賊為父,死心踏地的為金國效力。這一回他先潛回宋都,欲與蔡京聯合,但蔡京態度闇昧,便借鐵將軍與萬人敵之爭到長安,借重萬人敵之手得到“大宋險要山河圖”,豈料被沈虎禪所傷。
當世之時,金國國主英明神武,金國疆域遼闊,麾下更是謀士如雨,猛將如雲;這二太子斡離不是其中的優秀代表,後來帶領金兵滅北宋,擄徽欽二宗,便是此位,但其在開封汴梁洗澡時,被“南天門”的高手刺死,也算是為鍾天王報了仇。
反觀宋室,已歷七帝,積弱無比,朝綱為奸宿把持,忠勇之臣莫不是放逐的放逐,被貶的被貶,餘下之輩如蔡京,童貫之流教唆宋徽宗與金聯手滅遼,終釀成大禍;整個朝堂之上只剩下諸葛一脈苦力支撐危局。
這國師呼克魯,本是草原一牧民,三十年前因緣際會得到了一天竺高僧的青睞,收其為徒,盡得其武功精要,在十年前更是連番奇遇,武功大增,名震金國,被金主禮聘為國師,此次東來,除了有極其絕密的任務外,還想會會南朝英雄;隨其而來的巨人巴赤爾,號稱金國第一勇士,力能伏虎,且得呼克魯傳授內功心法,內外兼修,在金國從沒有遇到過敵手,這次來中原,就是想會一會中原第一猛將戰神餘戰戰,但殊不知餘戰神已經在刺殺萬人敵的行動中犧牲了。
呼克魯問公孫公孫道:“我見你神氣遊走,腳步虛浮,是不是也有一番劇鬥。”
公孫公孫道:“我正要向國師稟告此事,適才我與一中原老者交手,”他慕的壓低聲音道:“這老者武功通玄,深不可測。”
呼克魯道:“深不可測?難道以公孫公孫先生的武功也測不出其深淺嗎?”
公孫公孫道:“我以‘朝天棍法’與其交手,而對手猶未使上全力。”
呼克魯皺眉道:“難道南國武林中有這樣的一位前輩武功高手?”公孫公孫的武功僅比呼克魯稍遜半籌,平日較技也總要在千招後才分出勝負,而公孫公孫的朝天棍法,就連呼克魯自己也只有竭力閃避,不敢攫其鋒芒。
公孫公孫聲音又低道:“國師可知當今中原武林群雄爭霸,但是三十年前,武林各派卻以一個人馬首是瞻。”
呼克魯駭然道:“難道是方。。。。。。。”
公孫公孫點點頭道:“事隔三十年,他突然蒞臨江湖,難道是湊巧不成。”他說著,又望了一眼,鍾詩牛的頭顱,暗付:傳聞鍾詩牛是其舊部,可別在惹禍上身;就在公孫公孫與呼克魯交談之際,一匹棗紅色的戰馬,居然也看著鍾詩牛的頭顱,眼中露出悲哀之色。難道說,它也知道忠臣義士,壯志未酬身先死的壯懷激烈,從而悲傷不已;
呼克魯眼珠一轉道:“中原武林傳聞,一張不如一方,張不見方,方不見張,淮陰張侯聽說尚在人間,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抵敵方歌吟的絕世神功。”說著,用眼睨視公孫公孫。
公孫公孫沉吟片刻道:“家師行蹤,神龍見首不見尾,連我亦有二十年未聞家師,不敢妄論,況且我早已反出宋廷,又殺兄滅宗,恐怕再見家師之日,就是我斃命之時。”
呼克魯道:“張侯武功蓋世,聽說與趙氏關係密切,實是宋國安排以江湖制江湖的一著殺手鐧,我等雖用不動他,但是徽宗老兒的話,他總不會不聽吧!”
公孫公孫道:“國師有所不知,家師張侯為人光明磊落,身有傲骨,再加上他是三朝*,恐怕就是徽宗也。。。。。。。”
呼克魯語音一轉道:“依公孫先生之見,怎樣為好?”
公孫公孫笑道:“我們中原有一句話‘一山不容二虎’,此次方歌吟揮兵東進中原,家師豈能束手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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