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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母親了,她竟沒收到一分錢,但我們大學生募集的第一筆賑災款早在一星期前就已經交給了災區。
軍士微微點點頭,卻見那邊走來數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有男有女,都帶著照相機,他問白羽珍道:“乖乖!你們今天來了多少記者?”
我可不知道,他們可能是大學生組織的,前來收集抗災救災的英雄事蹟,好為賑災義演做宣傳。白羽珍說。
來再多也白搭,我剛才救那仨母女的壯舉可就被錯過了。
你可以去抱著那孩子做做樣子,我給你拍。白羽珍笑著對他說。
這是什麼話?沒空,沒空。軍士嚴厲地回答。
正說著,那學生記者群裡出來個笑嘻嘻的青年人,他帶著頂藍色鴨舌帽,右額上貼著個創可貼,一見那個軍士,就大聲道:“哎呀,這不是李軍陽麼?當兵去的李軍陽!”
白羽珍偷偷看了看軍士,嘻嘻一笑,跑了。
軍士看著來者,些許生氣,一是這傢伙直接道出了他的名字,二是他故意強調了“當兵”二字,事實上,“李軍陽”三個字也就這樣草率輕易地正式亮相了。此時,李軍陽一陣懊惱,覺得來者眼熟,先是一愣,隨即放聲笑道:“原來是錢餘飛呀,永別許久吶!”
李軍陽,雖然你是笑著的,可我看出你笑裡藏刀了。錢餘飛走近,眯起眼道。
沒瞧見我背上的槍麼,整你,不用刀。李軍陽笑得更厲害,還帶著一絲狡詐。
嚇!沒想到解放軍是這德行,老鄉見老鄉,這態度。錢餘飛道。
錢餘飛,我阿爸跟你阿爸不共戴天,那是他們的事,我不管。可是,我就看不起的是,你是憑你爸的關係才進了北理工,怎麼,鄒通沒把你弄死?李軍陽道。
哈哈哈,鄒通很出息嘛,住在明日俱樂部裡,天天踢球,不愧為職業球員。這年頭,有能耐的永強人都搬到市區主去了。錢餘飛摘下鴨舌帽大笑。
李軍陽聽出他的諷刺,以前這兩人相遇講起話來,也都是字字句句綿裡藏針。錢餘飛的阿爸房地產事業搞得紅火,單溫州市區就有三套房子;李軍陽雖然當兵常在軍營,家鄉那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不用想也曉得他阿爸尚沒有實力將屋子挪到溫州去,只能住永強。他冷冷地問:“那你怎麼淪落到這兒咯?”
這不全北京的高校都在忙活點什麼活動麼,我怎麼不能來湊湊?錢餘飛笑著,指指那群學生記者悠閒地說。
莫再倒騰了,回你老爹的臭公司去,擱這浪費功夫。李軍陽道。
嘿,真讓你給說著了,我阿爸講了,等哥們一畢業,就給當個副經理玩玩,李軍陽,到時你要來,我再封你個副副經理當啊。錢餘飛盯著他笑道。
喲,那就先恭喜你沒當上正的。李軍陽肅然,平平淡淡地說。
李軍陽,不瞞你,那童老頭子兩眼花花,看上錢了,哥們有錢,那傢伙就要將他的寶貝女兒嫁給我。錢餘飛湊近細聲說。
什麼?!李軍陽眼睛一瞪,立刻又說:錢餘飛,你在放屁!
童老頭你還不瞭解,做事從不考慮後果。錢餘飛故意停頓一下,接下去:“不過,哥們我一直視金錢如糞土,對這類拜金主義者,打屁股眼裡藐視,再說,哥們另有所圖,還看不上童大小姐呢。嘿嘿,李軍陽的青梅竹馬,哥們實在不敢高攀。”
得了吧,要是哪天金錢真變成糞土了,我看你是第一個改行去掏大糞的。
李軍陽,你猜,哥們看上誰了麼?錢餘飛似乎沒聽見,只顧自己接著說。
你看上誰,幹我鳥事?李軍陽不理會。
誒,這人你認識,陳子允這隻瘋狗狂追了她七年。錢餘飛笑笑。
秦香怡?李軍陽大驚。
錢餘飛,該到你了,排練。李軍陽正想追問,遠邊有個男學生喊著,錢餘飛笑得更奸猾了,應了聲,說:“得,哥們失陪,先走一步。”便急急鑽進了學生記者的大帳篷。
李軍陽,高連長同意了,你去安排。陸則邦從另一個帳篷裡出來對他說。
這好辦,等晚上我帶幾個人去。李軍陽大喜。說完便朝著學生記者的大帳篷走去。
帳篷裡,學生們正在排演小品,一男生對一女生說:“我喜歡你,我們結婚吧。”
結婚,我得回去問一下我媽。女生道。
咔!不知誰打斷了,說:“不行不行,這詞兒忒生硬。”
應該是這樣的:結婚,我要回家問問我媽媽。又一人說,頓時引得眾人大笑,那人又接著解釋:“喜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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