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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崑崙山脈山勢雄偉,其間道路崎嶇,亂石林立,兩邊密林雜生;間或有兇獸出沒,尋常客商一般不走夜路,非到迫不得已也是數十人執明火而過;清冷的月光照在青色狹窄的石道上,突然有一人黑衣勁裝,疾馳而行,步伐雄渾有力,右肩後背攜背一把大刀,看樣子是練家子出身,他抬頭望了望天邊的明月,喃喃道:“看來宗主還沒有出關。”
前面不遠處就是崑崙山口,一出口就到了崑崙山下的集鎮,這漢子露出了笑容,正在此時,突然感覺天空一黯,一片烏雲擋住了清冷的月光,勁裝男子一愣,抬眼望去,不是烏雲而是一隻碩大無比的奇形怪鳥兀�q,展翅足有一丈之長,長叫一聲,聲若翺虎;前面突然也有怪獸狼嚎,一時之間,整條山路上獸聲大作;那名勁衣男子冷哼一聲頓住身形,一字一字道:“‘虎狼雙怪’你們來的好快啊!”聲音宏偉至極,如同巨浪一般把群獸聲音壓住;
天空中兀�q身上傳來一個聲音道:“札木合,你不辭而別,宗主特命你回去覆命。”
札木合這三個字,在崑崙山一帶自是如雷貫耳,傳聞他是回族中百年不得一遇的練武奇才,當年威震川陝甘的“陝中三霸”在相距三十里的地方同時斃命,武功端得是非同小可。
札木合道:“宗主被小人蠱惑,苦練邪功,與我‘般若寺’宗旨不符,你們漢人有一句話,道不同不予為謀,我札木合從此退出‘般若寺’,絕跡江湖。”他語音生硬,好像剛剛學會漢話。
前面大鳥一落,從鳥背下來一侏儒,身不過三尺,卻長了一個朝天鼻,他悶哼一聲道:“札木合,你身為‘般若寺’四大護法之一,趁著宗主閉關修煉之時,偷偷叛教,是什麼意思?”
札木合仰天長笑道:“‘虎狼雙怪’就憑你們兩個的身份,恐怕問不到我這句話吧!”
原來“般若寺”內高手如雲,宗主武功之高,號稱無敵,近年來得到異域大國支援,收集四方異士,雞鳴狗盜吞火偷桃之士紛紛來投,大有驅四方豪傑,並天地之意;這“虎狼雙怪”是近年來投入“般若寺”內的新貴,與“般若寺”內的老權貴殊來不睦。
侏儒正是雙怪中的“飛虎怪”,他怪笑一聲道:“我兄弟自然不量力,你札木合身受‘般若寺’大恩,卻心懷叵測,奪走寺內藏經聚寶,宗主以下令不惜代價奪回,如果你還有悔過之心,宗主可以既往不究!”
札木合道:“我札木合世居崑崙,豈敢叛教,我要到‘長生天’那裡,請彌勒宗主持一下公道。”
“飛虎怪”聽到“長生天”三個字,一愣道:“‘長生天’位列仙班,怎會管紅塵俗世,兄弟勸你還是迴歸本宗吧?”
札木合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正是為了‘般若寺’百年英名不毀於一旦!”說著,突然左手持刀,向右一個虎跨欄,這一步跨的極大,一步向右跨出足有三丈有餘,落地又無聲之至塵土不揚,就憑這一跨的力度,札木合的武功直可列入天下第一流的高手之列。他跨到一塊岩石之側,一刀砍下,刀石相交,精光四射,只聽的石後有人大叫一聲,鮮血迸射,那人捂著胸斜斜歪歪踉蹌從石後出來,叫道:“好刀法。”札木合出其不意,一刀將躲藏在巨石後的雙怪之一“鐵狼怪”殺死,橫刀笑道:“‘飛虎怪’,你也吃我一刀!”
“飛虎怪”,“鐵狼怪”本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只是身材矮小,擅長異術,“鐵狼怪”善土石,遇石入土,“飛虎怪”善異禽,騎在飛禽身上,一日夜行八百里,均是“般若寺”下了不得的武學奇才。
“般若寺”成名甚早,但“般若寺”寺傳武功一向有一個大缺陷,所以宗主向來神秘莫測,行蹤詭秘,偶爾俠蹤一現,具是驚天動地的大事;這札木合是甘陝一帶的回人首領,威望甚著,近年來被“般若寺”收歸門下,並任四大護法之一;札木合即為回人首領,自然是正直威武,從不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特別是近年來“般若寺”一改以往亦正亦邪的行事方式,漸近魔道,令回人不齒,札木合與“般若寺”裂痕益大,最終札木合趁盜走“般若寺”鎮寺之寶“大慈悲羅漢印”連闖三道卡口,誰料走到此地竟被“虎狼雙怪”趕上。
“虎狼雙怪”武功尚可,但兩人驅獸趕禽之術世間無人能及,殊是頭疼,是以札木合一上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將“虎狼雙怪”殺死,只餘“飛虎怪”一人尚不為懼。
“飛虎怪”見札木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結果了兄長的性命,不禁又怒又懼,呼嘯一聲,林中怪鳥展翼直朝札木合撲去,一時之間林中獸聲大作,不知有多少怪鳥異獸,札木合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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