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傷口還在包紮中,強站起來的楊凡東,氣氣地打斷楊夫人的話,“娘,我不會放棄的,只要月珠沒有成親一天,我一定不會讓月珠成為雲世風的人。就算成了親也不是月珠自願的,我也一樣要把月珠搶回來。”
“東兒,你這是何苦呢?”心疼兒子的楊夫人,看看剛包紮好的傷口此時又出血,泣泣哭說著。
楊尚書只能看著兒子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他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兒子對月珠是如何呢?而且自小青梅竹馬的兩人,他們兩老可都是看在眼裡,只因一次比賽東兒無意讓月碩傷勢也在皇上面前失言,最後才得了兩家的勢不兩立。
第二日,清早起來就要回府的楊雪雅遇到了太子妃。
“喲!喲!喲!這不是太后跟前的大紅人嘛?怎麼是大紅人見了本太子妃就不用施禮了麼?”月韻走過來圍著楊雪雅瞧了幾瞧,沒好口氣地說著。
楊雪雅見到昨夜裡一身浣沙的女子,還自稱為太子妃的人,自知是月相的大女兒,又得知是她從中破壞楊凡東與月珠之事,真想揍她一*。還是被強忍了下來,“臣女楊雪雅見過太子妃。”沒口氣地施過禮就要走。
“怎麼見到本太子妃就這麼急著走,不會是恨沒把月珠嫁給你哥就因由成氣吧?”月韻更起趣味地諷刺著楊雪雅,“還越說越氣呢?這不會是趕著回去看你哥有沒傷得嚴重吧?”
還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楊雪雅回頭看向月韻,狠狠地說,“你說什麼?”
一臉得意笑意的月韻,慢慢地向楊雪雅走過來一句一字地說,“想必你還不知道,你哥被打的事吧?也對,太后這麼疼你又怎麼會讓你這麼早知道,那還不得傷心的是她太后老人家。”
此時的楊雪雅看著月韻的不可一世,已忍無可忍,可氣地道,“月韻你等你瞧,我一定把你的罪孽供出來的,不要以為做過的事就沒人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不莫為。”
突然聽到楊雪雅這麼一說的月韻,瞬間臉色切白,失驚地對上楊雪雅的話,“你…說…什麼?你可不要亂說。我月韻行得正坐得正怕人知?笑話。”
幕容勝城已和楊雪雅說過不可這話說,可氣的楊雪雅一時氣過頭把話說了。還不打算就這麼算的楊雪雅還放狠話地說,“你行的正坐得正的話,為什麼小詩會一夜變啞巴。這倒要問問太子妃了,你不會想說是喝錯藥或病成這樣的吧?”
不用看也知道月韻此時,氣的臉青說不出話來,楊雪雅也賴得再去爭辯,自經地趕緊回家去。
臉色一青的月韻狠狠地一跺腳,“楊雪雅我月韻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把我的罪孽找出來。”
“太子妃太后那還去不去。”一旁一直不語的奴婢膽怯地開口提醒。
回頭瞪了一眼奴婢,月韻放狠淡淡地說,“剛才你聽到了什麼?”
“奴婢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聽到。”奴婢嚇得急急跪下。
“如果剛才之事敢說出去,那你就等著去奴庫存裡吧?”
“哼。”看也不看跪下的奴婢,月韻調整好心情,向太后請安去。
月韻身邊的奴婢又怎麼會不知道主子的脾氣,如果敢違揹她的話或做錯事,那下場不用去想,也知道有多可怕。而此時跪在地上的奴婢已嚇得滿汗淋漓。
還沒反應過來的奴婢被月韻可氣地一喊,“還不快走。”
“是。”
而急匆匆趕回楊府的楊雪雅,前腳剛踏進府門,後腳還在門外,沒一點女孩子的形象就急切地大喊著,“哥。。。。。。”
“雅雅,怎麼了?怎麼慌慌張張的,發生什麼事了?”看著急回的楊雪雅楊夫人切急地問著,本為了楊凡東今天的事已經擔心個不已,現在看到雅雅急進來,心裡更是提了一把汗。
一進門就往楊凡東走去,故不及母親的問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地道,“哥,接下來你要怎麼樣,難道就這樣看著月珠姐成親?不要光打架就行了,你到要想想辦法啊?”
“雅雅,不可以胡說。”楊尚書打斷楊雪雅的訓話,淡淡地帶不容拒絕地道,“這件事你不可以插手,還想圍恐怖天下不亂麼?爹還沒問你昨天之事,你倒好一進門就教起你哥來了。”
不說前天去六王府的事還好,一說起楊凡東故及不了自己的事,急切地問著,“雅雅,你說幕容勝城有沒有對你怎樣,告訴哥,哥定幫你討回個公道。還有昨夜裡為什麼他要你上臺,是他逼你的是不是?”
看著楊凡東的滔滔不絕,楊雪雅又怎麼會不知道他關心自己呢!只是現在爹孃還在這裡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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