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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一口;就算札木合武功再高,也撐不過一時片刻,更不用說運功傷人了;但他怎麼也沒有料到,札木合組織早有稱霸甘陝之意,特別針對五毒教專門派人手研究,以備不時之虐;札木合深知若想從施毒上超過五毒教不異於班門弄斧,且也會被江湖不齒;所以專門在防毒上下大工夫,專門重金聘請老字號溫家的解毒高手研製防毒的解藥;這溫家高手也真了得,把丹藥加入回教的日常飲食中,數年之間,札木合組織人人抗毒能力大增,尋常毒物已經傷不了他們;在與五毒教幾次火併之中,大佔上風,所以才引起五毒教的猜疑恐慌,必置札木合於死地;饒是如此,五毒教主的神龍也是非同小可,札木合強提一口氣,以渾厚無匹的內力提氣傷了半邊雲,其實半邊雲的武功也非同小可,足以與札木合抗衡到百招之外,但其早已無心戀戰,只顧保自己安全,掌教如此,更不用說教下弟子,見風不妙,趕緊扯呼,丟刀棄槍跑的無影無蹤,還有者不忘一刀斬斷被縛回人的繩子,以留日後相見的餘地;格鬥中,只有木華別憤慨異常,招招斃命,最終戰死;眾回人高手趕走五毒教眾,清點現場,死者十之三四,傷者十之*,幾乎人人掛彩,所幸沒有全軍覆沒,有職位較高者道:“當前之計,已於‘般若寺’結下死仇,只有隱忍待發,尋回札木合及科格爾泰再做打算!”眾人收拾屍首,含淚而去。
回人素來豪爽義氣,以戰死為榮,木華別雖然背叛組織,但亦屬受騙,也被厚葬。
札木合追出約三里之地,已覺頭暈目眩,體力不支,傷口不覺發痛,只覺癢的撓心,自覺大限已到,踉踉蹌蹌找了一棵樹斜躺在樹幹上,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發白,紅日初升,染紅了周遭的曦雲,周圍山色初現,好一幅水墨畫卷;札木合想到了自己的往事如煙,想到了自己的雄心壯志,長嘆一聲道:“全能的安拉呀,我就要陪伴你去那無傷無痛的天國。。。。。。。”他慢慢的哼起千百年來的可蘭經文,只覺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但心境平和舒暢,神遊物外。。。。。。。
突然,從林子樹上飛下一人,獰笑道:“札木合,我要為我兄長報仇!”原來是“飛虎怪”,剛才一場混戰,打的昏天黑地,“飛虎怪”一心替兄長復仇,緊跟札木合身後,眼見札木合毒倒不支,便現身出來。
札木合毫不理會,真誠的唸叨經文。
“飛虎怪”見札木合毫不理會,怒道:“札木合,我要把你死後挫骨揚灰,永世不得進入天國。”回人習俗,死後歸土,保屍體真身;札木合聞言雙目突睜道:“‘飛虎怪’,你若敢這麼做,那麼札木合數千弟子與你不死不休!”
“飛虎怪”奸笑道:“有何不敢,誰又知道!”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直朝札木合胸口刺去,札木合無力閃避,眼看刀到胸口,微微一笑心道:“這樣也好,不用再受這蛇毒的荼毒。”
正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破空聲急,一枚小暗器,正打在“飛虎怪”手中的短刀上,“飛虎怪”手中的短刀被撞出丈餘,直插樹身,這時看的清楚,那枚暗器竟是一枚小小的松針,“飛虎怪”大驚,順著暗器來路方向望去,只見晨曦下,三個人騎三匹馬,威風凜凜,當前一人更是國字臉,腰板挺直,一臉正氣;“飛虎怪”見狀,就地一滾,沒了蹤跡;當前那人翻身下馬,快步走到札木合面前道:“老兄,怎麼了,是中了毒嗎?”聲音帶有純正的京味兒,是個漢人。
札木合緩緩睜開雙眼道:“承蒙英雄相救,我中的是劇毒,已然無救,”那人皺眉道:“是嗎,我有個朋友倒有療毒奇藥,不知管用不管用!”正說話間,其餘兩人也跳下馬背,圍了上來;
札木合搖頭道:“不成的,我剛才運氣傷敵,毒已經侵入經脈,無法再救了。”
先前那人道:“是誰傷了你?我去為你討要解藥。”
札木合道:“各位都是江湖中人,我是回教的札木合。。。。。。。”
此言一出,三人“呀”了一聲,道:“你就是札木合?”
札木合慘笑道:“不錯。”
為首的男子道:“別動,我替你療傷。”說著把札木合的身子扶正,坐在其身後,雙手一上一下按住札木合的靈臺大穴,一看就知是正宗的玄門功夫,札木合只覺的一股雄渾無匹的內力浩浩湯湯直朝靈臺壓來,札木合感激道:“多謝英雄,敢問英雄大名?”
第二個躍下馬的人眨眼道:“江湖傳聞,札木合是‘長生天’外圍組織‘般若寺’麾下第一號的戰將,是‘萬人敵’的戰友?”
札木合覺得內力入體,精神不由的一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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